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事起就被丢弃的程欢玉,几乎不能承受这句话。
她跟程欢璞是被哥哥带大的,父母不爱,外公外婆不喜,爷爷凉薄。
现在亲生父亲或许在跟赵家商量怎么除掉养他们的大哥,来让一个私生子上位。
再看赵家双胞胎躲在赵芸身后,程柏溪有程松鹤护着。
程欢玉嫉妒疯了。
为什么她没有!为什么!
“凭什么!”
她冲上去将程松鹤拉到赵芸身边,红着眼眸让两人看着自己。
“你们瞎了吗!我不优秀吗?还是不够聪明?”
可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眼里只有对她的忌惮,就是没有一丝亲情。
程欢玉顿时面目狰狞,抬手就给两人一人一巴掌:“贱人!不爱我,为什么小时候要告诉我是你们的宝贝!”
夫妻俩被打懵了。
程欢玉说的这句话,程欢璞也从夫妻俩身上听过。
他内心沉闷,于是一脚踹翻茶几站到沙发上,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拿着桌上的酒瓶指着程松鹤,俯身时露出瘆人的笑:
“我的好爸爸,你是不是也对这小子说过这句话啊?嗯?”
“你们两个真是疯子!”
程松鹤头一次见到发病的样子,气到手抖:“我给你们机会,赶紧回家去!”
这下子胆大包天的赵忍冬是真害怕了。
也没人跟他说过没见过面的姐弟俩是疯子啊!
司空见惯的赵满春已经跑的没影,赵芸也推着赵雪莹准备离开。
“想走?”
两人一动,程欢玉就把目标转移到他们身上。
她拽着赵芸的手,阴恻恻的眉眼带着煞气:“妈妈,告诉我,刚才你跟爸爸在商量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赵芸没想到程欢玉力气这么大,竟然挣脱不开。
程松鹤对赵芸有几分感情,不忍她被女儿欺负,刚要过去搭救,一瓶红酒砸在他的脚边。
“不要动啊爸爸,你动,我手可就不稳咯哈哈哈哈哈。”
程欢璞站在沙发高位,手里把玩着几瓶红酒,他仰头大笑,露出的犬齿阴森散着寒光。
随后他扬起一个为难的表情:“告诉我吧,爸爸,我是真的很好奇你们在说什么,我一好奇就控制不住追问,得不到答案就想动手……”
程松鹤气的面色发白,颤着手说不出一句话。
程欢玉一直以为程松鹤起码对自己是有几分父女感情的,所以他喊她,她也不吝啬帮他去接待那些客户的家眷。
可现在似乎并不是如此。
“爸爸不说的话……”程欢玉捡起地上的碎片,猛然伸到程柏溪面前:“那你肯定会说的咯!”
程柏溪害怕的猛然后退。
“我…我们没说什么!只……只是聚餐!”
到底是年幼,撒谎时眼睛一直转。
程欢玉和程欢璞早明白这对夫妻的心思,现在只想发疯而已。
这对夫妻太狠了,太狠了。
他们夫妻可以不喜他们姐弟,但怎么可以不喜欢程柏仡?
如果说他们姐弟是欲望产物,他们两个也就认了。
可是程柏仡呢?
程柏仡可是他们两人的第一个孩子,不是怀着爱出生的,也应该有期待吧?
程松鹤完全受不了他们两个了。
沉着脸,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冷呵:“欢玉,不要仗着裴烬喜欢你,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哎呀呀好可惜”程欢玉一推,程柏溪顺势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被吓到了。
“可我就是会仗着宠爱无法无天的人啊,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她双手一摊,小嘴一嘟,脸上是令在场人觉得面目可憎的恶笑。
“上次来的时候房子不是被大哥装修过了吗?”
程欢玉跟程欢璞对视一眼,嘴角勾起:“我觉得上次大哥的装修比较好看。”
姐弟俩扬起同款恶笑,同时瞥向头皮发麻的程松鹤。
“你们两个又想干嘛!”
“砸了!都给我砸了哈哈哈哈哈。”
两人带来的保镖鱼贯而入,重复着上次程柏仡的操作。
古董字画,丝绸窗帘、雕花摆件、巨大的环形全屋吊灯……
一件件一件件都是从程家拿得钱买的。
程欢璞跟程欢玉上楼,从书房拿出不知道是谁的古董从二楼砸下来。
“听!”
程欢玉砸下一个玉佛,不知何时沾血的脸上是开心扭曲的笑:
“我大哥赚的钱都给你们花了,我总不能享受不了一点好处吧?所以给我听个响怎么样?”
“住手!那是爷爷的藏品!”
赵忍冬惊愕的瞪大眼睛,那可是价值七位数的古董啊!
“什么?”程欢璞跟收到什么信号一样从二楼探出脑袋。
“没…我没说什么……”赵忍冬畏缩着退下。
程松鹤轻蔑之色闪过,这就是赵芸出轨的产物?这么又怂又蠢?她到底是从哪里找的基因?
在姐弟俩砸的正欢时,赵思成带着一群保镖回来。
他扯着领带,眼里全是对这对疯批姐弟的不耐:“给我抓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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