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过信封，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晚上十一点，星辉广告总部。
周世昌看着手中的信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还想跟我玩花样？”
他打开信封，看到那张扭成环的纸条，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
他试图从不同的起点读，得到的数字组合完全不同。他立刻叫来技术总监：“破解这个密码。”
技术总监研究了十分钟，额头冒出了冷汗：“周总，这是‘莫比乌斯环’加密法。没有起点和方向的提示，破解需要穷举所有可能性，至少需要……三天。”
“三天？！”周世昌怒吼，“等三天，黄花菜都凉了！”
他盯着那张纸条，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晚上十一点五十分，林昭站在图书馆的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周世昌的声音：“林昭，你赢了这一局。”
“不，周总，”林昭平静地说，“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周世昌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第一，恢复我的职位和名誉；第二，公开道歉，承认数据造假；第三，赔偿我的损失。”林昭说，“否则，明天早上，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真面目。”
电话那头沉默了。
“好，”周世昌终于开口，“我答应你。”
“但我需要保证。”林昭说，“沈知意会在现场，记录下你的一言一行。如果你敢耍花样，证据会立刻发布。”
“可以。”周世昌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明天上午九点，星辉广告会议室。”
午夜十二点，“真相哨兵”平台准时发布了标题为《星辉广告数据造假实锤：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的预热文章。
文章只有短短几行字：
“我们收到了一份来自‘逆光者’的投稿，里面有足以颠覆行业的证据。”
“明天上午九点，真相将由当事人亲自揭晓。”
“敬请关注。”
林昭关掉电脑，走到窗边。
夜色深沉，但东方已泛起一丝微光。
他轻声说：
“周世昌，游戏结束了。”
“这一次，光会站在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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