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午后阳光像融化的蜂蜜,稠稠地淌在中法工艺交流工坊的筹备现场。整间屋子像被青藤和丝线缠成了温柔的茧 —— 靠墙的架子上摆着中法工艺的半成品:青藤染的坯布上绷着法式刺绣的绷子,藤编的小盒子镶着法式珐琅彩,最惹眼的是张长桌,铺着妈妈当年染的青藤布,上面散落着中国的藤心草、法国的薰衣草,还有中法工匠共用的染勺和绣针,阳光一照,连工具都透着 “不分你我” 的暖意。
“妈妈!你看路易绣的青藤叶!” 星羽举着儿童手表跑过来,屏幕里是块淡青色的青藤染方巾,上面绣着片小小的藤叶,针法细腻得像晨露落在叶尖。“路易的爸爸是法式刺绣大师,他教我们用金线绣藤印,说这样会像铁塔的灯光一样亮!” 小家伙怀里抱着个藤编小筐,里面装着他和路易一起做的小礼物:青藤编的框架里,绣着中法双语的 “朋友”,“我们要送给每个来交流的工匠,让他们知道青藤和刺绣是好朋友!”
上官曦接过手表,指尖划过屏幕上金线绣的藤印,心里暖得发颤。小藤藤趴在她怀里,攥着根法式刺绣的银线,小嘴巴 “吧唧” 着,像是在尝味道。“小心别吞下去。” 陆司宸走过来,轻轻把银线从女儿手里抽出来,换成块青藤编的磨牙棒,“法国陶艺大师刚送了套迷你陶染缸,说要和我们合作,用青藤染液给陶器上色,你要不要去看看?”
安娜教授提着那个旧藤箱走过来,箱子打开时,飘出淡淡的草木香和丝线的柔光:“曦曦,你看我找到什么了。” 里面是几本泛黄的笔记本,还有几块布料 —— 青藤染的底布上,绣着精致的法式缠枝纹,藤印和法式卷草纹缠在一起,像普罗旺斯的藤藤缠着巴黎的栏杆。“这是你妈妈当年和法式刺绣大师合作的样品,她总说‘草木染的软,要配丝线的韧,才像完整的自然’。”
上官曦的指尖轻轻抚过布料,针脚细密得像藤叶的脉络,青藤的淡绿和丝线的银白撞在一起,竟比单独的工艺更显温柔。“妈妈当年,是想让青藤染和法式工艺融合吗?” 她喃喃道,突然想起妈妈手札里的一句话:“藤无国界,线无远近,工艺本就是互相缠绕的藤条。”
“当然是!” 法式刺绣大师皮埃尔走过来,手里拿着块刚绣好的布,上面是藤印和埃菲尔铁塔的结合,“我妈妈当年就跟我说,有位中国女匠人,染的布像有呼吸,绣上法式花纹,就像给布赋予了新的生命。” 他把布递给上官曦,“现在轮到我们了,我想把青藤染和法式刺绣结合,做一系列‘藤影巴黎’服饰,你觉得怎么样?”
“太好啦!” 上官曦眼睛亮起来,立刻和皮埃尔凑在一起讨论 —— 青藤染的裙身,绣上法式卷草纹的领口;藤编的包包,用丝线绣出迷你染缸;甚至小藤藤的襁褓,都可以用青藤染布绣法式摇篮纹。星羽和路易也凑过来,在纸上画着设计图,一个画青藤叶,一个画法式花纹,凑在一起竟莫名和谐。
可讨论到染液和丝线的融合时,却遇到了难题 —— 青藤染的染液偏湿,直接绣法式丝线会晕色,试了几次,金线都被染得发暗,像蒙了层灰。皮埃尔皱着眉:“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染好的布干等着,丝线又不能碰水。” 星羽也急了,拿着儿童手表查资料:“我看看奶奶的手札里有没有办法!”
上官曦抱着小藤藤,翻着妈妈的旧笔记本,突然看到一页画着藤心草和丝线的草图,旁边写着:“藤心草晒干磨粉,混薰衣草蜜,可做固色剂,不损丝线光泽。” 她心里一亮:“有办法了!我们用藤心草粉做固色剂,先给丝线处理一下,再绣在青藤染的布上!”
大家立刻动手 —— 林舟带着学生们把藤心草晒干磨粉,皮埃尔调制薰衣草蜜,星羽和路易帮忙筛粉、搅拌。小藤藤趴在旁边的婴儿车里,看着大人们忙忙碌碌,小爪子时不时拍一下装藤心草粉的罐子,像是在加油。当处理好的金线绣在青藤染布上时,奇迹发生了 —— 金线依旧闪亮,染液没有晕开,青藤的绿和金线的亮撞在一起,像阳光照在塞纳河的藤影上,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成功了!这就是工艺的共鸣!” 皮埃尔激动地举起布料,“就像青藤和丝线,看似不一样,却能互相成就!” 安娜教授笑着点头:“你妈妈当年就是这样,总能找到不同工艺的契合点。她还说过,非遗不是孤立的岛,是互相连接的藤桥。”
就在大家围着成品欢呼时,星羽突然指着窗外:“妈妈!那个穿黑衣服的叔叔又在偷拍!” 上官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个黑影快速躲到墙角,手里还拿着相机 —— 又是雷诺的人!陆司宸立刻让陈默去追,可等陈默跑出去,人已经不见了,只在墙角留下个小小的金属片,上面刻着藤印,背面写着:“工艺共鸣 = 能量钥匙,高加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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