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的目光像被胶水粘在地上那具 “尸体” 上,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发紧,
“那… 那她身上这衣服,还脱不脱?”
新哥斜睨他一眼眉峰拧成疙瘩,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漫出来,
“脱!怎么不脱?这鬼岛上,一件完整衣服比金子还金贵,留着给她当陪葬品?”
强子立刻小鸡啄米似的应着行动起来。
手指触到衬衫布料时,他刻意放慢动作,指腹在棉质面料上反复摩挲,眼珠子像生锈的铁钩在女孩身上来回刮蹭,嘴角咧开道歪斜的弧度,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滑,在下巴上挂成晶亮的水珠。
衬衫被粗暴地扯下来丢在一旁,衣摆扫过沙砾发出簌簌声响。
露出的粉色蕾丝内衣在阳光下泛着暧昧的柔光,精致的玫瑰花纹像浮在肌肤上的云霞,边缘的荷叶边被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得轻轻颤动,仿佛还残留着主人温热的体温。
强子的呼吸猛地粗重如拉风箱,胸腔剧烈起伏着撞得肋骨生疼,喉结又狠狠滚了滚,声音飘得像踩在棉花上,
“新哥… 这… 这内衣还要脱不?”
他的眼睛直勾勾钉在那片被蕾丝勾勒的曲线,指尖抖得像触电,明明烫得想缩回去,偏生像被磁石吸住般悬在半空,指腹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连带着指节都在微微发颤。
“废话!”
新哥照着他后脑勺就拍了一巴掌,力道重得让强子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赶紧的,别磨磨蹭蹭!”
强子缩着脖子应了声,脖颈上的青筋突突跳着,伸手去扯内衣搭扣。
金属搭扣弹开时发出清脆的 “咔嗒” 声,随着布料滑落,完美的身形在两人眼中炸开,那玲珑的形态、细腻如瓷的肤色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强子喉结疯狂滚动,指尖抖得像筛糠,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揉搓,脸上堆起痴迷的褶子,口水顺着下巴滴了下来,滴在海水中还荡起一点涟漪。
这手感真好,柔软得像揣了团刚摘下来的云朵,还带着弹钢琴般的细腻弹性。
强子心里猫抓似的痒 —— 死了真可惜,这身段这模样,真是红颜薄命啊。
新哥也在感慨这女孩死掉太可惜了。
目光突然被女孩腰间的裙子勾住,那柔软的丝绸质地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垂坠的线条里透着股说不出的贵气。
他眼睛顿时亮得像淬了火的钢珠,飞快地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喉间发出浑浊的咕噜声,
“这裙子看着就值钱,脱下来说不定能换半箱压缩饼干,够咱们兄弟撑上三天。”
他顿了顿,视线在女孩裸露的肌肤上扫过,补充道,
“强子,裙子也脱了,给她留条底裤就成。”
强子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缝里似乎还残留着肌肤的温度,他用力捻了捻指尖,像是要留住那触感。
手忙脚乱去解裙子上的皮带扣时,金属扣偏偏卡在卡槽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的青筋突突直跳。
就在他终于解开扣子,指腹刚触到冰凉的丝绸时 ——
“唔!”
座椅上的女孩突然睫毛颤了颤,像被惊飞的蝶翼扑扇两下,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随即猛地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先是蒙着层白雾般茫然,瞳孔涣散着看不清焦点,可在看清强子那张凑得极近的脸,和他正抓着自己裙腰的手时,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眼白瞬间布满细密的红血丝!
“啊 ——!!”
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划破海滩的寂静,震得低空盘旋的海鸟都惊得四散飞开,尖锐的声波刺得人耳膜发麻。
强子吓得魂飞魄散,“嗷” 一嗓子瘫坐在地,屁股砸在海水中溅起一片浪花。
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上下牙床磕碰着发出 “咯咯” 的轻响。
新哥正弯腰翻着旁边的行李箱,手指刚摸到个硬硬的罐头盒,也被这变故惊得踉跄后退两步,后腰重重撞在箱角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抽冷气,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
他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见了活鬼般直勾勾地盯着女孩。
女孩浑身剧烈颤抖,像寒风中的枯叶般停不下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惊恐像涨潮的海水,带着冰冷的咸腥味瞬间淹没了她。
当她低头看见自己光着的上半身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疯了似的抓过旁边丢着的衬衫,胡乱往身上裹。
布料被扯得歪歪扭扭,边角都卷成了麻花,后背大片肌肤还暴露在空气中,她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腹勒得发红。
她瞪着眼前两个男人,眼眶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下来,砸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