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个人她惹不起,她怕杨博文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打他了,别打他。”
杨博文被重重摔到地上,杨博文被打在胸口上的那拳让他很难回过气来,周围的声音也开始凝结,手臂落在瓷砖上过分的疼,他有点想他妈妈了。
那人并不打算放过杨博文,他抬起脚来想要踩在杨博文胸口,而杨博文还没回过气肯定是躲不及的。
就在他因为恐惧而闭上眼睛后,一声闷哼,疼痛没有传来,他想到了左奇函,可是他知道的,不会是左奇函,杨博文缓缓才睁开眼睛。
当视线恢复光亮,他看到的是前台姐姐的脸。
“贱女人!你……”那人还没说完就没防备的让人脚踹到膝盖关节跌倒了,“谁TM踹老子!”
杨博文转头看过去,是左奇函。
“你爹。”左奇函没有第一时间扶杨博文,而是对着这个男人说出了一个名字,“陈富民。”
那人明显愣住了,他缓了一会儿大抵是酒被吓醒了,撑着地就站了起来盯着左奇函看了一会儿,说:“奇函?”
“你是不是有病?”左奇函见他认出自己才转身将杨博文扶了起来,“哪儿疼?”
“胸口……”杨博文心里五味杂陈的,左奇函和这个人认识,他喊左奇函叫奇函,虽然左奇函对他并不算客气,但也能想到这应该是左奇函的长辈。
前台姐姐就没那么多想法了,她扶着腰抓着杨博文的手臂跟左奇函说:“刚刚他给了博文一拳,都打在心口上了。”
左奇函看向杨博文的心口,视线却不自觉的落在她的手上,“去医院。”
“不用。”杨博文看向陈富民,左奇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只当他是生气了。
“你喝酒了?”其实他身上的酒气浓的很,左奇函不会闻不出来,“司机呢?送人去医院。”
“好,好好好。”陈富民给自己的司机打了通电话,也没多说什么,就让人把车开过来。
等司机到了后,酒店大厅才好像恢复了生机开始有人来来回回出入,左奇函偏头看了眼陈富民,对方见对视了就赶忙低下头。
杨博文全程一言不发,左奇函让那位前台姐姐也跟着去医院,刚刚左奇函是有看到她被陈富民踹了一脚的。
到了医院,杨博文被安排去做检查,前台姐姐也让护士带走了,只留下左奇函和陈富民两个人在走廊里。
“你怎么在这儿?”左奇函家里是做陶瓷生意的,但很早之前他们家里就看出来陶瓷行业越来越不好做了,现在家里的产业也不单一只做陶瓷,而陈富民这种开服装品牌的公司需要的布料,左奇函家里也有涉及。
但是左奇函之前就有听说陈富民主要是在江浙沪地区,突然来北京有点不对劲,毕竟左奇函知道他最近一直都在跟他爸谈生意。
“我当时跟着你爸来的,没想到碰到你了。”陈富民抬手想碰左奇函,但左奇函很自然的就躲开了。
“那还真不巧。”左奇函抱着胳膊,这事儿他是肯定会跟他爸说的。
“奇函,你现在不应该放假了吗?怎么还在北京?”
“别这样叫我。”左奇函并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陈富民自知左奇函一直都不待见他,他只觉得左奇函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他还觉得自己很大度。
“一会儿给他道歉。”左奇函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转头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我?凭什么,刚刚是他先动的手。”陈富民其实就是个地痞流氓,不过是当年碰上好时候发达了。
这样的人左奇函是瞧不起的,但就像他爸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不乏小人得势,你若个个都瞧不起,个个都不与之建立联系,你猜最后是小人赢还是君子赢?”
枭雄亦是英雄,若行事太过光明磊落,难免树大招风伤人伤己。
左奇函跟这种人懒得讲道理,只转头瞪他,说:“我记得,你有老婆吧。”
“嘿嘿,道歉嘛,我道歉啊,谁说不道歉了。”
左奇函不再看他,等杨博文出来才知道,刚刚摔倒那一下把杨博文的胳膊撞错位了,复位之后还要戴半个月的固定板,看到左奇函皱眉,杨博文就安慰他说:“没事儿的,我之前跳舞也总这样,很快就好了。”
他这么说,左奇函也就不好在外人面前说他,就看向陈富民瞪了一眼,他只好清清嗓子,说:“对不起啊小同学,我刚刚是喝醉酒了才出手伤到你,你放心,医药费,复查费包括后续的疗养费用都我出,对不起你哈,我这喝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别说,光看他现在的表现还真以为他在认真道歉,但杨博文不傻,肯定跟左奇函有关系。
而且他就知道拿喝醉酒当借口,怎么,左奇函的声音是解酒药?
见杨博文不说话,陈富民就一直给他道歉,说的时间长了杨博文也会烦,但他这人就是不张口,左奇函将杨博文拉走留给陈富民一句:“他不原谅你,你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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