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制皮子的第一步是 “刮油” ,将皮板上附着的脂肪和残肉仔细刮干净,这是个又脏又累的细致活。然后在溪水中初步漂洗,拧干水分(不能过度拉扯),用带来的粗盐均匀地涂抹在皮板上进行初步腌制,防止腐坏,便于携带。
回程的路上,两人的背篓都沉得惊人。到了镇上,直接将猎物送到了相熟的酒楼和肉铺。鹿肉和獾肉都是冬日里富人们喜爱的野味,价格不菲。那张雄鹿的鹿茸更是珍贵。
· 林大山 :一头雄鹿(含鹿茸)、一只野山羊,加上完整的鹿皮和羊皮,总共卖得了三十八两银子,这还不算他特意留下的一只最肥的野山羊,准备扛回家自家享用。
· 张大膀子 :一头母鹿、一只狗獾,加上鹿皮和獾皮,也卖得了三十六两银子。他则将一只最肥的狗獾留了下来,乐呵呵道:“这狗獾油可是好东西,熬制出来,治疗冻疮、烫伤有奇效,自家留着备用。”
冬日天短,当林家女眷们心满意足地从镇上回来,带着买来的点心和铺子火爆的好消息时,林大山和张大膀子也满载着银钱和猎物,踏着夕阳回到了家中。
林家院子里,当林大山将那沉甸甸的钱袋交给王氏,又将那只肥硕的野山羊丢在院角时,全家人都惊呆了。紧接着,便是巨大的狂喜。
王氏拿着钱袋,手都有些抖:“这……这么多?还有这么大一只羊!”
林老根围着那野山羊转了两圈,捻着胡须,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好!好啊!大山,你这手艺,真是青出于蓝了!”
婉娘和芝兰看着那健壮的羊,已经开始琢磨着羊肉该怎么吃,是炖汤还是红烧。
蓉儿则拍着手跳:“有羊肉吃咯!有羊肉吃咯!”
另一边,张猎户家想必也是同样的喜悦。
王婶子、赵氏点心铺子的成功开张,与林大山、张大膀子此次的丰收狩猎,在这腊月里,成了林家坡双喜临门的美谈。点心铺子带来了可持续的营生希望,而狩猎的收获则是一笔丰厚的意外之财,足以让林家过上一个前所未有的肥年。空气中,仿佛同时弥漫着点心的甜香和羊肉的膻鲜,交织成一幅充满生机与希望的农家岁末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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