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的首尔，表面上风平浪静。
坦克事件的余波渐渐平息，亲倭分子们像是被吓破胆的老鼠，缩回洞里不敢露头。
但成志贤知道——事情没完。
“局长，这是最近一个月的文化项目投资清单。”金元达把厚厚的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眉头紧锁，“有点不对劲。”
成志贤翻开文件夹。
第一页：“《东海之恋》电影项目，投资方：东亚文化交流基金会，导演：金明洙，内容：讲述倭殖时期一段跨民族爱情故事……”
第二页：“《樱花与木槿》儿童绘本系列，出版方：三友出版社，作者：李秀雅，内容：通过童话形式介绍倭国文化……”
第三页：“《近代化之路》中学辅助教材，编者：首尔大学历史系部分教授……”
翻到第五页时，成志贤笑了。
冷笑。
“软的不行来软的，硬的不行来阴的。”他把文件夹一扔，“倭国这帮孙子，招数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金元达推了推眼镜：“局长，这些项目表面上都是合法合规的文化交流……”
“交流个屁！”成志贤站起来，走到窗前，“这是文化入侵！是给下一代洗脑！”
他太熟悉这招了。
前世在某些国家见过——通过电影、书籍、教材，一点点美化侵略历史，把侵略者包装成“文明传播者”，把受害者说成“不识好歹的野蛮人”。
时间一长，黑的变成白的，罪人变成英雄。
“想从根上刨了我们？”成志贤转过身，眼神冷厉，“做梦！”
就在成志贤准备动手查文化项目时，教育部那边先出事了。
五月初，特殊调查局接到匿名举报：教育部教材审查委员会有人受贿，通过了一批“有问题”的教材。
成志贤亲自带队去查。
教育部大楼，教材审查办公室。
三个委员坐在成志贤对面，脸色惨白。
“成、成局长……这一定是误会……”为首的朴委员擦着汗。
“误会？”成志贤把一摞教材扔到桌上，“那你们给我解释解释，这套小学三年级历史补充读物——第15页，写倭殖时期‘带来了铁路和工厂，推动了寒国现代化’——什么意思？”
朴委员结巴：“这、这是客观事实……”
“客观？”成志贤翻开另一本，“那这本中学地理教材呢？把独岛标注成‘竹岛’，后面还加括号（倭国称）——这又是什么客观？”
办公室安静了。
成志贤继续翻：“还有这套道德与法治教材，讲‘要学习倭国人的纪律性和工匠精神’——工匠精神？他们工匠精神用在造屠杀武器上了是吧？”
他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桌上。
“这些教材怎么通过的？谁审的？谁批的？收了多少钱？——给我说！”
三个委员吓得一哆嗦。
接下来的审问很简单——成志贤让影十“协助询问”，十分钟后全招了。
朴委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是倭国一个基金会……通过第三方给我们打钱……一套教材五千万……我们鬼迷心窍……”
“基金会叫什么？”
“东、东亚文化振兴会……”
“联系人是谁？”
“一个叫山本健次的倭国人……”
成志贤记下名字，让影十把人带走。
走出教育部大楼时，他气得手都在抖。
“他妈的……”他低声骂，“对孩子下手……倭国这帮畜生，真是没底线！”
事情闹大了。
成志贤直接把报告捅到青瓦台。
全小将看到报告时，气得砸了三个茶杯。
“毒教材！他们敢对孩子们下毒！”他在会议室里咆哮，“查！全国查！所有学校，所有出版社，所有书店——一本不漏地查！”
命令一下，全国震动。
特殊调查局、教育部、文化部联合成立“教材净化特别工作组”，成志贤任组长。
接下来半个月，工作组像梳子一样把全国筛了一遍。
结果触目惊心。
首都圈查出一百三十七种问题教材。
釜山查出八十九种。
大邱、仁川、光州……
累计查获“毒教材”五万多册，涉及出版社二十三家，编写者四十六人，审查官员十八人。
最离谱的是——有些教材已经用了两年，居然没人发现。
“因为审查的人被收买了，用的老师被蒙蔽了，家长根本不懂。”成志贤在汇报会上说，“倭国这招阴就阴在这里——从最不起眼的地方下手，等我们发现时，毒已经渗进去了。”
全小将当场下令：“所有毒教材，一律销毁！教育部三个月内重新编写出版新教材——我要亲自审稿！”
散会后，成志贤留下。
“大统领，还有件事。”他说，“查教材过程中，我们发现教育部门和环保部门……亲倭派特别多。”
“为什么？”
“因为这两个部门，海外留学背景的人多，寒倭混血的人多。”成志贤递上另一份报告，“这些人，很多在倭国留过学，拿了倭国奖学金，或者……有倭国血统。”
全小将翻看报告，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该清算了。”成志贤语气平静，“文化战也是战争。战争，就要清理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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