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腿被人打断了,林风居然承认是他干的,而且泰哥的人也说是他干的,真是他干的?
黑皮对此不敢置信,认为其中有蹊跷。
这事无法让人相信啊!
林风是个什么东西,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跟他们一起当混混也就算了。
一个软脚虾,打架不行,敲诈勒索更不行,能做出这种大事?
但消息来源是泰哥那边,谁愿意自灭威风?
黑皮眼眶充血,死死盯着林风,急声道:“怎么可能,林风,那泰哥连我也不是对手,怎么会栽在你手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快说?”
林风不理会黑皮的威胁,瞥了旁边的刀疤和猫头鹰一眼,但见这两人正摩拳擦掌,眼神里也尽是不善。
刀疤抖动着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的疤痕,显得格外狰狞。
他啐了一口唾沫,语气不善地说道:“林风,你小子可以啊,连泰哥都在你手下栽了,真他么不可思议啊,现在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敢甩掉咱们,你还想在这片街区混下去?”
“听说你还洗劫了泰哥,得了不少钱财吧,快交给黑哥吧!”猫头鹰阴恻恻笑道。
这才是他们今天过来找自己的目的。
“我说过,我以后不当流氓了,你们现在离开,咱们往后各自安好,井水不犯河水!”林风的眸光冷了下来。
“放肆……!”黑皮勃然大怒,伸手要去抓林风的胸襟。
嘭!
林风早飞起一脚,正中他的裆部。
“哎……哟……!”
黑皮顿时痛得如一只烤熟的大虾躬身倒了下去。
刀疤和猫头鹰瞬间懵了,好快好狠好卑鄙,这小子居然专踢男人的要害部位。
他们不禁把双腿夹紧,慌张的盯着地上痛苦打滚的黑皮。
“干……他……!”黑皮对林风恨之入骨,哆哆嗦嗦对两个发出命令。
刀疤和猫头鹰平日里反应机敏,今日也是事出意料之外,而且太过突然,一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听到老大黑皮的命令,刀疤目露凶光挥起了沙包大的拳头,猫头鹰急去摸腰间的匕首。
呯!
林风侧进一步,身形微蹲,刀疤的拳头从他头顶擦过,他一记顶心肘猛然击在刀疤的心窝处。
“啊……!”
刀疤发出一声惨嚎,整个人双腿离地飞出三尺,仰面轰然倒下。
猫头鹰是黑皮的智囊,本不擅长打斗,见状吓得打了个激淋。
但林风看他阴险的样子心中厌恶,右脚向后猛撩。
“哼……!”猫头鹰一声痛哼,捂着裆部跪倒在地。
又踢人档部!
这边的大动静引来几个邻居吃瓜,看到此情此景,不由一齐夹紧双腿。
三下五除二搞定黑皮几个,林风与上次打泰哥一样,感到呼吸变粗,有些疲惫。
这具身体体力太差,达不到施展武技的要求,得好好锻炼了。
他深呼吸几息,这才走到黑皮身边,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微笑道:“前面劝过你们,咱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们不听,硬要逼爷动手,现在后悔不?”
“林风,林爷,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再也不敢了……!”黑皮不敢正视林风带着寒意的眸光,急忙服软。
几日不见,也不知为何林风变得如此厉害。
身为混混,向来是欺软怕硬,他不敢惹了。
“行吧,把你们身上的钱全拿出来三人的兵,当爷出手的劳务费!”林风收回脚淡然道。
黑皮害怕林风打断自己的腿,他对待泰哥不就是这样吗?
他挣扎着坐起来,摸出一只小布袋递过来。
“林爷,一点心意请笑纳!”
林风接过来掂了掂,发现这家伙比泰哥要穷,顶多七八两外加一些铜板。
他有些不爽了,侧首冲刀疤和猫头鹰冷声道:“你们呢?”
老大都认怂了,刀疤和猫头鹰哪里敢拂林风的意?
他们也急交出身上所有钱财,加起来也就三四两碎银,几十个铜板。
当混混果然没有前途,看一个个穷逼似的。
林风把钱财都倒入那只荷包,揣进怀里,又收了三人的兵器 —— 两把匕首和一把铁骨扇。
“他佬佬,你一个混混也学会附庸风雅,恶不恶心?”他用铁骨扇敲了猫头鹰的脑袋一下。
猫头鹰落魄前也曾念过几年私塾,以读书人自居,所以特意打制了一把铁骨扇作为闯荡江湖的兵器。
林风念在这些人与原主一起厮混过,没再为难他们,喝了一声滚,黑皮三个屁滚尿流而去。
家门口现场演示了全武行,看热闹的邻居们彻底被震撼了。
他俨然成了街坊眼中的凶神恶煞。
又进账十来两银子和几十个铜板,林风正考虑是不是把几把兵器当了,变现成银子更现实。
他没有注意到不远的墙角处,有个人探着头观看了他打斗的全过程,现在已悄悄缩回脑袋,急匆匆赶往穿云镖局。
原来此人正是赵镖头,回到镖局,他进了正厅见过铁总镖头,禀报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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