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霸先揉拳擦掌,以示对陈叔宝的痛恨:“如果有一天让我看到陈叔宝,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王莽也十分期待,如果陈霸先碰到陈叔宝,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兄弟,陈叔宝没有跟着去五胡吧?”
“没有,他现在还在杨坚那边颐养天年呢。”
“兄弟,那你就把他召唤过来吧。”
陈霸先听到关键性词语,他能见到陈叔宝?
陈霸先问:“店家,你能叫来陈叔宝?”
王莽再纠正陈霸先的语病:“不是叫来,是召唤,绝绝子的召唤。”
“召唤?”陈霸先和陈庆之满脸的问号。
大雄把陈叔宝召唤而来,陈叔宝通过画像认出了陈霸先。
陈叔宝当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伯祖父。”
陈霸先冷冷地盯着他,眼中怒火翻涌。他缓缓走近,忽然抬手就是一记耳光,重重扇在陈叔宝脸上。
陈叔宝被打得踉跄后退,却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
陈叔宝颤声:“伯祖父息怒……”
“息怒?”陈霸先怒极反笑,“你葬送了我一手建立的南陈江山,还有脸叫我息怒?”
话音未落,陈霸先猛的一脚踹在陈叔宝腹部,将他踢翻在地。陈叔宝痛得蜷缩成一团,却仍不敢挣扎,只是咬牙忍着。
大雄站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他知道陈霸先的脾气,这位开国皇帝一生戎马,最恨的就是昏庸无能的君主。
而陈叔宝沉迷酒色,不理朝政,最终导致南陈覆灭,使的陈霸先心血丧尽。
陈霸先一把揪住陈叔宝的衣领,将他提起来。
陈霸先怒喝:“我当年浴血奋战,才打下这片江山,你倒好,整日醉生梦死,任由奸臣当道,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陈叔宝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面对这位威严的伯祖父,他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陈霸先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怒不可遏,挥拳便打。每一拳都带着积压百年的愤恨,重重砸在陈叔宝身上。
陈叔宝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却始终不敢还手,只是默默承受着。
大雄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劝道:“陈霸先,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再打他也无济于事……”
陈霸先冷哼一声,终于停下手,但眼中的怒火仍未消散。
陈霸先盯着陈叔宝,厉声:“若非看在你是我陈氏血脉的份上,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陈叔宝跪伏在地,连连磕头:“伯祖父教训的是,侄孙知错了……”
“知错?”陈霸先冷笑,“你可知南陈因你而亡,多少忠臣良将为你殉国?多少百姓因你流离失所?”
陈叔宝更是羞愧难当,泪水夺眶而出。
陈叔宝哽咽:“侄孙……侄孙愧对天下……”
陈霸先长叹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沉默良久,陈霸先才缓缓开口:“罢了,事已至此,再责罚你也无意义。但你要记住,身为君主,当以天下为重,若再让我知道你荒废朝政,我绝不轻饶。”
陈叔宝连连点头:“侄孙谨记伯祖父教诲,绝不敢再犯。”
大雄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不再闹事了,如果打下去,把家里的一些玻璃以及家具都毁掉怎么办?
大雄低声训斥陈叔宝:“陈叔宝,你伯祖父虽然严厉,但也是为你好,希望你能真正悔改。”
陈叔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多谢大雄兄……我确实罪孽深重,今日能得伯祖父教训,已是万幸。”
陈霸先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着陈叔宝,语气稍缓:“你若真能改过,倒也不枉我今日这番教训。”
陈叔宝深深鞠躬:“侄孙定当痛改前非,不负伯祖父期望。”
大雄微微一笑,不过让一些昏君在榜的人痛改前非,有可能吗?
“好了,既然误会解开,就不要再打了,打坏别人的家具不太好。”
陈霸先有口难开,神色羞涩下来。
“大雄,我有一事相求。”
大雄一愣:“请讲。”
“我希望你能监督陈叔宝,若他再有不端之举,立刻告知我。”
大雄郑重点头,但杨坚是最佳合适的人选。
李世民说:“我觉的你应该找杨坚比较合适,他那边我去说吧。”
陈霸哀叹一声,喃喃自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愿他真的能改过自新……”
大雄安慰:“放心好了,如果他改不了,我打死他也要让他改过来。”
陈叔宝郑重说道:“伯祖父,侄孙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赵匡胤心神一闪,只觉得心头苦闷,不一时,薛仁贵带了一个皇帝进了酒馆。
“太师,此人敲了门,我就带进来了。”
“你先下去吧,李存勖、李嗣源、朱温、石敬瑭、耶律德光带下去罚站。”
“诺。”
赵匡胤见此心惊失措,这是柴荣?
柴荣见到赵匡胤,也是不可思议,在薛仁贵口中,已经知道了此地的玄妙,可见到赵匡胤时,还是难免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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