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好了,这话可不是吓唬你。你以为你守着所谓的国家,就能有好下场?你潜伏这么久,连家人的面都不敢见,现在被抓了,你的组织只会把你当成弃子,绝不会来救你,他们连你的名字都可能记不住,你还在这谈什么出卖国家?”
嫌犯的头垂得更低了,双手紧紧攥着裤腿,指节泛白。江辰看出他的心理防线正在瓦解,继续施压:“你以为我们只查到你一个?你还不如早些交代了,最少还可以少受些苦。“
“八嘎!我是帝国最忠诚的勇士!绝对不会出卖我的国家!”
“江科长,这家伙是个硬骨头,你要是有什么手段就用吧,我算是没什么办法了。”曹所长对江辰说道。
“行,既然曹所长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劝了,直接上手段。”
转身对曹所长说:“曹所,先把他带下去,不用关审讯室,就关旁边的候问室,把灯开最亮,再放台收音机,音量调大,就放咱们本地的戏曲,二十四小时别停。另外,给他送水但不送吃的,再安排同志们过去轮流看着,只要他想睡觉就给他一巴掌,我就不信他还能硬扛。”
曹所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这是磨嫌犯的意志,比硬逼更有效。他立刻对老周使了个眼色:“按江科长说的办,看好人,别让他有任何自残的机会。”
老周押着嫌犯离开后,曹所长忍不住问:“江科长,这办法能行吗?我看他刚才那股劲,像是能扛到底的样子。”
“再硬的骨头,也经不住磨,你就放心吧。”
曹所长点点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还是你有办法!”
江辰和曹所长又聊了几句,看了眼时间,直接回了四合院。
刚到门口就看见了阎阜贵,心说不愧是翘班大师,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就回家了。
只见阎阜贵端着个搪瓷缸子,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一边喝茶一边跟隔壁的王大爷闲聊。瞧见江辰回来,阎阜贵立刻放下茶缸,笑着迎了上来:“哟,江科长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
“保卫科那边暂时没什么急事儿,就直接回来了,阎老师你这又翘班了?”
阎阜贵被戳中 “翘班” 的心思,脸瞬间红了半截,慌忙摆着手辩解:“什么翘班啊!这不是学校下午没课嘛,我就提前回来了,我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不是?”
江辰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得得得,是我错了,不该说您翘班。您是提前回来照看院子,是为街坊邻居着想,我该给您竖个大拇指。”
这话听得阎阜贵心里舒坦,又端起搪瓷缸子抿了口茶,得意地说:“那可不!咱们这四合院住着十几户人家,总得有人多操心点。”
江辰没管阎阜贵直接就进了四合院,自己老娘正在跟院子里的几个大妈聊天。
三大妈笑着说:“张姐,江科长也该结婚了,就江科长的条件,你儿媳妇不是随便选?”
江辰刚迈进四合院门槛,就听见老娘张春兰跟几位大妈的笑声,话题正好落在自己身上。他脚步顿了顿,故意放轻声音走过去,想听听她们唠些什么。
张春兰被三大妈这话逗得眉开眼笑,手里的针线活都停了下来:“你可别这么说,这孩子眼光高着呢!前阵子我托人给他介绍纺织厂的姑娘,人长得俊,工作也稳定,他倒好,见都没见就说不合适,气得我好几天没理他。”
江辰听着老娘这话,耳朵瞬间热了,赶紧走上前打断:“妈,您怎么还编排我呢?我那是当时正好赶上保卫科有急事,没顾上见,您可不能乱说啊!”
张春兰见儿子拆台,笑着拍了他胳膊一下:“你还有理了?”
李大妈说道:“张姐,你看儿子年轻有为,又是保卫科的干部,多少姑娘盯着呢,你急什么?”
张春兰指着江辰打趣:“就这小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对象呢。”
“妈,您就别操心我的事儿了,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倒是您,最近天凉了,别总在院子里坐着缝针线,当心着凉。”
李大妈看出江辰想转移话题,笑着打圆场:“行了张姐,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你呀就别瞎着急了。江科长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保卫科今儿个没什么事,我就去了一趟派出所,忙完懒得回轧钢厂就回来了。”说着看向张春兰:“娘,咱们趁今天有空,咱们去买点东西,这个星期咱们回老家。”
张春兰一听回老家,眼睛瞬间亮了,手里的针线活 “啪嗒” 一声放在石桌上:“真的?你这阵子不是总忙着抓特务嘛,还有空回老家?”
“忙完这阵就闲了,这周正好回去看看我姥姥姥爷。”
“回老家好啊!你姥姥姥爷肯定想你了。对了,要不要带点咱们院门口王记的酱肉?那味道香,老人孩子都爱吃。”
“娘,酱肉回去的时候再买吧。” 江辰应着,又跟大妈们聊了几句,才和张春兰往供销社走去:“妈,你看要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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