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古楞看着张大毛气势汹汹的样子,又听了张大毛说的一切,想反驳又想想蒙古族的汉子,在这两百多年来确实已经腐败堕落了,再也不是曾经那天上的雄鹰了,一个个吸食鸦片,已经和瘟鸡差不多了。
还有就是既然自己已经被俘虏了,自己的钱财都被抢了,别的老爷们还在花天酒地,既然自己以后要受罪,那也不能让他们享清福,有罪大家一起受,那样心里还能好过一点。
还有自己如果不写,那恐怕又得被海水淹个半死,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来头,但是这本事确实了得。
在纸上开始一个人名一个地址的写上,一会一张纸就写完了,说着还有很多没写的那?再多给几张纸,张大毛看了看阿木古楞,又扔过去一沓纸,一连写了十几张纸才写完。
张大毛又让阿木古楞把自己家的庄子,地址在纸上画清楚位置,等在沈阳城搜刮完在去那里看看,不过这个时候去恐怕已经晚了,因为小鬼子已经包围了沈阳城,那外围的村庄可能都被小鬼子占领搜刮,但是沈阳外城的苍库应该没有问题。
今天晚上必须加快速度,抄了这些勋贵的财产,人能收就收没时间就算了。
张大毛看了看阿木古楞写的名单,问道:挨着你家旁边的邻居有没有有钱的?
阿木古楞头点的跟蒜瓣似的说道:我右手边的这家,就是喀喇沁旗一个王爷叫(贡桑诺尔布)的一个儿子居住(王爷府),听说他的两个儿子去过日本。
,他们家也有钱,曾经他们家祖上也是一起跟着打到中原的,两百多年屹立不倒是因为他们家是做生意的,专门卖私盐的从蒙古倒腾过来皮货,在运私盐卖到整个蒙古还有山西在望远了,就是新疆那边的商人都会从他们家买私盐在运到新疆,做的生意老大了,听说皇家都有在里面参股。
张大毛拿着,阿木古楞写的纸看了看说道:好的,那我就去你的邻居家光顾一下。
出了空间张大毛向右边走了好几百米,看见一个相同的三进院子,也是有花园,也是一个二楼的建筑,和阿木古楞的院子差不多。
张大毛在意念扫视下,这个三进的院子里面只有一些丫鬟和下人仆役,正房和主人的房间里面没有人,而且后院的马厩里面只有两匹马,张大毛猜测这家主人应该早就跑了,就留下下人和仆役在看门。
张大毛跳进院墙来到门房,里面只有一个老头,已经睡着了。
张大毛对老头没有兴趣,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直径来到东厢房门口,里面住着四个丫鬟,一个老妈子,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先开布帘子轻轻一推就开了,张大毛直接把四个丫鬟,一个老妈子都收进空间送到妇女营。把房间里面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又来到西厢房里把四个20岁多数的小伙子,也被收进空间。后面的正房和主人的房间都没有人。
收起东西来更加简单,房间里的各种画卷,书籍非常的多,还有很多日本的书籍,这应该是那个王爷儿子看过的,房间里面装修的很豪华,金丝楠木的一套八仙桌,桌椅,茶壶、茶杯,都是镶金边的非常的漂亮。
茶几,圆凳子都是黄花梨木料的,上面花鸟鱼虫雕刻的非常精美,墙上还挂着马头琴。
花梨木圆桌摆在东次间,桌面是整块瘿木,木纹如群山奔涌。四周嵌着螺钿小格,内盛各色玛瑙棋子。桌腿雕成竹节模样,却在暗处藏着蝙蝠衔钱的暗纹。墙角立着三弯腿香几,青玉案几面托着宣德炉,炉耳是一对衔环的夔龙。
书房里的紫檀嵌珐琅插屏最为夺目,屏心是掐丝珐琅的百鸟朝凤图,朱红釉色历久弥新。
屏下矮榻铺着金线绣的坐褥,榻前的脚踏是酸枝木的,踏板上浮雕着暗八仙纹样。博古架上摆着钧窑笔洗,哥窑梅瓶,还有尊和田玉的扇子,玉色里浸着几丝蜜糖色的浆。
最妙是西梢间的紫檀嵌螺钿炕桌,桌面上用七彩螺钿拼出《耕织图》,桌角立着掐丝珐琅烛台,烛泪积了厚厚一层,却被擦拭得锃亮。
墙上挂着紫檀嵌玉的挂屏,玉牌上刻着米芾的词,笔锋里的转折都嵌着银丝。
这些家具都带着岁月的包浆,木材的肌理里藏着无数晨昏,金铜饰件虽有磨损,却更显沉重古朴又奢华。
张大毛把整个三进的院子,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但是始终没有找到钱窖的地方,到了后院把马厩里面的两匹马也收进空间,实在没有办法,干脆张大毛来个很的,先把花园向地下一米的地方,什么花草树木,都收空间里面去然后又把池塘里面的水和鱼也收进空间,最后是假山,终于在假山旁边几米的地方找到了钱窖的入口。
这里已经被打开过,只不过又重新盖上了土,现在又下雪根本看不出来,张大毛把假山也收进空间,在一个直径两米的地方向下就是被翻过土留下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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