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夜松开了钳制。
他缓缓从唐火舞那具滚烫、柔软却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身体上站起。
训练室内,死寂无声。
只剩下女人压抑到极致,仿佛断了线的风箱般的喘息。
唐火舞像一滩烂泥,趴伏在软垫上。
汗水将她乌黑的发丝黏在烧得通红的脸颊与脖颈,浑身上下,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那件紧身的运动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变成了半透明的布料,
死死贴着她胸前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饱满,勾勒出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轮廓。
刚才那短暂到不足一分钟,却又漫长到仿佛一个世纪的压制,
将她的骄傲与体能,一同抽干殆尽。
她翻过身,仰躺在垫子上。
用手臂挡住天花板上有些刺目的灯光,也挡住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表情。
胸腔里的心脏,依旧如同擂鼓,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不带上一丝颤抖。
“你的格斗术……”
“还有那天……那种不讲道理的枪法……”
“到底是谁教的?”
“我不信有人生来就会这些!这不可能!”
陈夜踱步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灯光下,她汗湿的娇躯曲线毕露,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漂亮的马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释放出一种被征服后的,野性淋漓的美感。
他笑了。
然后,俯下身。
再一次,他那带着强烈侵略性气息的脸庞,凑近了她那敏感泛红的耳廓。
“我说过。”
“是天生的。”
温热的气息吹拂而过,让唐火舞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瞬间绷紧。
陈夜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带着绝对意志的魔音,一字一顿。
“因为……”
“我,就是法则。”
法则!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九天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将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与骄傲,也一同劈得粉碎!
她呆住了。
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这个男人所展现的一切,他的强大,
他的神秘,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那不是技巧,不是经验。
那是一种更高维度的存在,一种不容置疑、不容辩驳的真理。
陈夜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朝她伸出了手。
“还要继续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揶揄。
“我可以教你更多,关于如何……‘利用’好你自己的全部优势。”
唐火舞的视线,从他那只骨节分明、宽厚有力的手掌,缓缓上移,
最终落在他那双带着戏谑笑意的深邃眼眸上。
轰!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啪!”
她猛地一巴掌拍开陈夜的手,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姿态狼狈。
“不……不用了!今天就到这里!”
她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胡乱地扯了扯身上那件几乎湿透的背心,
遮掩住惊人的春光,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训练室。
那背影,带着十足的落荒而逃。
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经历了这场彻底的“降服”与羞辱之后,她内心对这个男人的情感,
已经从最初的敬畏与好奇,悄然掺杂进了一丝让她心慌意乱,
甚至让她感到恐惧的……悸动。
陈夜看着她逃离的背影,嘴角那抹讥诮的弧度愈发明显。
他转身,离开了训练室。
却没有返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向了走廊的另一端,那扇永远为他而开的门。
苏清雪的房门,虚掩着。
他推门而入。
房间里,冷香萦绕。
苏清雪正坐在床沿,用一块洁白的软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她那柄冰晶凝成的长剑。
剑身寒光流转,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带着一丝清冽。
察觉到他进来,她只是抬起了那双清冷如琉璃的绝美眼眸,静静地看着他。
“你很喜欢‘指导’她?”
声音平淡如水,却让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凭空又下降了好几度。
陈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径直走上前,从背后,将她那柔软中带着一丝冰凉的完美娇躯,整个拥入怀中。
神明亲手雕琢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紧了他的胸膛。
他将脸埋在她那如瀑长发间,深深吸了一口那独有的、仿佛雪莲绽放般的冷香,
在她耳边用最轻柔的声音低语。
“我只是在驯服一头不听话的小豹子。”
“但我的王后,永远只有你一个。”
苏清“雪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一抹动人至极的绯红,如同雪地里悄然绽放的红梅,迅速爬上她雪白的耳根。
心中那一丝丝因嫉妒而凝结的薄冰,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她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像只慵懒的猫,安心地靠在陈夜坚实滚烫的怀抱里,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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