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部分农户种植时偷工减料,没开挖排水沟,导致木薯苗再次出现轻微叶黄;还有人嫌草木灰培根麻烦,直接撒在地表,起不到作用。张伟立刻调整策略:“技术骨干分片包干,每个村派两名骨干,现场指导种植;同时制作‘种植流程表’,用图画标注‘挖沟、培土、浇水’步骤,农户一看就懂;每周核查一次,达标者奖励半斗粟米,不达标者重新培训。”
为了彻底打消农户顾虑,张伟还在清溪村设了 “产量对比田”,一边种木薯,一边种传统粟米。一个月后,木薯苗长到半人高,叶片肥厚,而粟米刚到膝盖;又过了两个月,木薯收获,亩产果然达一石八斗,是粟米的两倍还多。消息传开,岭南各郡农户纷纷上门求种,李禄也主动请缨:“张司长,我带人去各村指导,保证把新作物种好!”
就在引种工作顺利推进时,意外发生了。有农户反映,吃了木薯后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虽然不严重,但陆续有十几人出现类似情况。张伟立刻带人核查,发现这些农户都吃了未煮熟的木薯。他猛然想起,木薯含有微量氰苷,必须彻底煮熟才能去除毒性。可他之前只强调了种植,忘了提醒食用禁忌。
“立刻编印《新作物食用指南》!” 张伟当机立断,“明确标注木薯需蒸煮半个时辰以上,番薯可蒸可煮,严禁生食;同时让各村吏员逐户宣讲,避免再出问题。” 可指南刚印发,就有流言传开:“外来作物有毒,吃了会死人!” 原来是逃亡的楚国旧贵族在暗中煽动,他们忌惮新作物推广会让秦朝国力更盛,故意散布谣言,还偷偷在部分种子里混入了有毒的野薯种。
张伟察觉到不对劲,在几个出现中毒症状的村落核查,果然发现了混杂在木薯种里的野薯种 —— 籽粒更小,颜色发黑,正是有毒品种。“这些旧贵族,真是阴魂不散!” 张伟怒火中烧,一边下令严查种子来源,一边组织技术骨干筛选种子,将野薯种全部挑出销毁;同时让医官配制解药(甘草 + 绿豆煮水),给中毒农户饮用,很快控制住症状。
李禄带着衙役追查,最终在边境抓获了散布野薯种的楚国旧贵族亲信,从其身上搜出了联络信件,证实是旧贵族残余势力蓄意破坏。张伟将证据上报朝廷,嬴政下旨严办,同时嘉奖张伟:“岭南引种有功,瘴气防控之法可在全国推广!”
三个月后,岭南 5 郡均成功引种木薯、番薯,瘴气感染率从最初的 15% 降至 2%,新作物亩产平均达一石七斗,较粟米增产 0.6 成,朝廷特意调拨粮食嘉奖参与引种的农户。张伟看着成片的木薯田,终于松了口气,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 楚国旧贵族能混入种子,说明引种的各个环节还存在漏洞,后续推广必须更加谨慎。
就在他准备完善种子筛选机制时,李禄匆匆来报:“张司长,不好了!北方传来消息,部分引种木薯的县,出现了大面积烂根,症状和岭南初期排异不一样,像是…… 种子本身有问题!” 张伟心里一沉,他突然想起,之前查获的野薯种数量不多,不足以造成北方大面积烂根,难道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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