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眼睛都红了,他亲自催马冲上去,马刀挥舞得像一团旋风,砍向冲在最前面的关宁骑士。一个关宁骑士躲闪不及,肩膀被砍中,银甲被劈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可那骑士非但没退,反而怒吼一声,左手持盾顶住多尔衮的马胸,右手马刀狠狠砍向乌骓马的后腿!
“小心!”亲兵惊呼着扑上来,用身体挡住了那一刀,马刀砍在亲兵的甲胄上,火星四溅,亲兵惨叫着摔下马。
多尔衮趁机往后退了两步,胸口剧烈起伏——他刚才差一点,就成了断腿马下的亡魂!
“怎么可能……”多尔衮喃喃自语,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他的八旗铁骑,向来以“冲阵”闻名,可今天,在关宁铁骑面前,连阵形都摆不开;他的士兵,向来以“悍不畏死”着称,可今天,面对关宁骑士的刀矛,竟开始往后缩;他的战马,向来以“神骏”为荣,可今天,在关宁骑士的精准劈砍下,一匹匹倒下,成了肉泥。
“冲!给我冲散他们!”多尔衮反应过来,怒吼着拔出马刀,率先朝着关宁铁骑冲去。八旗铁骑的士兵们也被激怒了,他们从未被人这样挑衅过,纷纷催动战马,摆出楔形阵,想要用惯常的冲阵战术,把这支不知天高地厚的明军骑兵踩在脚下。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多尔衮的认知。
当八旗铁骑的楔形阵撞上关宁铁骑的阵形时,没有出现预想中“一冲即溃”的场面,反而像是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关宁铁骑的骑士们根本不慌,他们两人一组,一人用长矛顶住八旗骑兵的马胸,另一人则挥刀砍向对方的马腿——这是袁崇焕专门为对付八旗铁骑设计的战术,针对的就是八旗战马披甲、但马腿无甲的弱点。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最先冲上来的几名八旗骑兵,战马腿被生生砍断,骑士们惨叫着从马背上摔下来,不等起身,就被后面冲上来的关宁铁骑踏成了肉泥。
多尔衮眼睛都红了,他亲自率军冲在最前面,马刀挥舞得像一团旋风,砍倒了两名关宁骑士。可就在他准备继续冲锋时,祖宽突然从斜刺里冲了出来,丈八蛇矛直刺他的胸口。多尔衮急忙侧身躲闪,矛尖还是划破了他的甲胄,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不可能!”多尔衮又惊又怒,他想不通,为什么这支明军骑兵,比他的八旗铁骑还要勇猛,战术还要刁钻?
更让他崩溃的是,关宁铁骑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他们不像八旗铁骑那样只顾猛冲,而是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手,时而分散,时而聚拢,用三眼铳远程打击,用马刀近距离劈砍,用长矛挑刺,把八旗铁骑的阵形搅得一塌糊涂。
更让他崩溃的是,关宁铁骑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他们不像八旗铁骑那样只顾猛冲,而是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手,时而分散,时而聚拢,用三眼铳远程打击,用马刀近距离劈砍,用长矛挑刺,把八旗铁骑的阵形搅得一塌糊涂。
有个八旗百户,仗着自己勇力过人,提着大刀冲进关宁铁骑阵中,刚砍倒一个,就被三名关宁骑士围住——一人用矛顶住他的喉咙,一人砍断他的马腿,还有一人直接伸手,把他从马背上揪了下来,按在地上一刀枭首。
有一队八旗骑兵想绕到关宁铁骑的身后偷袭,刚调转马头,就撞上了赵率教的后备队。赵率教亲自断后,手里的马刀砍得卷了刃,却依旧面不改色,指挥着士兵们组成圆形阵,把八旗骑兵困在中间。“砰砰”的三眼铳声、“咔嚓”的马刀劈砍声、“啊”的惨叫声,混在一起,成了山谷里最惨烈的乐章。
祖宽更是勇猛,他一杆丈八蛇矛,挑、刺、劈、砸,无人能挡。有个八旗佐领,仗着自己勇力过人,提着大刀冲上来,想和祖宽单挑,结果刚靠近,就被祖宽一矛挑飞了大刀,再一矛刺穿了喉咙,鲜血喷了祖宽一身,祖宽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催马继续往前冲。
战斗从清晨打到正午,落马坡上的草都被血染红了,尸体堆得像小山一样,有明军的,更多的是八旗铁骑的。多尔衮带来的两万铁骑,死伤过半,剩下的士兵也都吓破了胆,哪里还有往日的凶悍,纷纷调转马头,拼命往后逃。
多尔衮自己也浑身是伤,左臂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坐骑也被射死了,他徒步提着刀,看着眼前溃败的景象,整个人都懵了。他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打了无数仗,从未输得这么惨,从未败得这么彻底——这支关宁铁骑,根本不是在和他打仗,而是在“虐杀”他的军队,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在戏耍一群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打在他的软肋上,每一次反击,都显得那么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多尔衮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八旗铁骑是天下最强的,可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关宁铁骑的战术、装备、配合,都远远超过了他的八旗铁骑,他引以为傲的勇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那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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