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让殊清况得逞,仅是身形晃了晃,阴翳便稳住了身形。殊清郁遇见自己的恶作剧没有成功,便只能讪讪的收回了手,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阴翳开口打破了沉默,
“主子,明日是六王爷同银床公主的大婚,主子前往吗?”
自从宫中下旨之后,阴翳才知道自己家的主子和银床公主并没有什么情意。而殊清郁也没有关注这件事情,突然听到阴翳提起,只是觉得有些仓促罢了。。
“去吧,六皇兄是少有的安逸人了。”
殊清郁感叹了一句,
“是,属下明白。属下明日要回落山处理事务,不能陪主子前往,属下会有安排影十二他们跟随。”
做为暗营的首领,阴翳能陪在殊清郁身边的时候实在不多。
“有什么事?”
殊清郁问,
“一些小事。不会耽误太久,三两日属下就会回来。”
“好。”
夜静如水,月光洒在驿站的屋顶上,银床公主的心却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无法平静。她宛如一颗被遗弃的棋子般,孤零零地留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明天,她就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成为别人的妻子,而身边却没有一个亲人能够陪伴她度过这个重要的时刻。
然而,她并非完全孤独无助。在她身旁,有一群美丽的舞娘,她们好心地为她的出嫁做着准备。虽然银床公主不知道这些舞娘是否对她真心实意,但至少此时此刻,她们都陪在她身边,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和安慰。
她心想,既然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可以依靠,那么就带上这群舞娘吧。毕竟,她们也是被命运抛弃的可怜人,与自己有着相似的遭遇。或许,她们能理解彼此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银床公主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她不禁回忆起自己小时候那张特殊的小银床,那可是她的父亲在得知母亲怀孕后,满怀欣喜地用纯银打造而成的珍贵礼物。而“银床”也成为了她名字的由来。但是那张小床,在她父亲死后,便也被带走了,她连自己都保不住,别说那张小床了。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银床公主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门外传来了礼部派来的女官焦急的声音:“公主殿下,请您速速起身!”接着,女官们鱼贯而入,手中捧着各种华丽的衣物和饰品。她们将银床公主带到梳妆台前,开始为她精心打扮起来。首先,她们用温水轻轻擦拭着银床公主的脸庞,然后细心地为她涂抹上殊家王朝特有的妆容。这种妆容注重线条的柔美和色彩的淡雅,使得银床公主原本美丽的面容更加动人。
然后,女官们为银床公主穿上了一袭华美的嫁衣。这件嫁衣由上等的丝绸制成,上面绣满了精美的图案和金线。银床公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感到一阵惊艳。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迷茫和不安。因为她知道,今天她将要嫁给一个她从未见过面的陌生男子,成为他的妻子。
长长的队伍缓缓地走在长安城内,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这是一支迎亲的队伍,而被迎娶的女子正是来自异国他乡的银床公主。
虽然银床公主的陪嫁队伍规模庞大,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所谓的“陪嫁”其实只是一些表面功夫。除了那一队充满异域风情的舞娘外,其他的陪嫁物品大多是礼部和殊秋空送来的聘礼。这些聘礼虽然数量众多,但质量却参差不齐。有些甚至还不如普通富贵人家的嫁妆来得精致。相比之下,银川公主的陪嫁显得格外寒酸。
六王爷殊秋空,也不愧是长安城内的风流浪子,一身红衣也是少有的俊朗。骑在高头大马上游街,也不知多少红颜知己要为此伤透了心。
殊清郁带着影十二扮成的小厮上门的时候,有不少的达官贵人都是暗自吃了一惊,殊清郁是谁?那可是有实权的王爷,当今圣上的嫡亲弟弟!没听过他同六王爷有什么交情。怎的亲自来捧场了?六王爷不是个小透明吗?难不成是为了新娘子银床公主?想来也是,之前还传出过银床公主心系八王爷,要成为八王妃的传言呢,圣旨下来时他们还笑过着银床公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不对,若八王爷对银床公主有意,怎会让她嫁给六王爷?八王爷身体一直不好,有传言说活不过二十五岁,想来是八王爷,怕自己耽误了银床公主才不答应娶她的吧?这六王爷虽然生性风流,但人家是王爷,天家的媳妇,想来也差不到哪去。
许多的传言就是因为这种自作聪明的人才传出来的。
“六皇兄。”
殊清郁拱手行了一礼,
“八皇弟,能得八皇弟亲自前来贺,皇兄今日这六王府可真是蓬荜生辉呀!”
殊秋空也同样回了一礼,言语间都是欢快。
高朋满座,众人欢声笑语不断,良辰吉日已至,新郎与新娘行过礼之后,正要将美丽的新娘子送入洞房之时,银床公主陪嫁的舞女中有人突然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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