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荒岛的密林上。
木屋里,壁炉的火燃得正旺。
噼啪作响的火苗舔舐着木柴,将跳动的光影投在斑驳的墙面上,也映得顾晏辰的侧脸忽明忽暗。
他盘腿坐在铺着帆布的地板上。
灰色背心随意搭在膝盖上,裸露的胸膛在火光里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胸肌的轮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两尊温热的小山。
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被火光照得格外清晰,连带着腹肌的沟壑里都淌着流动的光。
林晓星靠在他身边的木箱上,手里翻着那本缺了页的《生存手册》。
蓝色泳衣的细肩带又滑到了臂弯。
露出的肩膀沾着点白天采野果时蹭的草屑,在火光里泛着细腻的白。
锁骨的凹陷处积着圈暖红,像被火吻过的痕迹。
她指尖划过缺页的边缘,粗糙的纸茬勾住了指甲,发出轻微的刺啦声。
“你说,以前住这的人去哪了?”她突然抬头问,声音轻得像缕烟,混着壁炉的暖意漫向顾晏辰。
目光落在墙角那堆生锈的工具上,铁铲的木柄已经发霉,却还保持着被人丢下时的角度,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顾晏辰正往火堆里添柴。
胳膊扬起的瞬间,肌肉猛地绷紧,青筋在古铜色的皮肤下像青色的蛇般轻轻跳动。
直到木柴稳稳落进火里,才缓缓放松下来。
“可能获救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律师特有的冷静,指尖弹掉沾在掌心的木屑。“这木屋离海岸线不算远,遇到过往船只的概率不小。”
林晓星却没接话,只是把《生存手册》合起来放在腿上,突然往他身边凑了凑。
蓝色泳衣的边缘蹭过他裸露的胳膊,布料摩擦皮肤的微痒像电流般窜过,激得顾晏辰的肌肉轻轻一颤。
“如果,”她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如果我们一直没人救呢?”
顾晏辰的动作顿住了。
火光恰好映在她脸上,把她露着的锁骨照得愈发清晰。
那道优美的弧线像道无形的钩子,勾得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他转头看向她,发现她正仰着头看自己,眼睛亮得像盛着两簇小火苗,里面有不安,有好奇,还有些他读不懂的、亮晶晶的东西。
沉默在木屋里漫延开来,只有壁炉里的火苗还在不知疲倦地跳跃。
顾晏辰的喉结在颈间轻轻滚动了一下,目光扫过她卷着边的泳衣领口,扫过她露着的胳膊上细小的划痕,最后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他是个习惯在法庭上用逻辑和证据说话的人,此刻却突然觉得,所有的理性分析都抵不过她眼里的光。
“那就住下去。”他听到自己这样说,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带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像在法庭上宣布最终判决。
林晓星愣了愣,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
她眨了眨眼,睫毛在火光里投下浅浅的阴影,突然笑了,往他怀里缩了缩。
露着的胳膊顺势圈住他的腰,指尖陷进他侧腰的肌肉里,能感受到那里硬实的线条和温热的温度。
“住下去?那你岂不是要放弃你的大律师工作了?顾大律师可是以从不败诉闻名的。”
顾晏辰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拥的身体传过来,像温柔的鼓点。
他伸手搂住她的肩,裸露的胳膊肌肉线条在火光里绷得紧实,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人没了就真没了。”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露着的后背,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像绸缎,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颤。“而且,在这当‘岛主’,好像也没那么糟。”
“岛主?”林晓星笑得更欢了,抬头时鼻尖蹭过他的下颌,能闻到他皮肤淡淡的汗味,混着壁炉的烟火气,形成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那我就是岛主夫人?”
“想得美。”顾晏辰捏了捏她的胳膊,指尖的薄茧擦过细腻的皮肤,惹得她往起缩了缩。“顶多算个伙夫,负责给我做饭。”
话虽如此,搂着她的力道却松了些,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林晓星哼了一声,却没反驳,只是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露着的小腿轻轻蹭过他的膝盖,能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绷紧的力道。
“那你负责打猎捕鱼,”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还要给我编吊床,补渔网,像今天这样。”
“遵命,林伙夫。”顾晏辰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低头时发梢扫过她的耳廓,带着火塘的温度。“不过你得保证,别再把渔网往我头上抛。”
提到下午的事,林晓星的脸颊突然热了起来。
那时她的脸贴在他没穿衣服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还有他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像杯醇厚的酒,让她差点醉过去。
“谁让你不帮忙的。”她嘴硬地反驳,指尖却在他腰侧的肌肉上轻轻画着圈。“再说了,那样不是挺好玩吗?”
“好玩?”顾晏辰低头看她,目光落在她露着的锁骨上,火光在那里跳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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