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下次郎被丢进特殊调查科那间标志性的审讯室后,并没有立刻迎来传说中的“西冰库套餐”和“物理沟通专家”金在志。
特殊调查科的职员们,怀着对同事崔东明惨死的悲愤,决定先用自己的方式,给这位尊贵的“国际友人”来一套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
第一道“开胃菜”是热情的“咖啡招待”。一位面容和善的调查员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颜色深褐的液体。
“村下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喝杯咖啡提提神。”调查员笑眯眯地说。
村下次郎惊魂未定,看着那杯咖啡,犹豫着不敢接。
“怎么?不给面子?”调查员脸色一沉。
村下次郎吓得一哆嗦,赶紧接过杯子,闭着眼喝了一大口。下一秒,他“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感觉满嘴都是奇怪的、扎嘴的碎屑,还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臊味和头发油腻味!
他干呕着,用手指从嘴里抠出几根卷曲的、明显不属于咖啡的黑色细小毛发……
“哎呀,不好意思,”那调查员故作惊讶,“可能是煮咖啡的兄弟这几天掉头发比较厉害,不小心加料了。村下先生,您多包涵,我们寒国咖啡,就是比较……有嚼劲。” 旁边几个记录员肩膀耸动,努力憋着笑。
村下次郎胃里翻江倒海,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哪里是咖啡,这分明是……
“开胃菜”过后,是贴心的“睡眠关怀”。审讯室的强光灯24小时对准他的脸,亮度调到最大,刺得他眼睛又酸又痛,根本睁不开。当他因为极度疲惫,脑袋刚刚耷拉下去一点,立刻就会有一个大巴掌带着风声扇过来!
“啪!”
“村下先生!不能睡!我们正在关心你的精神状态呢!睡着了还怎么交流?”
“啪!”
“想想被你撞死的那个年轻人!他可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村下次郎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红肿,困意和痛楚交织,精神几近崩溃。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炙烤的老鼠,连闭眼都成了一种奢望。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是周到的“身体健康检查”。几个膀大腰圆的调查员“关切”地围上来。
“村下先生,看你脸色不太好,我们帮你活络一下筋骨。”
于是,裹着厚布的棍子如同雨点般落在他身上最疼但又不容易留下明显外伤的地方,疼得他嗷嗷直叫,像只被扔进开水里的虾米般蜷缩起来。
“检查”完筋骨,又开始“关注”他的指甲。
“这指甲长得不整齐,影响形象,我们帮你修修。”
冰冷的铁钳夹住了他的指甲,然后猛地一用力!
“啊——!!!” 凄厉的惨叫在审讯室里回荡。
村下次郎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指,疼得浑身抽搐,大小便几乎失禁。他终于明白,这里不是什么讲法律、讲外交的地方,这里是地狱!这些人,是魔鬼!
如此这般“友好”招待循环往复,持续了整整七天。村下次郎早已没了当初的嚣张气焰,整个人形销骨立,眼神涣散,如同惊弓之鸟,听到脚步声都会吓得缩成一团。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哪怕回去切腹自尽都比在这里强!
与此同时,他的哥哥村下一郎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弟弟被抓,公司被整,他使尽了浑身解数。
他先是找到了平日里称兄道弟、没少收他好处的某部门高官。
“金局长,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弟弟!价钱好商量!”
电话那头的金局长语气为难:“村下社长啊……不是我不帮你,这次……是上面直接盯着的,来头太大!我要是插手,自身难保啊!爱莫能助,爱莫能助!” 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又找到了另一位手握实权的议员。
“朴议员,只要您能把我弟弟弄出来,我愿意捐赠一大笔政治资金!”
朴议员在电话里打着官腔:“村下社长,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令弟这次牵扯的是间谍案,性质太恶劣了!舆论压力很大啊……我这边也很难做,你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说完也没了下文。
他甚至尝试通过更高层的外交渠道施压,但得到的回复都是“正在了解情况”、“尊重寒国司法程序”之类的套话。
那些平日里拿钱办事、无所不能的“关系户”,这一次要么直接玩消失,要么就象征性地收点钱,然后告诉他:“对方是情报部的成志贤,背景硬得很,油盐不进,我们也没办法。”
村下一郎绝望地发现,他积攒多年的人脉和金钱,在成志贤这座大山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就像一只撞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看似光明,实则无路可走。
走投无路之下,村下一郎恶向胆边生,决定动用最后的手段——舆论!他联系了几家平日里有往来、或者被鬼子渗透影响的亲日媒体,准备大肆渲染“寒国情报部门非法拘禁、酷刑折磨鬼子商人”、“寒国营商环境恶劣,外资人人自危”等话题,企图用国际舆论的压力逼成志贤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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