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张大妈正好来拿野菜,听了这话也帮腔:“是啊!红玉平时对咱们老社员也很上心!上次我手冻裂了,她还帮我缝手套;李大叔家的孙子生病了,她还教李婶用薄荷泡水退烧,哪像你们说的冷冰冰的?你们就是嫉妒红玉受汤书记待见!” 李大叔也路过,跟着说:“钟守刚,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分种子,你还想偷偷拿好种子,被红玉拦住了,现在还记仇呢?”
钟守刚和李秀莲被怼得说不出话,钟守刚狠狠瞪了聂红玉一眼,拉着李秀莲就走了 —— 再待下去,只会被大家骂,丢面子。老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对汤书记说:“这两个人怎么这样?人家好心帮忙,还说风凉话,太不地道了。” 汤书记叹了口气,没说话,心里却对聂红玉多了份感激 —— 她不仅帮了自己母亲,还没跟人争吵,顾全了大局。
粥熬好了,聂红玉盛了一碗,放凉到不烫嘴,才递给老人:“大娘,您尝尝,要是觉得淡,就加点腌萝卜,别加太多,免得咸。” 老人接过碗,吹了吹,喝了一口 —— 小米熬得开花,粥稠得挂勺,玉米糁软乎乎的,野菜碎没一点涩味,喝在嘴里暖暖的,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也舒服多了。“好喝!比城里食堂的粥好喝多了!” 老人笑着说,又喝了一口,还吃了两口腌萝卜,胃口好了不少。
汤书记看着母亲吃得香,心里也松了口气,对聂红玉说:“红玉,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娘今天还得饿肚子。这小米和缝补的情分,我记在心里。” 聂红玉笑了笑:“汤书记,您别客气,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大娘要是想吃软饭,以后每天早上来炊事班,我给您熬粥;衣服要是还有破的,您拿过来,我帮您缝补。”
接下来的几天,聂红玉每天早上都给老人熬小米玉米糁粥,有时候还会蒸个软乎乎的红薯干糕,让老人当点心吃;晚上就帮老人缝补旧衣服 —— 有件旧棉裤,膝盖处磨薄了,她就用沈廷洲旧军装拆下来的灰布片,在里面缝了一层,既暖和又结实;还有双旧布鞋,鞋底磨平了,她就用麻绳给纳了层新底,老人穿在脚上,说 “比新鞋还舒服”。
老人在队里住了半个月,气色好了不少,咳嗽也轻了,临走那天,还特意给聂红玉带了个小布包,里面装着两双新做的布鞋 —— 是老人在队里没事做,用自己攒的碎布做的,针脚虽然不如聂红玉的细,却很结实。“闺女,这鞋你收下,谢谢你这半个月的照顾,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 老人拉着聂红玉的手,舍不得松开。
汤书记也对聂红玉说:“红玉,你是个好同志,不仅能干,还心善。以后队里要是有啥困难,比如想搞副业、需要政策支持,你尽管跟我说,只要符合规定,我一定帮你。” 这话像是颗定心丸,聂红玉知道,汤书记记着她的好,以后搞养猪场、搞食品加工,就多了份支持,攒的 “底气” 又多了一分。
看着汤书记和老人坐着驴车离开,柳氏笑着说:“红玉,你这是帮对人了。汤书记是个记恩的,以后咱们家要是有啥难事,他肯定会帮忙。” 聂红玉点点头,心里却想着 —— 帮汤书记母亲,不是为了 “攀关系”,是真心觉得老人需要帮忙;但这份情分能成为搞副业的助力,也是意外之喜,说明 “攒人” 就是攒底气,只要真心待人,总会有回报。
夜里,聂红玉坐在油灯下,把老人给的布鞋放在桌上 —— 鞋面上绣着朵小梅花,虽然简单,却很精致。她翻开小本子,写下:“帮汤书记母亲熬粥、缝补,汤书记承诺支持副业,后续可提养猪场、黄豆种植计划。” 旁边还画了个小猪的简笔画,想着以后养猪场的样子。
沈廷洲靠在炕边,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笑着说:“以后搞养猪场,有汤书记支持,肯定能成。到时候咱们就能经常吃猪肉,小石头也能长壮点。” 小石头趴在炕上,手里拿着老人给的布娃娃(老人用碎布做的),笑着说:“妈妈,以后我要帮着喂小猪,让小猪长得胖胖的!”
窗外的风带着春末的暖,吹得窗纸 “沙沙” 响,远处传来蛙鸣,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夏天欢呼。聂红玉合上本子,心里满是踏实 —— 她攒的粮(小米、红薯干)、攒的人(汤书记、张大妈、李大叔)、攒的底气(汤书记的支持、自己的技能),都在为未来的副业铺路,为揭开原主跳河真相、查清退伍证线索铺路。她知道,只要一步一步走,总能在这暗流涌动的时代里,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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