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空。大雄酒馆外,尘土飞扬,刀光剑影间,三位枭雄的身影交错纠缠。
朱元璋、陈友谅、张士诚三人一路追杀元顺帝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却不曾想在这荒郊野外的酒馆前狭路相逢。
元顺帝早已趁乱躲入酒馆外的石狮子后,而三人却因争夺功劳,瞬间剑拔弩张。
“元顺帝乃咱朱元璋囊中之物,二位还是速速退下吧,日后我们再一决高下。”
朱元璋害怕在这里和二人有牵扯之时,会令元顺帝逃掉。
朱元璋必须要在此先把元顺帝处理掉,谁知道陈友谅和张士诚一直在抢夺猎物。
朱元璋手握长刀,目光猎猎,
陈友谅冷笑一声,手中铁戟一横:“朱重八,你不过是个放牛娃出身,也配在此大放厥词?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陈友谅的厉害。”
张士诚则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似在权衡利弊。此刻的他孤身一人,面对两位劲敌,心中不免忐忑。
“少废话,手底下见真章。”
朱元璋不再多言,挥刀直取陈友谅。陈友谅不甘示弱,铁戟迎上,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刀戟相交,火花四溅,
张士诚本想趁机偷袭,却不料朱元璋早有防备,一个侧身,飞起一脚,正中张士诚胸口。
张士诚闷哼一声,连退数步,脸色煞白。他捂着胸口,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再不敢上前,只得退到一旁观战。
“真是废物。”
陈友谅瞥见张士诚的狼狈模样,唾骂一声,手中铁戟攻势更猛。
朱元璋却丝毫不乱,刀法沉稳,步步紧逼。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过了十几回合。
陈友谅越战越心惊,朱元璋的刀法竟如此精湛,每一招都直指要害。
他渐渐力不从心,招式也开始凌乱。朱元璋看准时机,一个虚晃,引得陈友谅重心不稳,随即一脚踹出,正中其腹部。
陈友谅踉跄后退,还未站稳,朱元璋已欺身而上,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陈友谅,你还有何话说?”
朱元璋居高临下,目光冰冷。
陈友谅挣扎了几下,却无法挣脱。
“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朱元璋冷哼一声:“只怕你没那个机会了。”
说罢,手中长刀高举,作势欲斩。
就在此时,大雄酒馆的门突然打开。
大雄镇定一言:“三位英雄,何必为了他一个亡国之君大动干戈?不如坐下来喝杯酒,稍作歇息。”
朱元璋眉头一皱,手中动作稍缓。
陈友谅趁机一个翻滚,挣脱束缚,迅速退到一旁,满脸怨毒的盯着朱元璋。
张士连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小兄弟说得有理,如今天下未定,我们何必自相残杀?”
朱元璋沉吟片刻,收起长刀,淡淡道:“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但下次再见,休怪我不讲情面。”
陈友谅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张士诚也拱了拱手,匆匆跟上。
朱元璋目送二人远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元顺帝走上前,微微躬身:“多谢朱将军手下留情。”
朱元璋摆了摆手:“你个蒙古鞑靼,今天只是暂且放你一马,他日必将你斩落刀下。”
大雄酒馆内,酒香氤氲。洪武朱元璋正独坐饮酒,见一个十分熟悉的面孔甚是怀念。
二人目光相触的刹那,酒馆内骤然凝结了一层寒霜。
大雄感觉这令人窒息的气息,真是令人感到奇怪:“我想过元顺帝会来,没想到居然会碰到两个朱元璋。”
刘裕说:“居然会有两个朱元璋,真是挺有意思。”
朱棣看这看那,不知该如何作想:“我该管哪个人叫爹啊?”
“你是何人?”吴王朱元璋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随时准备战斗。
洪武朱元璋抚须大笑:“咱乃朱元璋。”
“胡说,咱才是朱元璋。”
王莽吓得打翻了酒坛,洪武朱元璋解下绣着金龙的披风,露出内里明黄中衣:“咱乃大明皇帝洪武朱元璋。”
吴王朱元璋瞳孔骤缩,却见对方腰间悬着的,正是自己那柄缺了角的旧玉佩。
“咱乃吴王朱元璋,你莫不是哪路妖人变的戏法?”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按住腰间佩刀,李世民刚要起身调停,却见两个朱元璋突然放声大笑,声震屋瓦。
洪武皇帝抹去笑出的眼泪:“哈哈哈,傻小子,咱是从你这时候过来的。”
他指着吴王朱元璋衣襟上的陈年血迹:“这是上次鄱阳湖大战时,陈友谅那厮溅上的吧?咱让妹子洗干净,却也洗不干净了。”
“看到你黄袍加身,咱这颗心总算落定了。”
吴王朱元璋眼底燃着野火般的炽热:“只是咱的妹子……”
洪武朱元璋眼神忽然柔软:“她很好,给咱生了好几个皇子,现在咱也做爷爷了。”
“倒是小明王......”
话锋陡然转冷,
酒馆外惊雷炸响,照得两人面容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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