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旧梦这番声泪俱下、细节详实的指证,如同又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这些名字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名气,没想到竟然是慕容家的爪牙!
私蓄死士,勾结水匪,横行地方……这每一项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跪在堂下的姚伯当听着这些,心中也是波澜起伏。
他越发确定,女儿的死,只是朝廷用来对慕容家发难的一个绝佳借口。
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更加庆幸。
若非如此,他一个小小的秦家寨,如何能撼动树大根深的慕容氏?
只要能报仇,当朝廷的刀,有何不可?
堂外的百姓和江湖人士更是群情激愤!
“果然是异族余孽!亡我之心不死!”
“私蓄死士,勾结匪类,这是要造反啊!”
“朝廷绝不能姑息!必须铲除!”
“没想到慕容家藏得这么深!”
韩宗道见火候已到,人证物证已然将慕容家钉死,便不再拖延,沉声喝道:
“既然人证物证确凿,传案犯慕容复、包不同、风波恶上堂!”
“传案犯慕容复、包不同、风波恶——!”
在右军巡使顾镇的亲自押解下,数名气息精悍的衙役将三名囚犯拖拽了上来。
慕容复、包不同、风波恶三人皆身着囚服,披头散发,周身重要穴道都被特殊手法封住,内力无法运转,手脚戴着沉重的镣铐。
慕容复,面色惨白,眼神涣散,昔日翩翩公子的风采荡然无存,只剩下阶下囚的狼狈。
三人被强行按着跪在堂下。
韩宗道目光如炬,盯着慕容复,厉声问道:“慕容复!你身为前燕余孽,不思皇恩,暗中图谋不轨,更残害民女秦菁,罪大恶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慕容复穴道被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以空洞的眼神望着前方,没有任何回应。
韩宗道又看向包不同和风波恶:“包不同,风波恶!你二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可知罪?!”
包不同和风波恶同样无法动弹言语。
就在这时,赵和庆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暗中屈指一弹,一股内力隔空射出,悄然解开了包不同的哑穴。
他早就想整治一下这个嘴贱的包不同了。
包不同哑穴一解,只觉得喉头一松,他这几日在牢中憋屈坏了,满脑子都是不服和疑问,此刻一能说话,那“非也非也”的口头禅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端坐堂上的韩宗道猛地将惊堂木再次重重一拍!
“啪!”
巨响震得包不同耳膜嗡嗡作响。
“大胆刁民!”韩宗道须发皆张,怒喝道,
“本府问话,你充耳不闻,缄口不言!
如今不问你,你又擅自开口,扰乱公堂秩序,真是不知所谓,藐视王法!
来人啊!给我掌嘴五十!以儆效尤!”
包不同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和判决弄懵了,刚想辩解,赵和庆那边又是一道指风悄然而至,再次封住了他的哑穴,让他有话说不出口,只能瞪大眼睛,发出“嗬嗬”的声响。
顾镇得到赵和庆的眼神示意,心领神会,一挥手。
立刻有两名后天修为、膀大腰圆的统领上前,一人一边死死按住包不同的肩膀,另一人则拿起一块特制的厚实木板。
那持木板的统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抡圆了胳膊,照着包不同的嘴就狠狠抽了下去!
“啪!!”
第一板下去,包不同的嘴唇瞬间皮开肉绽,高高肿起,鲜血混合着口水喷溅出来,几颗牙齿当场就被打落!
“唔……!”包不同疼得浑身抽搐,眼珠暴突,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啪!啪!啪!”
板子毫不留情地接连落下!
每一板都结结实实地打在已经血肉模糊的脸上。
清脆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公堂上格外刺耳。
仅仅十板下去,包不同整张脸已经不成人形,满口牙齿一颗不剩,全部被打掉,他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顾镇上前一步,拱手禀报:“启禀相公,案犯包不同,受刑不过,已然昏厥。”
韩宗道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问道:“行了多少?”
“回相公,刚行十板,还差四十板。”
堂外围观的百姓看到包不同这等惨状,非但没有同情,反而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尤其是前几日在英才营看台上被包不同那张臭嘴恶心过的江湖人,更是觉得扬眉吐气,
大喊“打得好!”
“活该!”
“看他还怎么非也非也!”
韩宗道摆了摆手,示意行刑暂停。
他不再去看如同烂泥般的包不同,目光重新聚焦在慕容复和风波恶身上,开始细数其罪状:
“案犯慕容复,身为异族余孽,不思悔改,暗中蓄谋,意图颠覆我大宋江山,此乃谋逆大罪!
更兼手段残忍,杀害民女秦菁,抛尸街头,人神共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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