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部!放下武器!”冰冷的呵斥与枪口让大部分袭击者僵住。
但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眼中凶光一闪,猛地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试图扑向离他最近的、正在操作发报机的人员,意图灭口。
距离太近,开枪可能误伤或损坏设备。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成志贤动了。他没有拔枪,身形如鬼魅般前踏,右手自腰间一抹,那条一直缠在腰间的特制武装带(他早已准备好替代布棍的材料)如同拥有生命般弹射而出,“啪”地一声脆响,精准地抽在对方持刀的手腕上!
“啊!”那人惨叫一声,匕首脱手。紧接着,成志贤欺身近前,一记四门棍法中的短打技巧,手肘狠狠撞在对方下颌,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晕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干净利落,完美弥补了枪械在极近距离可能带来的不便。
“清理现场,收集所有证据!”成志贤下令,同时,他意念微动,那几个装有最关键的外来M16步枪的木箱,以及发报机旁的一叠密码本和通讯记录,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无声息地被他收入了储物戒指。现场留下的,只剩下一些本地土制武器和无关紧要的文件。
手下们迅速搜查,但最重要的“铁证”已然消失。成志贤看着被制服的俘虏和剩下的“证据”,面色平静。
他不会依赖武术,但在关键时刻,这传承能让他多一种选择,多一分胜算。而储物戒指,则让他拥有了超越这个时代情报斗争维度的手段——绝对隐秘地掌控关键证据。
港区仓库的行动干净利落,人赃并获——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几名负隅顽抗者被当场击毙,包括那个试图毁坏发报机的头目,其余人被秘密押走。
现场留下的那些土制武器和零星文件,足以向军方和外界交代,证明“残余叛乱分子”已被清剿,境外势力干预明州的“部分”证据确凿。
然而,回到临时指挥所的成志贤,脸上并无多少喜色。他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窗外阴沉的天空。
从储物戒指中取出的那几箱美制M16和密码本,就静静地放在角落,像是一块块灼热的炭。
“每国……”他低声念出这个代号,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讥讽。十处敲锣九处有它,这话一点也不假。明州事件背后有他们的影子,他一点也不意外。甚至,他怀疑首尔那边某些跳得正欢的学生运动背后,未必没有CIA的经费和支持。
问题是,知道了又如何?拿到了这些铁证又如何?
他甚至可以想象,如果现在就把这些武器和密码本摆到义父全小将的办公桌上,会是什么结果。
全小将可能会震怒,可能会召开紧急会议,但最终的结局,大概率是不了了之。顶多是通过某些秘密渠道,向每国驻韩机构提出“严正抗议”和“交涉”,而对方必然会矢口否认,推说是“民间走私”或“栽赃陷害”。
实力不对等,决定了外交上的弱势。现在的韩国,在军事、经济上高度依赖每国,全小将政权更需要每国的认可来稳固自身。一场注定没有结果、反而可能引火烧身的外交风波,绝非明智之举。这一点,成立才和卢白马也心知肚明。
“朴秘书。”成志贤按下内部通讯键。
“主事,请吩咐。”
“仓库事件的报告,按‘清理本地残余叛乱分子,缴获部分自制武器及通讯设备’的基调写。关于武器来源,标注‘疑似境外走私,正在进一步追查’。”
“是……主事,那批缴获的……”朴秘书有些迟疑。
“那批‘关键证据’,我另有安排,你无需过问。”成志贤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挂断通讯,他走到那堆每国制造的“烫手山芋”前,意念一动,将它们重新收回储物戒指。这些东西,现在拿出来是蠢,但不代表没用。它们是他未来与某些势力打交道时,潜在的筹码,或者是用来内部警示的“样品”。
“明州这盘棋,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成志贤喃喃自语。想要真正掌控这座伤痕累累的城市,光清理表面的“叛匪”是不够的,必须把那些深埋的、不断散播混乱的钉子——尤其是每国埋下的钉子,一颗颗拔掉。
他铺开明州的地图,目光锐利地扫过上面标注的各个重点区域:港口、几家有外资背景(尤其是每资)的工厂、教会、甚至是一些刚刚冒头的、接受境外资金支持的所谓“人权组织”和“民间智库”。
“影一。”
“在。”
“调整调查方向。第一,彻查明州港近三个月所有进出口记录,特别是那些报关模糊、频繁往来于每国指定港口的船只和货柜。第二,名单上这几家每资工厂,我要知道他们的管理层背景,尤其是那些‘技术顾问’和‘安全主管’的真实身份和活动轨迹。第三,监控所有与已知境外非政府组织有接触的本地团体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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