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考官的人选定下来以后,关于科考的一切都在稳步的运行着,。
而殊清郁听到主考官是太傅大人后,心中一喜,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出门。他迅速换了一身寻常的衣服,特意避开了一脸怨气的影十四,转而拉上影十二一起出门。两人熟练地甩掉了暗中跟踪的暗卫,离开了八王府。他们来到了一条热闹非凡的街道,这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摊位和店铺,叫卖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活气息。
殊清郁并不着急去找太傅大人,而是不紧不慢的逛了起来。
跟在身后的影十二则是一肚子的苦水,心中暗自嘀咕:“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每次主子想要瞒着首领偷偷跑出去干点什么事的时候,都要拉上我一起呢?”虽然心中抱怨不已,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跟随着主子。毕竟,作为一名忠诚的下属,他无法违背主子的意愿。
影十二深知自己这位主子的脾气秉性,知道劝阻也是徒劳无功,所以通常情况下,他只是默默地跟在主子身后,尽可能地保护她的安全。然而,当主子喝酒过多或者玩得太过尽兴而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时,影十二就不得不采取行动了。有时候,他需要强行将主子带回到八王府;有时候,他甚至需要出手打晕主子,确保她能够安全返回。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必须面对首领的惩罚。不过,影十二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保证主子的安全和健康,他愿意承担任何责任。
一旦将主子送回王府,影十二就会立刻向首领汇报事情的经过,并详细说明情况。然后,由首领亲自与主子沟通并解决问题。至于影十二自己,则需要回去接受惩罚并疗伤。尽管如此,影十二依然毫无怨言,因为他明白这是他应尽的职责。
他心里很清楚,主子之所以老是喜欢扯着他一起行动,其实是有原因的。在一直跟随在主子身边的那些人当中,影十三他是舍不得的,毕竟每次回来,都避免不了去幽阁领罚。至于影十四,他身上的怨气太重了,如果主子在他面前做出任何不顾身体的事情,恐怕他会先怼完主子,再怼首领,最后自己去幽阁领罚。而影十五则是一个清冷的性子,不太擅长与人交流,主子曾经带他出去过一次,但回来后就被影十四给带走了,并且还怼了主子几句,从此以后主子就不再带他出去了。至于影十六和影十七,他们根本不敢在关键时刻打晕主子,所以他也不是很放心他们跟着主子。这样一来,能够陪伴主子外出的人选就只剩下他了。主子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安排,有时候如果他休息了,主子甚至会让其他暗卫把他叫醒,然后继续带着他溜出去。正因为如此,每次他都会觉得首领看着他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冻结一般。
这边殊清郁手里已经多了个面人,玩儿着,站在一个做糖人的摊子前,等着摊主做画着糖人儿,
“主子,咱不是去太傅大人府上吗?”
影十二靠近殊清郁,低声问道,
殊清郁邪睨了影十二一眼,道,
“着什么急?都多少日子没出来逛逛了,一会儿再去也不迟。”
影十二苦着脸应了。殊清郁见影十二这副样子,把手中的面人塞到了影十二手中,说道,
“这个给你了,对了,在外面叫我什么?”
影十二接过面人,脸色依旧苦着,行了一礼,
“如慕公子。”
“这就对了。”
殊清郁拍了拍影十二的头,笑着拿起摊主刚做好的糖人大步离开了。
这时街边一个特殊的摊位吸引了殊清郁的注意,他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看着。
那是一个卖字画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他的摊子说是个摊子,倒不如说是张桌子更为合适。因为这个摊位除了一张桌子外,身后连根竹竿也没有。与其他卖字画的摊子相比,这个摊位显得格外简陋,如果不是桌子前树立着一块儿牌子,上面写着“画十五文、字十文”几个字,甚至都看不出这是个摊子。
与周围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个人异常地安静。他静静地站在桌子后面,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专注地看着桌子上仅有的几张字画。这种沉静让他与这个热闹的集市显得格格不入。
“看阁下气质不凡,不知阁下是否是长安人士?”
殊清郁主动上前,请了个平辈儿礼,表示尊重。那书生一惊,很快也回了一礼,
“阁下言重了,我乃越城人士,来长安参加科举的。”
“原来是个举人,失敬失敬。”
殊清郁又行了一礼,适当的表现出惊讶,
“阁下言重了,不过一介书生而已。”
那人连忙摆手,像是吓到了一般,
“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殊清郁问,
那人回答,
“宁伏清,不知阁下是?”
“萧如慕。”
两人互报了姓名。
“宁兄这字写的真好。”
殊清郁被桌子上的字画引了注意,拿起一幅字以后,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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