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应了一声,旋即走过去打开了木门招呼道:“你们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四个人。
一名妇女牵着约莫七八岁小男孩的手快步走来。
另外一边,则是金明民带着自己的老父亲,也不甘落后,催促着老人再走快一些。
那老人有些懵逼地打量着四周,当看到前方站着的神机柳那透着死气沉沉的面孔时,立刻浮现出一抹惊恐之色。
“儿子,你把我带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金父站住了脚步,登登后退了几步质问道。
金明民一把拽起老父亲的手腕,一边拉扯一边解释道:“哎呀,快走吧,都说了带您老来见见世面的。”
“这种场面,别人八辈子都见识不到,今天带您老过来,都是柳法王给的恩赐了!”
金父显然也不是普通人,经营家族企业多少年,什么尔虞我诈的场面没见过。
本以为自己的儿子自然不会害了自己,但此刻才后知后觉起来。
看着这场面,当即心想,谁家好人会躲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的防空洞里?莫不是什么邪教组织,亦或者是别的不法分子的魔窟吧?
“快着点,没有时间跟你们扯闲话!”此时,那壮汉走了上来,怒声呵斥道。
金父被这大嗓门喊的身体一颤,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的儿子牵着走了过去。
待那壮汉把人带到跟前。
神机柳沙哑着嗓音问道:“说说吧,都什么来历?”
“这位是咱们信徒的儿子,今年八岁,身患绝症无法根治,所以被他母亲带来了!”壮汉指了指那小男孩,解释道。
小男孩脸色惨白,身体消瘦,手背上还贴着输液贴,好像是刚从医院里跑出来的。
此刻,正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神机柳,旋即惊恐地低下头,躲在了母亲身后。
那妇女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老法王,求求您大慈大悲行行好吧,救救我这孩子,只要能让他继续活下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说着,她俯下身,用脑门咚咚咚地磕在地上。
“唉,倒也是个可怜人啊,起来吧,不必这样!”神机柳面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慈悲,轻轻抬了抬手道。
壮汉见那妇女还不肯起来,一直在磕头,立刻上前抓住后脖领子,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在一旁候着就是,刚才怎么交代你的,难道都忘记了吗?”
看了看那壮汉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妇女哪里还敢多嘴,带着自己小孩退到了一旁。
壮汉又指了指金父,说道:“这位是咱们信徒的父亲,与刚才的小孩一样,属相命格都与法王相符。”
“他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好在身体健康,并无暗疾,属下觉得,他是不二人选,还请法王示下!”
“不错,不错,是一具好身体,小孩之身终归是多有不便,还是这具身体好!”神机柳满意地点着头。
像是欣赏着一件中意的新衣裳,那双阴冷贪婪的目光不断游走在金父的身上。
见着那神机柳斜眼打量着自己,金父感到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他颤抖着后退了好几步,轻轻推了推身旁的儿子道:“小民,你这,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快带我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儿!”
金明民哪里肯带老父亲离开,一把按住了他,道:“爸,算儿子求你一回,就这一回就好,要是让柳法王满意了,我们家族又能继续保持鼎盛状态,可以延续好几代人不成问题!”
啪的一声脆响,金父一巴掌扇在自己儿子的脸上。
怒声呵斥道:“你小子疯了,说什么糊涂话,咱们家财大气粗,就算是你什么都不做,吃上几辈子都不成问题。”
“你的意思是,还要靠这些躲在深山老林里的人帮衬我们家生意不成?哼,真是笑话!”
他想当然的以为,这些人是哪个财阀组织,只是为了保持低调而神神秘秘地躲在这老林子里当幕后金主了。
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金明民却发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爸,你终归是老了,还当现在是你们那个年代呢?”
“如今的生意有多难做,你知道不知道?”
“你对家里的生意不管不顾多少年了,自然是没有压力,至于你说的那些家底,早就被我给输光了!”
“要不是柳法王帮衬着介绍生意,咱们家早就流落街头,在菜市场里找剩菜叶子吃了,你还在这里狂什么!”
他越说越激动,竟然忽视了身旁的神机柳与那壮汉。
大声叫嚷道:“老东西,你不是总跟我说,男人活着的意义,就是要把一切奉献给家族吗?”
“我从小就不喜欢做生意,你偏偏让我学那些经营的东西。”
“别的孩子都在玩耍,都有父母疼爱一起出去游玩,而我呢,不是整天跟着那些浑身铜臭味的经理学习算计别人,就是在家里看着你拉个脸教训我。”
“哈哈哈,现在到了您老为整个家族奉献的时候了,爸,你可不要退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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