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们总是千方百计的以各种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的根本却在于改造世界。
“真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他们看到这句话时,心中会升起何种情感——而在那一瞬间,这道定理的任务就完成了。”
(拉帝奥:“让人们开始怀疑时,就是这道定理的目的。”
杨叔:“真理是不断螺旋上升的过程,因此是可以溶解万物的溶剂。
“假如存在「绝对真理」,那它便会成为「世间万物」的一员,被自身溶解。因此,真理永远是不断探索追寻的过程。
“在我的故乡,一位学者费马留下了「费马大定理」,而他并没有真正解决他最后留下的定理。
“但为了追逐费马大定理的答案,无数学者前仆后继,在这其中所诞生的种种数学理论,远比定理本身更加重要。”)
那刻夏留给后人的话很简单,永远保持对真理的怀疑。
“所以,你们的课程可远没有结束。不过,暂时休憩一下也未尝不可。那么,下课。”
“「你播下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
一刻也没有为那刻夏老师的最后一课感到伤心,接下来登场的是阿格莱雅!
“各位,介意由我续写这一笔么?”
猫猫惊讶。
“诶?我还觉得该由你来做最后的总结哪。不过......”
缇里西庇俄丝接过赛法利娅的话。
“...我们永远不会拒绝你的请求呀,阿雅。”
“呵...吾师,赛法利娅——谢谢你们。”
(赛飞儿:“哦哟~我没听错吧?裁缝女居然对我说谢谢了?!”
阿格莱雅:“你要是想听,我还有很多话还尚未说出口。”
赛飞儿:“那你说嘛,我听。”
阿格莱雅:“那恐怕要说上很久了。”
赛飞儿:“那不正好?”
星:“口也!这回就算死也值了回票价口牙!”)
“「信任与无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两件华服:一件赠予他人,一件装扮自己。”
随后,卡厄斯兰那对阿格莱雅进行了那重复了三千万世的「精神污染」。
“一件是金色...一件是紫色?”
(星:“不不不,明明是一件仁之衣,一件义之衣。”
齐格飞:“依旧湖人配色”
青雀:“这么说确实啊,狐人队的衣服的确是黄配紫。”
杨叔:“em...”)
阿雅发出今天的第一声笑声后无奈地表示。
“没能彻底挽救你的审美,是我三千万世唯一抱憾之事呢。
“劳顿至此,我此刻只想静心沐浴一番啊。黎明时再会吧,各位。”
“「一直以来,辛苦了。」”
(缇宝:“阿雅,这应该是你唯一一次坦率的说自己累了吧...”
阿格莱雅:“或许吧,吾师。在迎来真正的明天前,我们可不能先倒下啊......”
赛飞儿:“欸,裁缝女,我有一计!你我二人直接互换身份不就行了,这样一来你得到了充足的休息时间。
“而我,也将体会一遍你的辛劳”
阿格莱雅:“呵...把奥赫玛交到你手里,只怕会鸡飞狗跳吧,赛法利娅。”)
“阿格莱雅女士,还是戒不掉她最大的爱好呢。那也该轮到我啦?”
听到风堇这番话赛法利娅打趣道。
“银河中也有很多跟风堇姑娘一样,到处救死扶伤的人吧?可得给他们立个好榜样哪。”
“那是当然~「多望望天,多笑一笑;好多缠人的病痛,最怕乐观这剂良药!」”
“朗朗上口,孩子们肯定会喜欢这条寄语呢。”
“嗐,孩子们的心性,缇里西庇俄丝女士肯定最了解啦~彩虹桥,已经挂在天边了呀——小伊卡,我们走吧?”
“嘟...嘟嘟!”
“「然后,是你治愈了天空。」”
风堇连带着她坐下的石头一同消失,接下来轮到猫猫了。
“唔......”
卡厄斯兰那:“在想什么,赛飞儿小姐?”
“呼...我在想,要不要留下一句谜语?一个九折十八弯的诡计,让全宇宙的人为了挖掘它的谜底发狂?”
(赛飞儿:“想要就去找吧,我把全世界都藏在那个地方。”
星:“谜语人至少还有个谜底在,你这直接把谜底掀了,那很欢愉了。”
花火:“老实说,确实很有乐子,在寰宇里确实可以成为另类的独秀一枝的存在。”)
“哈哈哈...原来如此。要我说,就尽情发挥吧?没人会责怪你的。”
听救世小子这么说,赛法利娅自然而然地选择算了。
“罢了罢了,脑子一时转不动了哪。那就让本姑娘难得真诚一回吧——「别怕摔,跑起来!命运就是只迟缓的若虫,它压根抓不住你!」”
缇里西庇俄丝噗嗤一笑。
“结果,小飞儿的留言是最简洁通俗的一条呢?”
“三千万个我加起来,读过的书可能都没你一辈子多吧?我可不想硬装有文化哪,缇宝、缇宁、缇安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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