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捡起一块残灵珠的碎片,凑到元初面前显摆:“你看这破珠子,还想报仇?真是自不量力!”
元初看着碎片,金瞳微闪,突然伸手碰了碰。那碎片在他指尖触碰的瞬间,竟“噗”地一声化作了飞灰。
八戒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哎!你这手比俺的钉耙还厉害!以后拆这种破玩意儿,就交给你了!”他顺手拍了拍元初道袍上的土渣,真心实意地赞道,“元初,你刚才喊‘元初破’的时候,帅呆了!比当年猴哥还帅!”
元初看向八戒,金色的瞳孔里似乎有光在流转。他没有说话,却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八戒的胳膊。(他手指轻轻碰了碰八戒胳膊上的战甲,动作生涩却认真,八戒瞬间僵住,随即咧嘴笑得更开心了:“哎,你这是跟俺示好呢!”)
“好了,”菩提老祖将昏迷的雷夔和死士扔出洞外,神色凝重地召集三人,“方寸山已暴露,需尽快离山。去哀牢山吧,那里有‘时序碎片’,能帮你唤醒过往记忆,也能避开天庭、灵山的耳目。”
“哀牢山?”元初抬头,第一次主动追问目标。
“不错。”菩提点头,“那里是洪荒遗脉,法则混乱,天道盲区,最适合你成长。”
“俺陪元初去!”八戒立刻拍着胸脯道,“俺还能帮他找妖兽肉吃!”
镇元子则递给元初一个古朴的罗盘:“这是地脉罗盘,可助你在哀牢山辨明方向,趋吉避凶。”
就在此时,洞府外的虚空中,传来一声蕴含着无上威严的冷哼。那帝王紫气一闪即逝,却让在场所有人心头一沉。
“玉帝已盯上我们,”菩提老祖皱眉,“离山需趁夜——今夜就走,别等天明。”
元初握紧了手中的地脉罗盘,金瞳望向洞府外深沉的夜空,眼神中第一次浮现出名为“坚定”的情绪。
“走。”
月光下,四道身影悄然离开了方寸山。八戒扛着塞满了地脉干粮的行李,走在最前面。元初握着罗盘,走在中间。
在即将彻底离开方寸山地界时,元初回头看了一眼那在月色中逐渐缩小的山峦轮廓,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留恋。随即,他毅然转过头,望向南方无尽的黑暗。
银发在夜风中流淌着淡金色的光,离山赴险的征途,自此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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