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穿过木屋缝隙,把火堆的火星吹得轻轻跳动。
林晓星蜷在顾晏辰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胳膊上画圈。
看着窗外渐次亮起的星子,突然感慨出声:“以前在设计公司。
天天盯着业绩表,做梦都想拿下那个百万大单。
觉得升职加薪才是人生赢家该有的样子。”
她顿了顿,低头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那里正传来三胞胎轻柔的胎动。
语气里满是释然:“现在倒觉得,能每天躺在草堆上看星星。
摸着肚子等他们出来,比签一百个大单都踏实。”
顾晏辰低头亲了亲她露着的锁骨,那里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我懂,”他声音低沉,带着共鸣,“以前在律所,赢一场硬仗能高兴好几天。
把胜诉判决书当勋章似的裱起来,现在才明白。
能让你笑着捶我,能让孩子们在你肚子里安稳踢腿。
才是最该拼命争取的‘胜诉’。”
他说着,突然伸手把她抱得更紧,赤裸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肌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渗进来,烫得人心里发暖。
“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傻?”他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她后背发麻。
“为了那些数字、头衔,把日子过得像上了发条的钟。
连抬头看星星的时间都没有。”
林晓星被他逗笑,转身面对他,掌心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可不是嘛。
我以前为了赶方案,连续一周吃外卖,最后胃疼得直冒冷汗。
还嘴硬说‘年轻就该拼’,现在想想,拼来拼去。
不如你烤的一条鱼实在。”
“那是,”顾晏辰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伸手捏了捏她的腰。
惹得她轻轻躲闪,“我这烤鱼可是荒岛限定版,外面花钱都买不到。”
他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格外认真,指尖划过她的眉眼。
“如果能重来,我宁愿少接几个明星案子,把时间腾出来——
哪怕就在街角咖啡馆多坐半小时,说不定早就遇见你了。”
林晓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得发酸。
她想起两人刚上岛时的样子: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领带歪在一边。
眼里满是警惕;她裹着被树枝勾破的防晒衣,露着的腰腹沾着泥沙。
看他的眼神像防贼,谁能想到,这两个在城市里擦肩而过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人。
会在荒岛的草堆上,说着想早点遇见彼此的话。
“哪有那么多如果,”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精心打理过似的短发揉得乱糟糟。
“现在遇见也不晚啊,至少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补回那些错过的咖啡馆时光。”
“一辈子哪够,”顾晏辰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按。
让她感受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得两辈子,下辈子我早点找到你。
在你加班时给你送热汤,在你被客户刁难时帮你怼回去。
再也不让你一个人扛着。”
他说得煞有介事,像在法庭上陈述不容置疑的证据。
林晓星被他逗得直笑,眼泪却差点掉下来。
肚子里的三胞胎像是听懂了这温柔的承诺,胎动突然变得规律而轻柔。
一下下撞在两人交叠的手心上,力道均匀得像在为他们鼓掌。
“你看,他们也说不晚。”顾晏辰惊喜地低呼,低头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
“是不是啊小家伙们?爸爸保证,下辈子一定早点找到妈妈。
让你们在更舒服的地方长大,不用跟着我们在岛上啃野果。”
“谁要你下辈子,”林晓星笑着拍他的头,“这辈子把欠我的补回来就好。
等出去了,你得每天给我做早餐,周末陪我逛菜市场。
我设计图改到半夜,你就得陪我熬夜——当然,得负责给我捶背。”
“遵命,林设计师。”顾晏辰立刻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赤裸的胳膊举起来时,肌肉线条绷得格外好看,“还需要附加服务吗?
比如给您捏腿、剥橘子、讲冷笑话解闷?”
“冷笑话就算了,”林晓星嫌弃地摆摆手,“你上次讲的那个‘为什么律师不喜欢吃冰淇淋’。
冷得我起鸡皮疙瘩。”
“那是你不懂幽默,”顾晏辰不服气地挑眉,“答案是‘怕反对无效(笑)’。
多经典。”
看着他一本正经辩解的样子,林晓星笑得直不起腰。
靠在他怀里直喘气,肚子里的三胞胎也跟着活跃起来。
像是被妈妈的笑声感染,胎动变得轻快又活泼。
把她的肚皮顶得此起彼伏。
“看来孩子们懂我的幽默。”顾晏辰得意地扬眉,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片起伏的皮肤。
“以后我教他们讲法律冷笑话,保证在幼儿园没人敢欺负。”
“才不要,”林晓星立刻反对,“要教就教他们画画,像我一样有灵气。
才不要学你那冷死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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