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志贤到家后,第一个迎上来的是母亲李长雅,她用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宝贝小儿子,越看越满意,她边拉着儿子往家走去边说。
“哎一古,我们家志贤真是越长越英俊,穿上这套西装更加帅气了,对了,志贤你饿了没有,今天我让朴阿姨做了你喜欢的中餐,还有啊,今天来的都是亲戚朋友,所以不用拘谨。”
在宽敞而华丽的客厅里,一群人正在等待着宴会的主角——成志贤的到来,在场的人要么穿着军装,要么穿着西装,等他进到客厅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旁边的阿姨递了一杯酒给成志贤,成志贤的爷爷成河高举酒杯庆贺。
“恭贺我们家志贤上任情报部主事。”
“今天我们的聚会真像是一个大家庭的聚会呀,jo哇啊jo jo哇(这是空耳意思为:今天最高兴了)。
说这话的人正是大寒民国掌握最大权利的人全小将,他也是成志贤的义父,至于为什么要收这么个义子,那就要看《我的老上司成河中将》与《一起在军队中奋斗过且有过命交情的成立才部长》。
所有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正式聚餐,等到酒足饭饱之后开启了饭后闲聊模式。
地点由客厅转移到庭院(日式)中,成志贤三位长辈(成立才、卢白马、全小将)围坐在廊下小酌,卢白马率先发问。
“我们的小少领,听说你要离开空输部队?那可是你义父最骄傲的精锐。
“卢叔叔,在部队每天听着号声起床,看着手册行动,连做梦都在走正步。我都快忘了随心所欲是什么滋味了。”
成立才轻哼了一下:“情报部难道是游乐场?”
全小将摆了摆手说:“让孩子说完。志贤啊,你大哥在青瓦台熬夜写报告,二哥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倒时差。你倒好,整天想着偷闲?”
“义父,您看天上的月亮多自在。我想过的生活啊——是那种白天在情报局看各方势力像提线木偶般表演,晚上在汉江边烤着肉喝烧酒,第二天又能用昨晚的闲谈撬动政局的日子。”
“我要的不是权力,是自由。而情报部——不就是最完美的观景台吗?既能看戏,偶尔还能上台改剧本。”
卢白马突然朗声大笑并说:“你这孩子!别人争破头的权势,到你这就成了看戏的包厢?”
成志贤为全小将斟满酒杯后回答:“因为我知道,只要父亲和义父在,我想当多久的观众都可以。”
成志贤突然正色:
“况且,真正的自由不是无事可做,而是能选择做什么。在情报部,我可以今天帮大哥解决个麻烦,明天替二哥打通个关节...这样的日子,不比在军营数步数有意思多了?”
全小将轻抚一下成志贤的头发,对成立才感叹道:“我们拼杀半生,不就是为了让孩子能这样笑着玩弄权术吗?”
成立才那张严肃的脸终于露出了笑意:“那就随他吧。反正...有我们看着,这条船翻不了。”
月光下,成志贤哼着歌喝着酒。在1980年的那个春天,这个看似最不求上进的孩子,恰恰握住了权力游戏最轻松的玩法——在父辈筑起的堡垒里,做一个最清醒的玩家。
聊天结束后成志贤带着满身的酒气回到了房间,洗漱过后,在酒的作用下睡了过去,梦也是一个美好的梦。
时间:1980年4月30日,清晨
成志贤揉着刺痛的太阳穴走进办公室,梨花木办公桌上已摆好醒酒汤。昨夜与三位长辈喝到凌晨,此刻他对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叹了口气。
【叮!每日签到成功】
【获得500,000寒元,已存入您在瑞士银行的账户】
脑内响起的提示音让他稍稍振作。这时秘书朴金昌拿着一份加密文件快步走进,脸色凝重:
“主事,您吩咐追查的张泰顽派系余孽有突破了。”
成志贤抿了口朴阿姨煮的醒酒汤,示意继续。
“确认部队中还有三位军官是张泰顽当年破格提拔的。两位中领仍在汉城卫戍部队任职,是否立即实施抓捕?”
“说说第三个。”成志贤转动着手中的醒酒汤。
朴金昌压低声音:“朴志东少领(张泰顽对其有大恩),原在汉城基地服役。昨晚22:47分,他带着2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离开了军营。失踪前,他们领取了M16步枪二十支与一个弹药基数(大概是七个30发弹匣)。”(注:这个信息全小将知道,身为情报部长的成立才肯定也知道)
办公室陷入死寂。成志贤突然起身,他突然捕捉到关键信息:
“他们最后出现在哪?”
“江北区贞陵一带,之后就像蒸发了一样...”朴金昌突然被成志贤的眼神慑住。
“对了,先把那两个中领带到情报部来“协助调查”还有把朴浩东三天以来的通话记录都拿来给我,把他们的银行账户都冻结,朴浩东家属的信息也拿给我”。
成志贤现在非常头疼系统觉醒快一周了,除了第一天那份让他体能、反应和力量都远超从前的“身体素质全面增强”之外,后续的签到奖励清一色都是钱。钱固然有用,但在此刻暗流汹涌的斗争中,他更需要一些能立刻转化为战斗或生存能力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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