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市集灯光渐次熄灭,孩子们开始收摊。姜麦把算盘平放在箱盖上,手指翻飞,珠子在框里跳跃,最后定格:今日销售额两万三千金币,净利润一万六千金币。孩子们围着算盘,嘴巴张成“O”形。那明把玻璃罐里的金币倒进布袋,沉甸甸的,像抱了一袋小太阳。更惊喜的是,市集主办方送来一张奖状:“最佳人气摊位——桃源谷”。奖状是手绘的,上面画着稻草人、玫瑰、奶酪软欧,落款是市集所有摊主的手印。孩子们把奖状贴在杉木箱上,像给箱子戴了一枚勋章。
收摊完毕,大牛叔带孩子们去吃夜宵。创意园外的夜市灯火通明,孩子们第一次吃到章鱼小丸子、烤冷面、糖葫芦。姜瓜把糖葫芦咬得咯吱响,含糊不清地说:“城里真好吃,但我还是想念谷里的星星。”姜豆把糖纸折成小船,放进路边的积水里,小船载着霓虹灯的光,慢慢漂远。姜米把直播镜头对准夜市,弹幕刷过:“NPC夜游城市”“想跟他们回家”。姜麦把最后一串铜板装进玻璃罐,罐子被灯光映得五彩斑斓,像把城市的霓虹装进了口袋。
深夜十二点,小巴驶出城市,霓虹灯在后视镜里渐渐缩小,变成一颗颗彩色的星星。孩子们靠在座椅上,怀里抱着空了一半的杉木箱,箱子里装着奖状一张,空玻璃瓶三只,糖纸五张,一张写着“下次还来”的便签。那明握着方向盘,耳边是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像一首温柔的歌。她知道,今天他们不仅带出了桃源谷的味道,也把城市的霓虹、掌声、惊喜,一并带回了山谷。车窗外,月光洒在雪地上,像给归途铺了一条银色的路。孩子们梦里呢喃:“谷外首秀,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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