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番波折后,终于踏上陆地的八王爷,本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没想到仅仅只过了两日,麻烦便又找上了门。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再次伪装起来,扮作商人,并使用易容术改变面容,这才顺利地接近了长安城。
在距离长安城不远的一座小城中,一行人住进了一家客栈。此时的殊清郁拿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他半倚在床边,满脸都写着“抗拒吃药”四个字,双眼直直地盯着正在给他递药的阴翳。
阴翳面对如此倔强的主子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哄道:
“主子,这里离长安城已经非常近了。只要您吃了药,咱们立刻就出发,今晚就能抵达长安城内。”
殊清郁心里清楚得很,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乖乖服药是绝对不行的。然而,尽管那苦涩难咽的药物已被制成药丸,其难闻的气味却丝毫未减,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此刻的他陷入两难境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紧盯着那颗药丸子,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看着眼前空了的碗,让阴翳松了口气,同时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无奈和叹息。回想起自己作为一名暗首,曾经面对过无数艰难险阻,但那些任务都无法将他击倒。然而,此刻他却面临着一个看似微不足道但实则极其棘手的问题——主子每次都不愿意喝药!
终于,殊清郁接过药丸吃了下去,此时半开的窗户飞来一只小白鸽,阴翳上前拆下白鸽身上的信筒,递给了自家主子,殊清郁却是看也不看,摆了摆手只说道:
“你看。”
阴翳打开后,快速浏览了一遍,禀报到:
“主子,几天前皇上派人接过您,不过可能因为您改换了路线,所以我们并未碰到,城门口也会有人接应,皇上说让您直接进宫。”
殊清郁,顿了顿,嘴里含着阴翳刚刚给他的糖块,眼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连王府都不让我回???”
“……是。”
“不去行不行?”殊清郁咬着糖块,有些闷闷的开口。
“主子,不可任性。想来皇上也是知道你回去不会去请御医。”
阴翳心中无奈叹息,他家主子自幼便体弱多病,这乃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先天不足。当年先皇后中毒后才生下他,因此他的体内也沾染了一些毒素。尽管这些毒不至于危及生命,但却让他长期遭受病痛折磨。能够平安无事地活到如此年纪,实在是太医院诸多太医们的精心照料和不懈努力的结果。
由于这个原因,自从他出生以来,针灸和服药就从未间断过。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他开始修炼内力,并借助内力来保护自己的身体,才逐渐有所缓解。然而,即便如今殊清郁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几乎无人能够与之匹敌,但他的体力仍然远远不及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因此,他仍需时不时地服用药物并接受针灸治疗。
正因如此,殊清郁对于太医院的太医们心生恐惧,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那些老头子有什么好请的,不是扎针就是喝药、吃药,还要说我,什么不可动气,不可太过劳累………真的很烦!”殊清郁嘟嘟囔囔道。
阴翳没有说话,殊清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反正登基大典已经过去了,阴翳,咱们回江南吧!对,我想三哥了,咱们去把他抓回来。”
说着,殊清郁就要下地,阴翳自然不能看着自家主子胡闹,拦在他身前,开口道:
“主子,不可任性。”
看着阴翳拦着自己的手臂,嘴里又是那一句,不可任性,八王爷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生气。
“拦我?”殊清郁冷冷的说道。
阴翳退后两步,但还是拦在殊清郁的面前,扑通的一声跪了下去。
“请主子尽快返回长安。”
之后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殊清郁先败下阵来。
“真不知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殊清郁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闻言,阴翳也放缓了语气,
“您是主子,您收了我的腰牌,属下这一辈子都是您的。”
殊清郁有些傲娇的“哼!”了一声,随后吩咐道:“走吧,回长安。”
“是。”
刚一入城门,马车就被皇上派来的人拦住了。
“参见八王爷,皇上口谕,请八王爷即刻入宫。”一个副将打扮的人说道。
殊清郁叹了口气,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可知皇兄找本王何事?”
“回王爷,末将不知。”
殊清郁有一搭的没一搭的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玉佩,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你说我违抗皇命,四哥会不会把我砍了?”
说罢,还用手止住下巴,似乎在思考着可行性。
阴翳没有说话,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这样,权当没有听到。但马车外的小将可就不太好受了,冷汗都下来了。
过了一会,殊清郁像是认清了现实,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走吧。”
“是。”
小将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殊清郁同阴翳吩咐道:“你们先回府吧,一会儿换一批暗卫来守着,你也是,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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