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言能力:妞妞的表达能力明显落后于同龄人,句子短,词汇贫乏。她更习惯用“这个”“那个”指代,或者说“像手机里那样”。
· 逻辑思维:简单的因果关系理解困难。为什么饭前要洗手?因为妈妈会骂。更深层的健康原因?不懂。
· 想象力:给她纸笔,她只会画手机里见过的卡通形象。让她编个故事,她张口就是短视频里的套路段子。
· 社交能力:不会主动和小朋友交流,要么自己玩,要么就抢。幼儿园老师反映,她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发呆。
大锤和唠叨的“传承”最可悲的是,三姐对自己正在重复父母的错误毫无知觉。当年大锤和唠叨养她和春妮,不也是这样吗?
· 只要不哭不闹,随便吃什么
· 只要不出事,随便怎么玩
· 学习?那是学校的事
· 健康?没病就是健康
结果呢?
· 三姐养出了一身虚病(直到遇到罗清才暂时好转)
· 春妮养出了空洞的精神世界和依赖型人格
如今,三姐用同样的方式养着自己的三个孩子,还加上了新时代的“利器”——智能手机。
她甚至觉得,自己比父母“进步”了:
· “至少我给孩子玩的是智能手机,不是泥巴。”
· “至少我给孩子吃的零食是超市买的,不是地里的生红薯。”
· “至少我给孩子办得起隆重的周岁宴,不是一碗面条就打发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物质的“进步”掩盖的是养育理念的全面倒退。偶尔的“良心发现”与迅速的自欺欺人夜深人静时,三姐偶尔也会闪过一丝不安。
看着妞妞睡梦中还吧嗒着嘴,牙齿上沾着睡前吃的糖渍;看着牛牛因为白天饮料喝多了半夜尿床;看着狗剩小小年纪就有枕秃的迹象(可能缺钙)……她会想:“是不是该管管了?”但第二天,生活的压力、经济的焦虑、身体的疲惫、以及对“省事”的渴望,会迅速淹没这丝微弱的良知。
“算了,孩子还小。”
“别人家孩子不也这样?”
“等上小学了再说吧。”
她甚至会为自己找到“理论依据”:“我小时候也没人管,不也长大了?”
她选择性忘记了:· 她“长大”后的前半生,是在病痛和贫困中度过的
· 她的“长大”,是建立在榨干父母、背叛恩人、算计婚姻的基础上的
· 她的“长大”,最终把她拖入了如今这债务缠身、众叛亲离的境地外人眼中的“养猪场”镇上那些明眼的邻居,偶尔路过“媛配欢”超市,透过玻璃门能看到里面的景象:妞妞和牛牛趴在收银台边,一手抓着零食,一手划拉着手机。小脸上粘着饼干屑,眼神呆滞地盯着屏幕。唠叨在理货,偶尔抬头呵斥一句“别吃了,一会儿又不吃饭”,但毫无作用。三姐可能在里间躺着刷手机,或者对着账本发愁。“这哪是养孩子,这是养猪啊。”有人摇头低语。
“可不是,你看那俩孩子,眼神都不对。”
“小的那个也是,这么点大就给看手机。”
“这一家子,从老到小,全毁了。”
但这些议论,传不到三姐耳朵里。就算传到了,她大概也会嗤之以鼻:“关你们什么事?我自己的孩子我想怎么养就怎么养。”命运的伏笔已经埋下
三年后,妞妞上小学。
五年后,牛牛上小学。
七年后,狗剩上小学。
到那时:· 妞妞可能会因为注意力缺陷、学习困难,成为老师办公室的常客
· 牛牛可能会因为行为问题、情绪失控,被同学孤立、被老师训斥
· 狗剩可能会因为发育迟缓、体质孱弱,成为医院儿科的“熟客”
三姐会抱怨:“我花了这么多钱养孩子,怎么一个个都不成器?”
她会责怪学校、责怪老师、责怪社会,甚至责怪孩子“不争气”。
她永远不会明白,问题在最初的那一刻就已经种下——当她用手机和零食代替陪伴和教养时;当她图省事而放弃原则时;当她用物质的满足掩盖教育的缺失时。养猪,养出的是待宰的肉育人,育出的是独立的人。
三姐选择了前者,还为自己的选择披上了“爱”和“自由”的外衣。她不知道,这份“爱”是裹着糖衣的毒药,这份“自由”是通往废柴人生的门票。
周岁宴上的风光,是最后的虚假繁荣。
日常的“养猪模式”,才是真实的慢性谋杀。
盛宴散场,生活继续。三个孩子在这片名为“家”的泥沼里,继续被喂养、被忽视、被毁掉。而他们的母亲,还在为下一场“面子工程”该什么时候、以什么名义举办而盘算着。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孩子们空洞的眼睛。
零食袋的窸窣声,是这死水般生活中唯一的“活力”。
狗剩偶尔的啼哭,很快又被塞到眼前的手机画面止住。
养猪场的日常,平静得可怕。而这平静之下,是三个生命正在被悄然扭曲、三个未来正在被提前葬送的残酷真相。
最大的面子是养出健康的孩子——这话,三姐永远听不懂。就算听懂了,她也做不到。因为在她那套价值观里,“面子”是给别人看的,“里子”才是自己受的。而她,早已习惯了用光鲜的外表,掩盖千疮百孔的里子。
只是这一次,被牺牲的“里子”,是她三个亲生孩子的身心健康和未来人生。这笔债,她还不还得起?时间会给出答案,但那答案,恐怕会让她余生都活在追悔莫及的痛苦中——如果她还有能力追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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