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西冰库“大记忆恢复术”的深刻洗礼,那几十位被“请”去喝茶的财阀会长们,再被放出来时,整个人都仿佛被重新格式化了一遍。
往日里精于算计、睥睨商场的锐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温顺和……清澈?是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被物理手段强行灌输进去的“顿悟”和“纯粹”。
什么联合?什么博弈?什么讨价还价?不存在的!
他们的脑海里如今只剩下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忠诚!
对他们而言,如今是天无二日,地无二主。整个寒国的天空下,只有全卡卡这一颗太阳!至于什么国会、法律、市场规则?那都是太阳照耀下的尘埃,全大统领的意志,就是最高准则。
“大统领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我们的钱就是大统领的钱,只是暂时寄存在我们这里!”
“谁要是敢对大统领有二心,我第一个不答应!”(说这话的会长,几天前还在秘密会议上叫嚣着要联合施压)。
他们回到自己的企业后,做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主动、甚至超额地将之前藏着掖着的资产“捐献”出来,并且积极配合税务稽查(主动要求多查几次),对政府的任何政策(无论多不合理)都举双手赞成。那股子殷勤劲儿,比最听话的哈巴狗还要夸张。
全小将对于这群“幡然醒悟”的财阀,表面上给予了“宽宏大量”的肯定,但暗地里的监视一点都没少。
情报部的特工依旧如影随形,电话监听、行程报备是基本操作。用成立才的话说:“狗被打怕了,才会真正听话。但也要时刻牵着链子,免得它哪天忘了疼,又想龇牙。”
经过这番疾风骤雨般的“整肃”,全小将的权力宝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巩固。军权在握,财源(暂时)滚滚,内部(表面上)铁板一块。他站在青瓦台的窗前,俯瞰着首尔,志得意满之情溢于言表。
也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一首极其传神、带着浓浓黑色幽默的顺口溜,不知从哪个角落开始,悄然在首尔的市井巷陌间流传开来:
“八面威风杀气飘,
财阀所得全上交。
一百上交九十五,
我的手段你清楚。
剩下五块别乱花,
明早还我四块八。
还有两毛也别动,
后面兴许我会用。” (这个梗挺有意思)
然而,这番动静,自然也惊动了隔海观火的“山姆大叔”。
每国驻寒大使馆内,几位负责东亚事务的官员看着情报部门传回来的报告,尤其是关于全小将如何用“西冰库VIP套餐”让财阀们变得“忠诚”的细节,表情都十分精彩。
“这个全将军,他想干什么?模仿那位搞‘新政’的老罗(指罗斯福)吗?他也想来个国家资本主义?”一位每国官员在内部会议上皱着眉头说道。
“他比老罗狠多了!老罗至少还讲点程序和法律,他这完全是抢劫!”另一位官员附和。
“最重要的是,他这样搞,严重破坏了自由市场原则!这和我们倡导的价值观背道而驰!”
“反共是我们的生意,可以谈,可以交易。但这种搞法,简直是在动摇资本主义的根基!这是原则问题,是生活问题,一刻也不能停!” (对于每国官员和资本家来说,反共是生意,什么都可以谈,反罗是生活,一刻也不能停)
讨论的结果是,必须给全小将一个明确的信号:整肃内部可以,但不能过界,不能动摇他们赖以生存的资本秩序根基。
于是,每国驻韩大使被授意,在一次非正式场合,“顺便”向全小将传达了华盛顿的“关切”。
大使先生的措辞很外交,但意思很明确:“大统领阁下,我们理解您维护国家稳定和发展的决心,也支持您对某些‘不法商人’采取必要措施。但是,我们希望这一切都能在‘法治’和‘尊重私有财产权’的框架内进行。一个健康、稳定的市场经济,符合我们双方共同的利益。”
话语中带着提醒,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他们不敢像对待普通小国那样直接威胁,因为全小将现在牢牢掌握着寒国的军队和大部分政府机构,是一个有牙的老虎,逼急了反噬起来,后果难料。(毕竟在东亚,有好几个国家盯着呢)
全小将听完翻译,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冷笑连连。他打着哈哈应付了过去,既没有明确反驳,也没有做出任何承诺。
事后,他将成立才和成志贤叫到办公室,语气带着讥讽:“每国人这是坐不住了?怕我把他们的狗腿子都打断?哼!老子在国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成立才谨慎地提醒:“大统领,每国的态度还是需要适当考虑的,尤其是在经济和军事援助方面……”
“我知道!”全小将不耐烦地摆摆手,“面上过得去就行了!该拿的钱一分不能少,该做的事一件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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