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壑不死心的问道,“这两个数字,那个是鸡?哪个是兔?”
“鸡有132只,兔有148只。”
轰!
张壑最后一丝侥幸破灭,瘫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可能?
陈野怎么能算得出来,怎么能算得这么快?
“壑兄,不知我计算的准不准确?”
“准确!”
张壑有些失魂落魄的拱了拱手,道,“这一局算我输!”
“陈侍读算出来了!”
“陈侍读真的是天纵奇才,这么庞大的计算量和脑力运算,不到一刻钟就解决出来了。”
“这是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吗?”
“简直恐怖如斯!”
“孔兄,你能够在如此短时间算出这个答案吗?”
王凯之自认为自己做不到,想询问一下孔夫子。
他和孔夫子在算术方面,在这个天下都是排前五的存在。
由此可见,陈野在算术一道上,有多么的恐怖!
“王兄,你莫不是在说笑。我在算术一道上,本就与你伯仲不分,你都不可能的事,我估计也做不到!”
孔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茗,眼中的震惊之色难以被掩盖。
要不是知道陈野与张壑没有联手的可能,他一定会怀疑,这是他们两个人联手设下的局。
“陈野,能得到陛下的看重,有点出奇的地方,也不足为奇。”
孔夫子自言自语的说了出来,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周围的人听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层意思,孔夫子亲自下场,说给天下人听的。
陈野来到京城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
孔夫子怕有心人细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陈野既然不愿意暴露,那便有自己的苦衷。
鹿礼看穿了孔夫子的想法,在他周围的人也都看穿了,但都识趣的没有拆穿。
孔夫子说出去的话,即使是一句玩笑话,都能很好的保护陈野。
“我以为已经足够重视你了,没想到,还是小瞧了你。”
张壑努力调整好了心态,再次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接下来,我要开始认真了!”
装货!
陈野无语了的白了白眼睛,这家伙,怎么这么中二?
要理解!
对!
理解!
优秀的人总是格外不同!
“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是……”
陈野一把夺过了张壑手中的折扇,在张壑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唰的一下打开了。
“你认为“法”有什么作用,我希望听到你自己对它的了解,不要太过理论化。”
陈野怎么考我这么简单的问题?
就算不能太过于偏僻,也至少应该有点难度。
这是什么意思?
上一局赢了我,就轻视我?
张壑狠狠的瞪了陈野一眼,这家伙,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羞辱我!
演都不演?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陈野满头雾水,我特么好好提一个问题,你特么什么意思?
“你这个问题,难道不是特意跟我意思意思?”
“我张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需要!”
“嗯?”
张壑看着陈野清澈的眼神,没有丝毫戏弄自己的意思。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壑兄,你不要觉得这个问题简单,我希望利用自己的理解,来阐述“法”。”
“用我自己的了解,这不是太简单了吗?”
“我张壑从小到大,接触“法”的时间,比“儒”多得多。从我十五岁起,就游历天下,见过人间疾苦,也赏视过世间的繁华,早已对法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
“那就说说吧,也好让我们涨涨见识。”
“涨见识不敢,只能说分享一下我的看法。”
张壑看着被陈野不断糟蹋的折扇,心疼坏了,赶紧上去,趁陈野不注意,夺了回来。
“所谓“法”者,亦曰“律”,曰“刑”,曰“典则”。它上承天道,下顺民情,是治世之纲纪,惩恶之利器。”
“昔者,夏作“禹刑”,商立“汤刑”,周制“九刑”,秦订《秦律》,皆以“法”为基,明禁令,止纷争,安社稷。………”
这泥么的是独道的见解?
你确定你丫的不是在背书?
陈野听张壑说的溜的一批,但却没有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来阐述,感觉就是想背了哪本书,在这里说了出来。
陈野看着台下众人,都没有发出异议。
看来张壑确实是用的自己的语言,牛批!
文言文,张口就来。
一点嗝都不打!
让他这样下去还得了,估计在气势上,自己就输了一半。
得打断他!
“停!”
陈野这个行为很不礼貌,声音也很大。
瞬间就将张壑费尽心思营造的氛围打破。
“陈侍读,你这是干什么?”
张壑强压心中的怒火,质问道。
读书人之间,在别人发言的时候,是不可以打断的。
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