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筏的藤蔓在顾晏辰掌心勒出红痕。
他正俯身将最后一根树干绑牢,赤着的脚踩在被晒得滚烫的礁石上。
烫得肌肉微微发紧也浑然不觉,海风卷着咸腥的气息扑在他赤裸的后背上。
将汗珠吹成细密的盐粒,与背肌的沟壑嵌在一起,像幅被阳光镀过的画。
“加固好这根,明天就能试着划远些了。”
他低声自语,指尖在藤蔓结上又勒紧了半分。
动作利落得像在法庭上敲定最后一条辩护逻辑,胸肌随着俯身的动作绷紧。
轮廓在阳光下清晰得能数出每一寸起伏,贝壳项链垂在凹陷处。
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的痛呼顺着风飘过来。
细得像根丝线,却精准地缠住了他的神经。
“晓星?”
顾晏辰猛地直起身,赤裸的肩背瞬间绷成道锋利的山脊线。
那声音太轻,像是被风吹散的错觉,可他心脏却骤然缩紧。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扔下手里的藤蔓,转身就往树林冲。
动作快得像头受惊的豹。
赤着的脚踩在布满碎石的小径上,尖锐的石棱划破脚掌。
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他的速度越来越快。
赤裸的上身肌肉随着狂奔贲张,每一次摆臂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力道。
胸肌的汗珠被甩成细密的弧线,溅在沿途的草叶上。
平日里在法庭上沉稳踱步的男人,此刻却像失去了所有章法。
眼里只剩下通往树林的那条路,和那声若有似无的痛呼。
离树林越近,那股莫名的恐慌就越重。
他甚至能想象出无数种可能——她被蛇咬了?摔下陡坡了?
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他用力掐灭,可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转过那棵歪脖子椰树时,他终于看见了她。
林晓星坐在沙地上,背靠着树干,正低头揉着脚踝。
露着的胳膊撑在身侧,掌心沾着沙粒和血丝,阳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
连带着露着的锁骨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像朵被雨打蔫的花。
顾晏辰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砸中,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他几步冲过去,蹲下身时膝盖重重磕在石头上,发出“咚”的闷响。
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所有注意力都落在她红肿的脚踝上。
“怎么弄的?”
他的声音发紧,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指尖悬在她的脚踝上方。
明明想碰,却又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那片红肿太刺眼。
像团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发麻。
他转而握住她露着的手,掌心的温度裹住她的冰凉。
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能站吗?”
他问,视线扫过她渗血的掌心,喉结滚动了半天。
才挤出后半句:“我抱你。”
林晓星刚想摇头说“不用”,身体就已经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托了起来。
顾晏辰的手臂瞬间绷紧,肌肉贲张,稳稳地托住她的膝弯和后背。
肱二头肌鼓起硬实的弧度,青筋在古铜色的皮肤下隐隐跳动。
像条蓄势待发的蛇。
“别动。”
他低声说,声音贴在她耳边,带着灼热的气息。
起身时,他的腰腹肌肉骤然收紧,将她的重量稳稳承托。
动作里的小心翼翼,与他平日在法庭上的果决判若两人。
林晓星的脸被迫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能闻到海盐混着皂角的味道。
还有他加速的心跳——“咚咚”地撞着她的耳廓。
比木筏撞击礁石的声音更让人心慌,却又奇异地带着让人安定的力量。
她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露着的胳膊圈得很紧。
指尖陷进他后颈的肌肉里,那里的皮肤滚烫,像团燃烧的火。
“疼吗?”
她轻声问,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贝壳项链,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顾晏辰没回答,只是脚步更快了些。
赤着的脚踩在碎石上,血珠混着沙粒,在小径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可他浑然不觉,他的注意力全在怀里的人身上。
调整着手臂的角度,让她靠得更稳些,生怕颠到她受伤的脚踝。
或是……肚子里的孩子。
林晓星的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扫过他赤裸的腰侧。
那里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发颤,被裙摆蹭到时。
他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半拍,耳尖突然泛起层薄红。
可他很快稳住心神,继续往前走,只是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赤裸的胳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肌肉的起伏与光影交错,像幅流动的画,林晓星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看着他脖颈处因急促呼吸而滚动的喉结,突然觉得。
这双在法庭上能精准敲击桌面的手,这副能承受无数压力的肩膀。
她悄悄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
在心里轻轻说了句:“顾晏辰,慢点走。”
风声里,他似乎轻轻“嗯”了一声,脚步果然放缓了些。
赤着的脚踩在地上,发出沉稳的“沙沙”声。
像在说:“别怕,有我在,我们慢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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