李玉婷听了,笑着问道:“那你把那几个字怎么办了?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们已经成功的占据了各自的位置,是不是?”
齐英杰听了李玉婷的话,莫名的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怎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安康君给我说了两句话,钩子太硬笔下重,你看看你拐的圆润一些,是不是就大不一样了?”
我听了他的话,当场就拿起了笔做的实验。结果是这个办法太灵验了,我一下子把钩子有些立体的拐角处,一下子转的圆润多了,整个字形看起来就协调了,也不再那么有冲击力一样,太过于立体了。安康没指点以前,它就像要戳破人眼球的刀子一样,斜到哪?可打那之后,我再写出来的字,整体放到纸张上去看,已经没有了那个毛病。困扰多年的横折处一下子变得通体流畅,好看多了,而且还不失原来的风骨模样。”
李玉婷:“安康的笔墨功夫竟如此了得,看起来要胜过咱们的老师,浩振宇了。”
齐英杰是个很直率的人,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说道:“以前在大学时,我对老师的字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心想自己啥时候能写出老师的字,该是多美啊!可是自从我回到贵州之后,在省城闲呆的这十几年光阴里,我的字也算得上是突飞猛进了。如果与震宇老师比较,也算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但是,安康的面前想要小试牛刀,那就是班门弄斧了,我还真差了一成。你说振宇老师的字要在安康面前来说,该是什么样?怕要屈居第三了。”
齐英杰的一句话,让李玉婷的心中一凛。李玉婷:“起来老师的字,这些年是没有进步的,你已经超过他了。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不知道他的心里还平不平衡呢?”
齐英杰:“你太小看咱们这个老师了,啊!不,是浩校长。当年只是一院之长,现在已经是燕大的校长了,话说回来,他这么多年一直忙于政务,哪有时间再做自己那喜欢与爱好的事。他的字不进步是可以理解的。”
李玉婷听了齐英杰的话,笑着说:“你的分析还真的是挺到位的,你为什么不像咱们的小师弟皓月请教呢?浩夜的字早已超过了咱们老师浩震宇的字啊!我今年过年全去老师家拜年,你都不知道这一帮子人围在一个书案前,你一张纸,我一张纸都在那儿没完没了的写,写完了再评。那氛围可全是一股书香门第之气。”
齐英杰听了李玉婷的话,不无羡慕的说道:“神仙知彼仙府之地,让你把我说的心都痒痒了我都想去参加了。”
李玉婷听了,取笑到:“我的徐霞客大人,你可拉倒吧,当年留都留不下你,师傅气的心脏病都差点犯了。你在燕大那儿上了一天的班,然后悄悄溜出燕城,留下一封辞职信人跑了。从此燕城再也没有齐英杰,可惜呀!天下也没出来第二个徐霞客。”
“也从那之后,再也没见你敢回,回到燕城,即便是回,那也是偷偷摸摸,你敢见过老师吗?你连我都躲着,是不是?我还是在欧阳怀安,老二兄弟那听说你偷偷回来过两次,每次都打算去看一看师父,像他老人家负荆请罪,但你没那个胆儿,又悄悄的溜回来了,是这样吧!”
齐英杰听到自己的糗事,被老三李玉婷揭了个底儿掉,又急忙挤着眼睛说道:“留份留份,我在这看着呢,他爹这么没出息,事事这么糗,等他长大了,还不也得取笑我。我这张老脸啊,是无处可放喽!”
走在前面的齐映雪转过头,对齐英杰说道:“糗爸爸,这些事儿我可一桩一件的全记在心里了,不用等我长大了再取笑你,现在就完全可以取笑你了,嘻嘻嘻。”
齐英杰听了齐映雪的话,一把从地上捞起小映雪,还装作在屁股拍了两下的样子,说道:“天下有别人取笑你老爸就够了,还需要你这个女儿来取笑我吗?我要是不回来,不掉那天坑里,哪来的你呀?还不赶快谢你老爸,我也是十分不容易的,把我的青春热血全部让那坑一锅端了。”
李玉婷打趣道:“哟哟哟,别人说胖,你自己喘上了是不是?老师都说过多少回了,一直盼着你回燕城呢?你这个当年的高材生,脑袋灵光的要命,科跨界的学都能完盛。他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从没有嫌弃过你当时做的决定。你知道吗?每一次在他家里做客,我们这六人组的名字,老师都会从头捋到尾,滔滔不绝地讲着这个人的故事,那个人的故事。老师自始至终适合初心未改的人,他此生做到了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大字的意义。”
齐英杰听了李玉婷对老师浩震宇的夸赞,还有郝振宇对自己的看法,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该回燕城看看这些哥们弟兄了,你一提起来挺想的。”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一段时间过后,李玉婷又说道:“我们两个燕大的高材生,怎么说?说话直离开主题,我是在问安康的事,怎么又跑到老师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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