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好不容易将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给捅破了。两人都感到无比的激动和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然而,就在这难舍难分的时刻,长安城中却风起云涌,局势异常紧张。宫廷内外的各种势力相互交织,明争暗斗不断,让人根本无法安心享受这份难得的温情。
不仅如此,宫中的事情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局势扑朔迷离。而与此同时,江南地区也传来了消息,这无疑给原本就复杂的局面又增添了几分变数。
信纸慢慢展开,殊离那一手铁画银钩的字,映入殊清郁的眼帘。
原是影十五等人卧底铁矿数日,不仅发现了原本失踪的杨百杨大人和同马横联系的书信,还夜探的时候,在杨百住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但信中用的自称是“本王”。
且不说本朝的王爷们如今状况如何,单是先皇的那些皇子们,如今还能存活于世的就已经所剩无几了。遥想当年,先皇的众多皇子们个个意气风发、才华横溢,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他们或因病早逝,或因宫廷争斗而命丧黄泉,能活着的实属凤毛麟角。
算上那个如今在康王府里,睡觉还要人哄的十二皇子,还能在外面蹦跶的,总共也就五位而已。这五位之中,首先要排除掉的自然是皇帝陛下。接下来,还要把殊清郁和殊离两位置身事里的王爷排除在外。再去掉那个小不点。
最后,就只剩下那位一惯以风流浪子着称的六王爷——殊秋空了。
那信,大约是同些金银之物一同送过来的,还问了一下铁矿的开采程度,显然是个知情的。
且是条大鱼呢。
殊清郁将信递给了身边的阴翳,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无端的透着凉意。
“本王的好六哥,藏的够深的啊。”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
阴翳迅速地浏览完信件后,眉头微皱,然后双手抱拳,向着殊清郁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说道:
“六王爷身边并没有我们的人。”
殊清郁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他原本以为,以殊秋空的身份地位,暗营肯定会在他身边安插一些眼线,以便获取更多的情报。毕竟,殊秋空虽然没有实际的权力,但他毕竟是为数不多的几位王爷之一,其影响力不容忽视。
殊清郁转头看向阴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有些意外。他沉默了片刻,思考着其中的原因。
阴翳跪地请罪,道,
“主子恕罪,暗营的人手紧张,再加上之前派去江南和边疆的人手过多,所以属下把长安城中一些不太重要的位置撤了下来。”
殊清郁在与阴翳坦诚相待之后,心境似乎变得更加开阔了一些,原本有些急躁的脾气也逐渐收敛起来。然而,当面对眼前这件略显恼人的事情时,他虽然心中略有不快,但没有发作,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沉声道:
“跪什么,起来。”
阴翳这个人,有时候,守规矩守的让人厌烦,有时候,不守规矩又有些放肆...
阴翳看到自家的人儿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他的动作迅速而利落。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阴翳的手臂环绕着殊清郁,让他感受到他的存在和关怀。
然而,对于阴翳来说,这样的拥抱还远远不够。他觉得自己对殊清郁的喜爱和渴望是无穷无尽的,怎么抱都抱不够。
他的一只手悄悄地伸到了殊清郁的腰间,轻轻地抚摸着。与此同时,阴翳的另一只手则牵起了殊清郁的手,开始慢慢地把玩起来。他用手指轻柔地摩挲着他的手背,感受着他的细腻和光滑。他还会偶尔捏一下她的手指,或者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逗弄着她。
殊清郁并没有用力甩开那人的手,而是让他的动作自然地进行着。然而,他的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责备,轻声说道:
“说正事呢。”
就在这时,阴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个笑容如同春天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仿佛能够融化冰山。它像一道明亮的阳光,穿透了殊清郁的心房,让她的内心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填满。
“交给属下就好。”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透露着自信。
“你要干什么?”
殊清郁问道。
“夜探。”
阴翳幽幽的说道。
“你亲自去?”
殊清郁有些不太赞同的问道,
“嗯,我亲自去一趟放心些。”
阴翳握了握殊清郁的手,说道。
殊清郁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见殊清郁还是有些不开心,阴翳刚想开口哄一哄,影十四的声音传了过来。
“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阴翳当即就放开殊清郁,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边,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殊清郁没好气的白了阴翳一眼,才高声让影十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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