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妖术指导，助力成长
我指尖的狐火还未熄灭，五个孩子正低头练习符阵。林七抬起头，问我明天能不能加课。我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让火焰照亮他们的脸。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院中，五人已列队等候。他们穿着素麻学服，袖口还沾着昨日研磨药草留下的灰痕。我走到每人面前，伸指轻点他们眉心。赤瞳微闪，烬心火顺着经脉探入体内。
第一个孩子灵力滞涩在膻中穴，运转缓慢。第二个也是同样问题。第三人稍好，但气息不稳。第四人走岔了经络，灵力卡在少阳经。只有林七不同，他的灵流奔涌太快，像没有堤坝的河，快要冲出体外。
我取出玉针，刺入他耳后两处穴位。他身体一震，鼻孔渗出血丝。我注入一丝温和狐火，帮他凝神固魄。
“不是你听见太多，是你没学会屏蔽。”我说。
他喘着气点头。
我收回手，环视其余四人：“今天开始进阶训练。你们已经能画符、辨蛊、配药、抗幻，现在要学的是如何稳定施术。”
我在地面划出五行方位，引动烬心火，在空中勾画三道虚影。
第一重是毒雾迷阵。我用妖力模拟村落疫病环境，将一只假蛊藏进角落。要求他们闭目凭直觉找出源头。
“开始。”
三人立刻蹲下，手掌贴地感知。一人误判方向，扑向错误位置。林七最快抵达核心，却突然停步，双眼失焦。
“塔……又来了。”他喃喃。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那座塔的幻象再次出现。
我抬手打出一道狐火，击中他肩头。他猛地清醒，退后一步。
“别被声音带走。”我说，“你现在要找的是蛊，不是塔。”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搜索，终于发现陶罐下的假蛊。
第二重回合，我设下符咒共鸣塔。五张符纸摆在桌上，必须五人同步念诀，使符纸同时升空而不相冲撞。
“记住节奏，别抢拍。”
他们齐声诵诀。第一轮失败，两张符提前飞起，相互碰撞炸裂。第二轮，林七依旧过快，带动一人跟着提速，导致整体失衡。
我叫停。
“你们是一个阵，不是五个人单独做事。”我说，“从现在起，林七不准先开口，等其他人起音后再跟上。”
第三次尝试，他们调整呼吸，统一节拍。符纸缓缓升起，悬于半空，形成一层薄光罩。
我点头。
第三重是心魔诱言境。我释放轻微幻音，考验他们在干扰中能否保持施法专注。
“闭眼，画符。”我说。
孩子们盘膝而坐，手中朱砂笔开始移动。有人听到耳边有人喊自己名字，笔尖一顿。有人看到火焰变成蛇形，手指发抖。林七额头冒汗，嘴角抽动。
我坐在中央，尾戒释放淡淡狐香，安抚躁动心神。当幻音再次响起时，他们不再惊慌，而是低声诵诀，稳住手势。
一炷香后，五人都完成了基础符阵绘制。
我起身：“今日试炼结束。”
没人说话，都在喘气。汗水浸湿了衣领。
我看着他们，心里有些松动。这些人不再是被动接受救助的孩子，他们在努力成为能守护别人的人。
第三天，训练继续。
一名学员在重复辨蛊练习时接连失误。他脸色发白，手心出汗。第四次失败后，他扔掉符笔，蹲在地上低声啜泣。
其他人停下动作。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你还记得第一天画符断线时，我也让你重来三次吗？”
他抬头看我，眼睛红了，点点头。
“妖术不是比谁更快，是比谁能坚持到最后还愿意再试一次。”
我捡起符笔，牵起他的手：“再来。”
我们共执一笔，一笔一笔改，直到符线完整成型。其他人默默围过来，站在旁边看着。
第四天，我设下连环解蛊局。
五人必须依次传递灵力，共同激活一道复合封印。任何一人中断，全阵即溃。
第一次尝试，第三个人灵力衔接不上，阵法崩塌。第二次，林七感应过强，输出失控，震散了连接。第三次，他们互相提醒节奏，缓慢推进。
最后一道符光亮起时，五人掌心相连，光芒交织如网。
他们笑了。
我也笑了。
“你们不是一个人在练妖术，是一群人在撑起未来。”
第五天，我撤去所有考核标记，只留一盏油灯。
“今晚不求完美，只求敢做。”
孩子们放松下来，开始自由组合练习。两人一组画符，三人一组辨蛊，有人主动教别人避惑术的手势。笑声渐起，院子里有了人气。
我悄然升起狐火，在院墙上投下五道跃动的身影。火焰映照中，五个小小的身影舞动符笔，动作虽稚嫩，却已有几分沉稳。
林七忽然抬头。
“先生，我们……真的能像您一样吗？”
我看着他，没有说“可以”或“不可以”。
“不必像我。”我说，“你们要做的，是比我走得更远。”
第六天，我让他们独立完成一场全流程应对演练。
从接到疫情消息开始，到勘察现场、识别蛊源、调配解药、布设防护阵，全程由他们自主决策。
我只在一旁观察。
他们分工明确。一人负责侦查，两人配合制符，一人调配药粉，林七主控灵觉追踪。过程中出现两次偏差，但他们自己发现了问题并修正。
最后，他们成功封印了模拟蛊母。
我走上前，检查他们的操作记录。
符阵无错漏，药方比例准确，防护结界完整。虽然速度还不够快，但每一步都扎实。
“合格。”我说。
他们欢呼起来。
第七天傍晚，夕阳照进院子。梧桐树影拉长，落在新挂的玉牌上。“安识院·第一期”六个字清晰可见。
我站在树下，看着五个孩子围坐一圈，讨论今天的失误和改进方法。林七拿出自己的笔记，指着一处符文变化，和其他人争论。
我抬起手，指尖燃起一点狐火。
火光跳动，映在他们的脸上。
林七突然停下说话，抬头看我。
“先生，明天是不是要教新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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