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瑞文顿的喧嚣彻底沉淀,化为档案室里厚厚的卷宗和外交场上新的默契。程海站在卡里总部顶楼的办公室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忙的港口和初具规模的都市天际线。然而,他的目光却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景象,投向了更遥远的未来。
过去数年的积累与博弈,从整合埃索、卡里,到远东立足,再到瑞文顿条约体系的巩固与扩张,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是为了迎接此刻的质变。军团这架庞大的战争机器,在消化了1975年的技术红利后,已然触及了某个瓶颈。无论是基于T-80的MBT-04,还是脱胎于F-14和Su-27的“大猫”与“侧卫”,亦或是那些带着浓厚试验性质的早期“盾舰”,其潜力已被挖掘到极限。是时候,为军团注入全新的、更强大的基因了。
“是时候了。”程海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调出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界面,那代表积分储备的数字依然庞大,足以让任何一个国家疯狂。但他知道,与即将到来的消耗相比,这仍是杯水车薪。没有犹豫,他的意志锁定了科技树中那个熠熠生辉的新节点,他连升两级直接把科技树拉到了1995年。
“确认解锁,消耗积分:220亿。”
指令下达的瞬间,积分如开闸洪水般暴跌。与此同时,一股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磅礴、更加复杂、更加深邃的知识洪流,汹涌地灌入程海的脑海,大量的关键技术被点亮。
刹那间,程海仿佛站在了一个时代的门槛上,门后是一个“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全新世界。与1975年那种诸多技术尚带青涩、体系仍在摸索的阶段不同,1995年的技术图景,呈现出的是一种成熟、完善、高度集成的磅礴气象。
首先是空军技术的革命性飞跃。
电传飞控(FBW)与静不稳定设计:这不再是某个型号战机的特性,而是普适性的设计哲学。系统传递的知识深刻揭示了如何通过计算机主动控制,驾驭那些气动外形本身就不稳定的“怪物”,从而换来极致的机动性。这意味着军团未来的战机,从重型制空到轻型多用途,都将天生拥有超越前代想象的敏捷性。
“发射后不管”的中距弹(BVRAAM):AIM-120 AMRAAM(先进中程空对空导弹)的理念及其核心技术细节豁然开朗。主动雷达导引头、双向数据链、高效的火箭发动机……它代表的不仅仅是一种新武器,更是空战模式的根本变革。战机可以在超视距外同时攻击多个目标,然后从容脱离,空战从此进入了“互不见面的猎杀”时代。
先进的脉冲多普勒雷达与“手不离杆”(HOTAS)设计:更强大的机载雷达,具备下视下射能力,能同时跟踪、锁定并引导导弹攻击多个目标。与此配套的,是高度集成化的座舱,飞行员双手不离油门和操纵杆就能完成绝大部分战斗操作,人机效能飙升。
隐身技术的初步实用化:虽然尚未达到F-117或B-2那种极致的水平,但关于雷达吸波材料(RAM)、外形隐身设计的基础理论和早期应用知识已然完备,为下一代真正隐身战机的诞生铺平了道路。但是要设计真正的5代机还得到2005年才行。
海军的蓝图同样令人振奋。1975年的“山影”级和“谷溪”级,更像是拥有盾舰雏形的探索者,而1995年的技术,则意味着成熟可靠的“神盾”系统正式登上舞台。
无源/有源相控阵雷达(PESA/AESA):对空搜索、火控指引的能力、精度和抗干扰性能得到了数量级的提升。尤其是对掠海飞行反舰导弹的探测与跟踪能力,构成了舰队防空的坚实基石。
垂直发射系统(VLS)的成熟与标准化:MK-41型垂直发射系统及其理念深入人心。热发射、冷发射技术的完善,模块化、通用化的设计,使得一艘战舰能够灵活配备从远程区域防空导弹(如“标准-2”Block III/IV)、反潜导弹到对陆攻击巡航导弹(如“战斧”)在内的各种武器,火力密度和反应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综合电力推进(IEP)的曙光:虽然尚未完全成熟,但相关的理论基础和早期实验数据已经出现,为未来战舰的动力革命埋下了种子。
协同交战能力(CEC) 的理念被明确提出,通过网络将舰队内各平台传感器连接起来,实现“A射B导”,极大延伸了防御圈。
系统据此优化的新一代主力舰设计跃然纸上:
“璀璨”级航母改进型:在“尼米兹”级第三批次的基础上,优化舰岛设计,增加甲板作业效率,整合更先进的航空设施与指挥系统,载机量、出动率和生存性均显着提升。它将作为未来舰队的核心。
“北河三”级重型巡洋舰(FSF Pollux-class):该级舰是后冷战时代对远洋多功能主力舰需求的终极体现,被设计为一款能够在高威胁环境下独立作战或作为特混舰队核心的舰艇。其核心设计思想是“侦察-打击一体化”。通过整合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宙斯盾”级相控阵雷达系统与强大的垂直发射系统(128个单元),它能够同时应对来自空中、水面、水下和陆地的多重威胁,以其无与伦比的信息感知能力和远程打击能力,重新定义“重巡洋舰”在现代海战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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