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陆青藤的满月宴,整个农场都裹在草木的清香里,像被妈妈的温柔目光轻轻拥着。
上官曦坐在藤架下的软椅上,怀里抱着刚换好星藤染襁褓的小藤藤。小家伙闭着眼睛,小拳头紧紧攥着块迷你青藤叶方巾,那是苏晴特意染的,用了妈妈留下的最后一点母液,淡青色的布面上绣着极小的 “藤” 字,像颗藏在晨雾里的星。“妈妈,你看我给妹妹编的手环!” 星羽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举着个用青藤嫩条编的小环,上面串着颗晒干的薰衣草花籽,“陈阿婆说,这个能保佑妹妹不生病,还能让她以后像奶奶一样,染出最好看的星藤布!”
上官曦笑着接过手环,小心地套在小藤藤的手腕上 —— 藤条软软的,花籽泛着淡金,刚好卡在宝宝的小臂上,像圈会呼吸的绿丝带。她摸了摸儿子沾着晨露的头发,心里泛起一阵柔软的涟漪:从穿书时被江皓轩算计的绝境,到现在抱着新生的女儿,看着儿子成了会守护妹妹的小男子汉,这条路走得满是荆棘,可每一步的坚持,都换来了如今的圆满。
“曦曦,沈伊颜来了!” 陈阿婆的声音从农场门口传来,带着点雀跃。上官曦抬头时,正看见沈伊颜提着个竹篮走过来,身上穿的浅青色星藤染连衣裙是她自己染的,领口别着枚小小的藤叶徽章 —— 那是星羽送的 “和解礼物”。“这是给小藤藤的满月礼。” 沈伊颜把竹篮递过来,里面是件手工绣的星藤染婴儿服,袖口绣着小小的染缸,背后画着青藤架,“我在山区志愿者宿舍里绣了半个月,用的是当地的草木染线,希望小藤藤能喜欢。”
上官曦摸着衣服上细腻的针脚,眼眶突然热了。那个曾偷她设计、破坏她学校的女人,如今正用最朴素的方式赎罪,针脚里藏的不是嫉妒,是迟来的真诚。“谢谢你,伊颜。” 她轻声说,“等小藤藤长大,你教她绣藤叶好不好?”
沈伊颜的眼睛瞬间亮了,用力点头:“好!我还要教她调染液,像你妈妈当年想教我的那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雅克带着国际非遗组织的代表快步走来,手里捧着个烫金的证书盒,阳光照在盒子上,泛着耀眼的光。“上官女士,恭喜小藤藤满月!” 秘书长笑着走上前,打开证书盒 —— 里面是 “青藤染传承奖” 的金质奖章,奖章中央刻着青藤缠绕地球的图案,边缘还刻着行小字:“授予上官曦女士,以表彰其对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守护与创新”。
“这是国际非遗组织的最高荣誉。” 秘书长的声音带着敬意,“上官晴女士当年曾说,‘星藤染的根在草木,魂在人心’,您不仅守住了她的工艺,还让它走向了世界,这份奖章,您和小藤藤都配得上。”
上官曦抱着小藤藤,接过奖章时,指尖轻轻发颤。奖章的金属触感冰凉,却透着滚烫的温度 —— 这不仅是对她的认可,更是对妈妈一生心血的致敬。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这份郑重,轻轻动了一下,小脑袋往她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和妈妈一起接受这份荣誉。“谢谢大家。”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这份奖,属于所有守护星藤染的人 —— 属于教我染布的妈妈,属于帮我对抗雷诺的盟友,更属于这个刚来到世界上,就注定要和青藤为伴的宝宝。”
星羽举着儿童手表跑过来,屏幕里是安安和福利院的小朋友们,孩子们举着 “祝小藤藤满月快乐” 的星藤染方巾,小奶音的欢呼透过手表传出来:“曦曦妈妈!小藤藤妹妹要健康长大,我们等着教她编藤叶手环!”
农场里的氛围越来越热闹,云南青藤园的园主送来最新鲜的三年生藤根,说 “等小藤藤周岁,用这个给她染第一件正式的星藤染衣服”;马库斯从巴黎寄来视频祝福,屏幕里的他站在国际学院的染布教室,身后的学生们举着 “青藤染国际班” 的牌子,齐声喊 “祝小藤藤满月快乐”;甚至连瑞士警方都发来消息,说雷诺父子已被正式起诉,即将面临法律的制裁 —— 所有的旧仇,都在这个满是草木香的清晨,悄悄画上了句号。
“上官女士,还有个好消息。” 央视的记者突然走过来,手里拿着份邀请函,“我们想邀请您担任‘非遗推广大使’,拍摄一部《青藤染的温度》纪录片,记录您和小藤藤的传承故事,还有星藤染从普罗旺斯到中国的旅程。”
上官曦看着邀请函上的 “非遗推广” 四个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使命感。妈妈当年想让星藤染 “温暖更多人”,现在,她不仅能让更多人看到星藤染的美,还能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把妈妈的故事讲给全世界听。“我愿意。” 她坚定地说,“纪录片里,我想多拍些妈妈的旧染缸、老染坊的青藤苗,还有福利院孩子们染布的样子 —— 这些才是星藤染真正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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