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开封府侧门,赵和庆登上了候在一旁的马车。
车厢内,熏香袅袅,软垫舒适。
赵和庆靠在车壁上,闭上双眼,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刘英。
自从昨日初尝男女之事的美妙后,赵和庆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年轻,精力旺盛,又是宗师境的武者,体魄远非常人可比。
几乎是夜夜笙歌,不知疲倦。
马车在青石板上碾过辚辚之声,赵和庆的心却早已飞回了自己的小窝。
他想象着刘英此刻或许正在对镜梳妆,或许正在榻边等着他回去,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从小腹升起,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快点。”他忍不住催促了一下车夫。
马车就这么快,赵和庆暗骂一声,从马车中飞身而出,几个起落便消失了。
回到府中,赵和庆径直向内院走去。
赵和庆推开卧房的门,屋内,烛光柔和。
刘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一面铜镜,轻轻梳理着那一头秀发。
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的外袍,料子轻薄贴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听到开门声,她回过头来,见到是赵和庆,脸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更添几分娇媚。
她连忙放下梳子,站起身道:“公子,您回来了。”
赵和庆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浑身燥热。
他反手关上房门,几步走上前去,伸手便将少女拥入怀中。
“嗯,回来了。”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头发,“想我了没有?”
刘英被他搂得浑身发软,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心慌意乱。
她声如蚊蚋道:“想!!”
这姿态,更是极大地取悦了赵和庆。
他哈哈一笑,拦腰将刘英抱了起来,。
“我今天心情甚好。”赵和庆抱着她走向那张床,“正该与我的小英英,好生庆祝一番……”
锦帐被扯落,掩去一床春色。
烛影摇红,衣衫零落。
很快便传出了交战之声。
月上中天,清冷的银辉却丝毫照不进开封府大牢。
此地戒备之森严,堪称汴京之最。
地面上,火把将廊庑照得亮如白昼,明哨暗卡,两步一岗,皆是精锐。
穿过重重岗哨,沿着一条阴湿的甬道向下,两侧是一排排低矮的牢房。
牢门以碗口粗的生铁铸就,高度仅及常人腰部,囚犯进出,必须深深弯下腰,如同叩首,这本身便是一种威慑。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和绝望的气息,偶尔还能从牢房深处传来几声如同野兽般的呜咽,更添几分恐怖。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玄铁大门,门上锁链粗如儿臂,两名目光锐利的大汉按刀而立,气息沉凝,赫然都是先天级别好手!
而这仅仅是第一道关卡。
铁门之后,是蜿蜒曲折、不断向下的石阶。
石壁上每隔两丈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灯焰跳跃,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仿佛鬼影幢幢。
每一个拐角,都有气息内敛的高手隐在阴影中。
慕容复、包不同、风波恶三人,便被关押在这地下第三层的一间特制死牢之中。
这里,连一点光线都无法渗透,是令人窒息的黑暗。
空气凝滞冰冷,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霉味。
三人的重要穴道被封住,不仅内力无法运转,连肢体也僵硬难以动弹,甚至连哑穴也被制,口不能言。
他们如同三尊失去灵魂的泥塑,被随意丢弃在冰冷的角落。
黑暗中,只能凭借微弱的呼吸声感知彼此的存在。
慕容复瞪大着双眼,尽管眼前只有无边黑暗。
他的眼神空洞、涣散,却又燃烧着“不甘”与“怨毒”的火焰。
几日前的天牢经历,如同梦魇般反复折磨着他。
因为无法动弹,无法反抗,他甚至被牢中那些死囚……(猜猜慕容复经历了什么?)
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更甚千倍、万倍!
他慕容复,堂堂大燕皇族后裔!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杀光!杀光他们!’
他的内心疯狂咆哮,若能动用内力,他定要将那些渣滓,连同这牢狱,一并夷为平地!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的思绪混乱如麻。
太尉苏辙明明示好在前,承诺照拂。
是了,定是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更厉害的角色?
朝廷为何要如此针对慕容家?那所谓的谋逆……难道家族多年的隐忍与筹划,已然暴露?
一个个疑问占据他的心智,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绝望如同这牢房中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几乎要将他吞噬。
明日午时三刻,西市问斩……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闪着寒光的鬼头刀。
旁边的包不同和风波恶,亦是心如死灰。
包不同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早已凝固,结成暗红色的血痂,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剧痛,提醒着他白日公堂上的屈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