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给这小喷壶施展的机会,倒显得怠慢了它。
陆杨对准王晓晨的眉心轻轻一按。
随即利落地将喷壶藏回兜里。
擦好了,王晓晨同志,上车吧!
其实他只是用抹布在车斗上胡乱蹭了两下。
这还像话!走吧!
王晓晨笑着爬进车斗。
陆杨却不慌不忙摸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
喂,怎么还不走?
居然当着女士抽烟?太没风度了!
王晓晨气鼓鼓地瞪圆眼睛。
...........
陆杨依旧老神在在。
他清楚要不了多久,这姑娘就该满地找厕所了。
她可是第一个享受小喷壶的女同志。
只见王晓晨突然变了脸色。
她猛地跳下车,捂着肚子蜷成虾米状。
怎么回事?
快上来,这就出发。
陆杨憋着笑说道。
我肚子疼!
这附近哪有厕所?
王晓晨疼得直冒冷汗。
最近的厕所赶不及,建议去后面树林找棵树。
就当给植物施个肥。
陆杨这话倒是真心实意。
以大马猴快乐水的烈性,等她找到厕所早来不及了。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王晓晨弓着腰冲进树林。
刚抱住树干就急不可待地蹲下身。
陆杨望着她狼狈的背影,嘴角快咧到耳根。
...........
还没好?
再磨蹭东西该卖完了!
陆杨叼着烟问:“咋样了?”
“疼死我了!呜呜呜!”王晓晨蹲在草丛里直掉眼泪。
“你可真够磨蹭的。”陆杨撇撇嘴,“那我先走了啊。”
他透过枝叶间隙打量着王晓晨。皮肤倒是白净,可比起梁师傅练瑜伽时的身段就差远了。
“给我递点纸!”王晓晨疼得直哼哼,早把买羊肉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接着!”陆杨从空间里翻出两张旧报纸,揉成团扔过去。
“就不能给点正经手纸吗?疼死我了!”王晓晨抹着眼泪捡起报纸,感觉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知足吧,没让你用土坷垃就不错了。”陆杨转身要走,却被那抹 ** 晃得心头一热。奇怪,明明讨厌这丫头,怎么还来感觉了?
“别走...”王晓晨虚弱地喊,腿已经麻得没知觉了。
“男女有别,我可不能过去。”陆杨盯着那处 ** ,眼睛都挪不开。他还是头回见这样的,忍不住琢磨是啥滋味。
“滚吧滚吧!”王晓晨气得直摆手。
王晓晨觉得腹部的不适缓解了些。
她扯下几张旧报纸,简单清理了下。
随后撑着树干缓缓直起身子。
那你照顾好自己!
陆杨收敛心神,踩着三轮车离开了。
王晓晨总算舒了口气,正想返回炮楼。
谁知刚迈出几步,腹部又传来一阵绞痛!
糟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慌忙寻了棵新树,再次解决内急问题。
......
陆杨盘算着在外头转悠会儿,再把烟酒羊肉带回去交差。
晃着晃着,不觉来到了铆焊车间。
梁师傅,忙着呢?
他将三轮停在车间门外。
朝梁拉睇喊了一嗓子。
梁拉睇闻声抬头,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
双手揣在兜里,略显局促地从车间踱到门口。
又是来找我开锁的吧?
她脸上沾着几道黑色油污。
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明亮。
难道不开锁就不能来找你?
陆杨叼着烟卷笑道。
你哪次来不是为开锁的事!
梁拉睇边说边用钉着铁掌的劳保鞋蹭着地面,掩饰着心底的欢喜。
上回去你家,好像没让你开锁吧?
陆杨嬉笑着压低声音。
小声点儿!不怕被人听见啊!
梁拉睇慌张地四下张望。
幸好周围空无一人。
她一个寡妇,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这话要叫人听去,转眼就能传遍整个机修厂。
.......
瞧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儿!
一看就是心虚的模样。
你能不能淡定点儿?
老熟人走动走动,多平常的事。
明儿晌午去你家坐坐,成不?
陆杨慢悠悠吐着烟圈。
明儿中午恐怕不成。
师傅非要让粮店的徐主任来家里做客。
梁拉睇语气透着烦躁。
你师傅净瞎撮合!
那徐主任瞧着就不像正经人!
堂堂粮店主任,快四十了还打光棍,你觉得合理吗?
陆杨给梁拉睇提了个醒。
我也觉着他不对劲!
特别是那眼神,活像要生吞活剥了人似的。
梁拉睇独自抚养四个孩子,日子过得实在艰难。
徐主任能保障她和孩子们的生活。
若不是和陆杨有了那层关系,她或许真会应下这门亲事。
是不是这样的眼神?
陆杨冲梁拉睇挤眉弄眼。
才不是!别闹了!
反正明儿中午不行,你要真想...就后天吧。
梁拉睇脸颊泛红。
成,记得提前拾掇干净,瞧你这小花脸!
陆杨蹬着三轮车离开了。
呸!说人家徐主任不正经,我看你更不像好人!
梁拉睇笑骂着扭身回了车间。
..........
陆杨找梁师傅闲聊片刻。
从随身空间取出三斤羊肉、两瓶牛栏山、两包锡纸大生产香烟。
骑着三轮回到炮楼。
又悄悄去小树林张望。
发现王晓晨还在树下边哭边解手。
“王晓晨!你还在吗?”
陆杨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我……我还在!”
王晓晨抽泣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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