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家呢?play一环啊
我超!我超!我超!
沈晚星在重走青春的这条路上,遇见了太多的疯狗,初恋都快写不下去了,办公室五角恋真的想实名制迪斯科了!也就是沈晚星脾气好,等你们缘分一道桥的,看看谁比谁摔得惨,反正沈晚星的战斗力就是小学一二级水平,她只会火星撞地球,大不了一起毁灭。毕竟,五角恋比李逸乘更好看!我超!这一天天的,影响怀念……
最近沈晚星的私信多了十多年不联系的男女同学,大家的祝福收到了。
苏里南:“你这辞职了?”
沈晚星:“咋的啦?”
苏里南:“没啥,你这记忆力挺好啊,把我写的那么不堪!悠着点!毕竟我老公,你懂的!”
沈晚星:“啊?你老公肿么了嘛!哈哈哈哈哈啊哈哈(*′?v?)”
沈晚星:“啊?我写你了嘛?你们天天对号入座,真烦人!”
苏里南:“哈哈,不是写我啊,那我就放心了!”
沈晚星:“你们天天跳坑干嘛!好玩啊?我都说了,不要理会精神病重度抑郁的话。”
苏里南:“抱抱你!晚晚!我们知道,你还喜欢李逸乘,可是他都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沈晚星:“我呸呸呸呸…”
苏里南:“你怎么变了,你以前多温柔啊,白白净净,说话温柔,就像一只小兔子,可爱听话,你写的东西别人写不出来,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
沈晚星:“别给我扯没用的!谁温柔?我可不温柔!我心里的刀可不长眼睛,你读小说了吗?你懂啥!我不想和花芝芝有关的任何人说话!我现在肺部有高危结节,等我收拾完那些杂碎我再去写你!”
苏里南:“怎么写我?哈哈哈哈”
沈晚星:“写你是我的百亩地,我的白月光,我的地上霜,我的爱而不得,你的退避三舍,我的胸口碎大石,你们这一天天,别给我发信息了!朱雄雄你俩赶紧睡觉吧,我这在医院检查!让同学放心,我记忆力好的惊人,小说的话,全部是真的!我现在没空搭理你!等我手刃了肠子花,再写我的李逸乘!”
苏里南:“你这咋的了?为啥去医院?”
沈晚星:“要你管!轱辘轱辘滚下来吧你们!”
苏里南风中凌乱……
看着手机屏幕上沈晚星接连蹦出的、带着火药味和疯狂比喻的信息,苏里南脸上那点出于社交习惯的笑意彻底僵住了。刚才那句“怎么写我?哈哈哈哈”的轻松调侃,此刻像一块笨拙的石头,卡在她的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心疼? 是的,有那么一点。像针尖刺了一下,细微却真切。尤其是看到“肺部有高危结节”和“在医院检查”这几个字时,她的心本能地揪紧了。那个曾经“白白净净,说话温柔,就像一只小兔子”的沈晚星,现在正独自在医院面对这些冰冷的医学术语吗?她脑海里瞬间闪过初中时沈晚星感冒发烧,趴在课桌上脸颊通红、鼻尖也红红的脆弱模样。那时她们还会分享一包纸巾,互相倒一杯热水。可现在……
但这心疼刚一冒头,就被更汹涌、更复杂的情绪淹没了。
更多的是无力,还有一种被尖锐言语刺伤后的窘迫。
“轱辘轱辘滚下来吧你们!”——这句话像一道干脆利落的休止符,斩断了她所有试图延续的关心。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举着伞,想靠近一只炸毛刺猬的人,不仅没得到感激,反而被扎了一手刺。她讪讪地收回手,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她打出的那句“你这咋的了?为啥去医院?”,此刻在她自己看来都显得那么多余和愚蠢。明知道对方在气头上,明知道她厌烦这种追问,自己为什么还要下意识地去问?是出于老同学残留的情谊,还是仅仅为了满足一种“我已经关心过了”的自我安慰?苏里南发现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沈晚星文字里那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绝,那股要“手刃”一切的狠劲,让她感到陌生,甚至有点害怕。
“我心里的刀可不长眼睛”,这哪里还是她记忆中那个连吵架都会先红眼眶的女孩?生活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把她逼到了这般境地?
她盯着那段“百亩地、白月光、胸口碎大石”的排比,心里五味杂陈。这分明是气话,是反讽,是沈晚星在用她独有的、带着癫狂色彩的才华,构建起一道坚固的屏障,把所有人,包括她苏里南,都隔绝在外。她不是在倾诉,而是在宣告:我的世界一片狼藉,但我不需要你们廉价的同情和旁观式的解读。
苏里南忽然意识到,她们之间,早已隔了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一边是囿于柴米油盐、家庭琐事的“我们”,另一边是身陷情感废墟、在文字世界里搏杀的沈晚星。“李逸乘”这个名字,与其说是沈晚星放不下的执念,不如说是她用来对抗现在所有不堪的一面旗帜。
最终,苏里南默默地退出了聊天界面,没有再回复。那股淡淡的心疼,被一种“算了,随她去吧”的疲惫感取代。她帮不了她,甚至无法真正理解她。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且不合时宜。
只是在放下手机前,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极轻地叹了口气,对着那再无新消息弹出的屏幕,喃喃自语了一句:“晚晚……你何苦把自己逼成这样。”
这一刻,苏里南的心疼里,混杂着被推开后的失落,和一种隔着遥远距离的、无力的怜悯。
喜欢又,想念你如樱花盛开一般请大家收藏:(www.38xs.com)又,想念你如樱花盛开一般三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