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奇妙绝伦,美轮美奂的那美克星:龙麒掌心的淡金蛟丹正沁着灵润光,丹面细碎光纹缠成蛟龙虚影,仿佛稍一松劲,整条海蛟的精魂就要破丹而出。他早备好一尊象牙角盏,里头盛着熬煮半日的灵液——千年人参须根浮在盏底,百年灵芝碎末融在液中,泛着琥珀色的光,连气息都带着滋养经脉的温润。
“先融丹入盏,借参芝之力养丹气,再一并吞服,能缓其暴烈,却急不得。”龙麒指尖凝起一缕灵气,轻推蛟丹入盏。丹体触到灵液的刹那,缓缓化开半分,人参与灵芝的精气立刻缠上去,将丹力裹成一团柔光,“炼化这股力,得先动它。”身后拉蒂兹脊背绷得像满弓,手按能量刀,喉间滚出低哑警示:“博士,雾在缠人,龙麒要开始了,我们守好。”
克勤博士蹲在桃木架旁,象牙角针管刺破青瓷皿的瞬间,多多利亚与萨博的细胞翻涌成暗紫絮团,缠上蛟肉原生细胞,转眼织成蛛网状肌理。他推了推骨片镜,眼角褶子挤成狠戾的笑:“急什么?龙麒君悟丹力要时间,我的细胞培育也得等,正好同步!等他摸透这股力,这些细胞就死绝配,弗利萨那老东西,得跪着求活!”
灵源禁地的雾果然活了,绕岩蜷成青黑游蛇,缠上脚踝时带着刺骨的凉。灵液池泛着幽蓝,龙麒端起角盏,仰头吞服参芝灵液与半融蛟丹——灵液入喉是温润的甜,裹着蛟丹的力道滑向丹田。可下一秒,丹田内的丹力骤然醒转,即便有参芝精气裹着,仍炸成撕筋裂骨的狂涛,经脉似要撑断,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他呕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血雾,身形“噼啪”裂成八道光影:有的撞岩嘶吼,指爪抠出深痕;有的跪抓灵土,借禁地灵气压狂暴;还有的坐观池面阴阳光影,试图琢磨力的脉络——直到第七个分身突然定住,喉间挤出血沫字句:“顺力……不逼……”
龙麒本尊猛地睁眼,周身灵气翻涌,借参芝残精如柔绸裹住暴走丹力。人参补劲填经脉之空,灵芝润劲缓丹力之烈,一补一润间,灼痛终于不再加剧。他盘膝掐诀,引导丹力随呼吸流转,可刚一动,丹田就传来闷痛——那股力像有性子,顺着阴阳脉络乱蹿,根本不听使唤。
痛感稍缓的间隙,意识飘回故国战火夜。他背抵断墙,护着哭嚎的孩童,敌军炮火炸落碎石砸肩,心底执念破土而出:“国没了,道理再多也成灰!必须强,强到能护孩子们晒到太阳!”
思绪又晃回战前老巷,他蹲在阴阳交界的青石板上,看巷头阳光撞向巷尾阴影,晕出金蓝交辉的边,却融不到一起。卖糖画的老人敲铜勺笑骂:“傻小子,阴阳哪是打架?是搂着转圈圈,得顺它的劲慢慢磨,少了谁都转不起来!”
惊雷炸醒意识。龙麒睁眼望了眼灵池里的阴阳光影,指尖淡金光流竟随池影轻轻晃了晃,他才闭眼,不再强拽丹力,只让参芝余劲裹着它,随呼吸慢转——丹力烈时借灵芝润劲缓,弱时借人参补劲托,试着摸透“阴阳互转”的规律。指尖淡金光流依旧躁动,却比刚才温顺,像条没认主的小蛟,等着被读懂。
他攥紧拳头,骨节泛白,眼底燃亮却不狂喜:“悟透大半——守,从不是硬扛,是借外力养内力,懂阴阳互转,慢慢磨,慢慢融。这股力,还得等些时候收住。”克勤博士凑过来,盯着光流笑:“磨得越久,后续越稳!等你彻底懂它,我的细胞也正好成,双成之局!”
同一时刻,弗利萨基地的冷蓝光里,萨博的军靴碾过贝吉塔渗血的掌背,青紫色能量光带勒得他锁骨“咯咯”作响。“弗利萨大人要活的,别弄死了。”萨博的笑像淬毒冰锥,可贝吉塔喉间的闷哼只卡齿缝,血沫溢嘴角,眼神比光带还冷,满是“你也配碰我”的傲慢,连眼皮都懒得抬。
疗养舱透着尸蜡般的冷,贝吉塔被扔进去时,金属壁撞得肋骨错位,他却没哼一声,只盯舱顶修复液管道,眼底藏着算计——这淡绿色液体,会是他破战力的养料。果然,液体漫过口鼻,濒死细胞立刻疯吞能量。三小时后舱门“弹”地弹开,原本的战力表盘,指针“唰”地飙向红区。贝吉塔抹掉嘴角残液,活动手腕,骨节“咔咔”响,眼底满是狂傲:“这点力,才像样子。”
“跑了?”弗利萨盘在悬浮椅上的尾尖骤然绷紧,萨博按能量器的手直抖,额头冒汗。贝吉塔却贴在控制室合金柱后,听着两人怒吼嗤笑——两个靠仪器的废物,连人在眼前都看不见,也配找他?等机甲脚步声远了,他猫腰窜进控制室,瞥见墙角五颗龙珠,抓起时指尖凝了丝气纹锁定气息,反手就掷向废水口,动作干脆:“带累赘跑?蠢货才做。”
沼泽边草叶还在颤,贝吉塔刚捡第五颗龙珠,克林与孙悟饭就撞了过来,攥珠的手直抖,连气都不敢喘。他连眼神都懒得给,只扫向远处岩石上的最后一颗龙珠——不用想也知是故意放的,送上门的便宜不占是傻子!他大步抄起龙珠,攥七颗在掌,指尖摩挲纹路,突然仰头狂笑:“哈哈哈!七颗齐了!弗利萨?萨博?都等着!”笑声嚣张,震得草叶颤,惊飞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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