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夜和廖一凡穿着皮鞋,踏踏踏的踏着地板进到了吧台区。
浩夜:“这陈年洒肆的氛围,我喜欢,从外面一走进来就有种回忆的味道出现了,这里面多了太多的怀念感。”
廖一凡:“我们这一生当中,有多少美好,不是留在回忆里。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我就把这当成养老院,一边开着这的酒吧,给客人倒着酒,听他们讲着过去的事,也该是很浪漫的吧!”
浩夜听了笑着说:“我现在还没有想到老年该怎么过,等我老年的时候,也许是寻一片青山绿水了,在那里盖上两间小房,种花种草种树,然后就可以拥抱自然,这可能更是一种返璞归真的浪漫吧!”
廖一凡:“谁知道呢?三五十年后的我们,该是个什么样子?”
“三五十年后”浩夜也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唉!我说凡子,你计划的是不是有点太远了?我们现在活在当下就好,三五十年后就有三五十年后去做决定吧!那时候你也许跟我到南方小镇上去生活了,而且还是开开心心的。”
廖一凡:“南方小镇,安雪住过的福利院吗?那儿是不是有了很大变化了?今年你也没去送东西?我也没再去过,还有几分怀念的。”
浩夜说道:“听听,刚进了这回忆的空间,才说说话,你就开始回忆开了,这陈年酒肆啊!往后要装下多少人的回忆呢?”
廖一凡听了浩夜的话,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反而觉得挺有道理的,他说:“别说我在回忆了,我们每个人说话的时候都会站到回忆的边的,夜子,你信不信?”
浩夜:“怎么讲?”
“因为我们现在和过去是不可能切割的,在你有意无意的时候,就会想到过去,那不就是回忆吗?你即使不讲出来,也有时候会生活在回忆里,不是吗?”
廖一凡的话把浩夜惹笑了:“凡子说的在理,其实我们每个人在做起活的时候很认认真真,但闲下来的时,往往会想到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甚至想的更远,这不都是回忆吗?”
浩夜:“凡子,我们俩站在这里,固然讲了一堆没营养的话,是不是有点可笑?白白在此浪费唇舌。”
廖一凡反驳道:“夜子,我们除了工作以外的话,基本上都是家长里短的废话,可就是这些废话才连接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不是吗?”
浩夜想了想,没有回答,却笑了。
廖一凡:“陈年酒肆的开张,就从我俩开始吧!”
廖一凡从洒柜中,取出一瓶人头马XO,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浩夜,一杯放在吧台上。
“夜子,日子过得多快,一转眼我们就三奔四了,怎么觉得人在这世间还没有几年,我们就已经这么大了,再过上十年,我们就是四零了,那时候的我们该是什么样的?真是不敢想象。”
浩夜听了廖一凡的话,笑了:“为时过早,那就等十年后再说吧!”
说完,把杯中剩下的一口XO喝了下去。廖一凡也是如此,两个又沿着消防通道上了三楼。
当廖一凡打开三楼“忘忧洒馆”时,这儿整个空间成了另一个世界,一点点婚房的气息都不存在了。浩夜的眉头莫名的皱了皱,然后就放松下来。而改造的设计方案可是浩夜自己弄出来的,图纸是图纸,真正装饰出来之后,可变得大不一样了。这儿那种忘忧得安的气氛,简直爆棚。
蓝色光环与金色光环交织在卡座间,各处有各处的特点,一架钢琴静默无声,似在等主人去归来。
浩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钢琴边,这本就是他婚房里的一个物件,今又摆在这儿,显得格外亲切。
这架钢琴本来是妈妈喜欢的,浩夜也从妈妈那学会了弹钢琴,浩妈妈郁淑凡把这架钢当成浩夜的结婚礼物送给他的,原因是若冰喜欢。而今却物是人非,一场婚恋,已画上两处句号。一处是若冰逃婚,另一处便是这婚房改造成“忘忧酒馆,”现在,这儿与那场婚姻再无半毛钱关系,那只是一段回忆罢了。
浩夜走到钢琴边,把钢琴打开支好,才对廖一凡说:“凡子,谢谢你把这架钢琴留了下来。”
廖一凡:“谢我干什么?这本来是廖阿姨喜欢的东西,又因为他喜欢你,可以把它当做结婚礼物送给了你,这该是多么重的一份母子情,怎么能舍得把它卖掉?”
浩夜听了廖一凡的话,心里非常感动:“凡子,我给你弹一首蓝色多瑙河吧,这也是妈妈当年教给我的曲子。”
廖一凡笑着说:“夜子,弹吧,自打认识你就喜欢听你弹钢琴,你若不是被浩伯伯极力助推你上大学,也许这个世界上早就多了一位钢琴大师了。”
浩夜笑着说:“父命难违呀!这一点老爸是强势的,当时的我很没有选择权。不过也不后悔,人生经历了太多才会更精彩。”
廖一凡听了浩夜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夜子可真有你的,这人生中什么样的苦你都想吃吧!辛苦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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