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是一个营地的…… 遇到一头大棕熊袭击,大家跑散了…… 我跟他一起逃出来...没想到……” 说到后面,她再也忍不住,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地上的新哥缓过点劲来,知道自己惹了硬茬,连忙用胳膊撑着身体,爬着往后退了两步,对着凌昆不停磕头,额头砸在地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很快就磕得通红,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上有老下有小……”
凌昆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手里的刀还没收回,刀刃上的寒光映得新哥脸色更白,
“你之前是哪个营地的?”
新哥不敢隐瞒,连忙回话,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之前跟韩总是一个营地的,后来一直没找到其他人,也没什么吃的,想到死之前爽一下…… 所以才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
他说到一半,对上凌昆冰冷刺骨的眼神,吓得赶紧闭上嘴,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地上。
凌昆心中恍然——原来是老东家的人,不过他在韩灼营地时,并未见过此人。
接着又细致地打量了苏瑶一番:这姑娘身材窈窕,五官清秀,就算脸上沾着泥污,也难掩出众的姿色。
他心里盘算着:要是直接在她面前杀了新哥,恐怕会吓着她,毕竟她刚经历过这样的事。
不如先把人带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做了断。
“你起来,跟我走吧。”
凌昆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
苏瑶松了口气,连忙点点头,跟着凌昆的身后往前走,脚步还有点虚浮,但眼神里多了些安定 —— 她能看出来,凌昆不是坏人,跟着他,总比跟着新哥安全一万倍。
凌昆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苏瑶和新哥,眼神里始终保持着警惕。
走到一个岔路口时,他故意停了下来,指了一个方向,对苏瑶说,
“你走前面,这条路近。”
苏瑶不明所以,只好照做,心里还暗暗感激他为自己着想。
此时凌昆就走到了三人的中间,新哥则被落在了最后面。
又走了两分钟,凌昆像是没拿稳似的,手腕一松,手里的尼泊尔军刀 “哐当” 一声掉在了地上。
走在最后的新哥看到掉在地上的军刀,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到了肉。
他心里的贪婪和不甘瞬间压过了恐惧 —— 只要拿到这把刀,就能反杀这个男人,到时候不仅能活下来,还能把苏瑶占为己有!
他没多想,猛地冲了上去,伸手就去捡地上的刀,手指刚碰到刀柄,握紧了就往凌昆的后背狠狠砍下去,嘴里还发出狰狞的嘶吼,
“给我死!”
可他不知道,凌昆一直都在防备着他。
那把刀 “掉” 在地上时,他的余光就没离开过新哥的脚步。
刀锋破风的 “呼呼” 声刚起,凌昆的腰腹猛地一拧,身体像离弦的箭似的往右侧窜出半米,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脚下的腐叶被带得飞溅起来。
“嗤啦!”
新哥这一刀砍了个空,锋利的尼泊尔军刀直接劈进旁边的树干里,刀刃没入三寸深,震得他虎口发麻,手腕一阵剧痛。
他还没来得及拔刀,就见凌昆已经转过身,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像在看一具尸体。
“你……”
新哥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把刀从树干里拔出来,可越急越拔不动,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
凌昆没给他第二次机会。
他左脚往前一踏,身体像猎豹似的扑了上去,右手成拳,带着劲风砸在新哥持刀柄的手腕上。
“咔嚓” 一声脆响,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刺耳,新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手腕瞬间耷拉下来,再也握不住刀。
没等新哥倒地,凌昆抬脚踹在他的膝盖弯,“咚” 的一声,新哥双腿一软,重重跪在地上,膝盖砸在石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凌昆俯身,左手揪住新哥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右手一把拔出嵌在树干里的军刀,刀刃再次抵在他的颈动脉上,冰冷的金属压得皮肤微微凹陷,已经能感觉到血管的搏动。
“跟着我走,去挖煤,还能给你条活路。”
凌昆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目光扫过新哥惊恐的脸,眼神里满是漠然,
“可你自己要往死路上撞,这就怪不得我了。”
新哥的牙齿打颤打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哀求声,却连一句完整的 “饶命” 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偷袭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把自己逼到了绝路。
旁边的苏瑶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捂着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眼睛瞪得大大的,浑身抖得像筛糠 —— 她没想到新哥会这么疯狂,更没想到凌昆出手会这么狠,刚才那 “咔嚓” 的骨裂声,听得她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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