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早已似作自己的女人,不然怎么会每晚都睡一间屋子。
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银发男被凌昆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却还硬撑着嚣张,往前踏出一步,下巴微微扬起,语气狂妄,
“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吧!”
银发男下巴扬得老高,语气里的嚣张几乎要溢出来,往前踏出一步,脚下的沙子被碾得咯吱响,
“算你有点胆量!把这几个女人和地上的鱼都交出来,我大发慈悲让你进我们营地,以后在这岛上,我罩着你 —— 要吃的有吃的,要美女有美女,怎么样?”
凌昆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只有冰寒刺骨的冷,
“你踏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他声音不高,却盖过了溪水的哗哗声,
“你看看,我缺吃的、还是缺女人?”
他抬眼,目光像淬了毒的刀,直刺银发男,
“我们营地里有各种年龄类型的美女,你就不想换个口味试试?”银发男道。
凌昆不再说话,看他就是个傻逼一样,脸上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对待傻逼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认清现实。
凌昆缓缓抽出腰间的尼泊尔军刀,动作慢却稳,刀身映着阳光,冷冽的寒光晃得人眼晕,刀刃上残留的暗红血渍,是上午宰新哥时留下的,此刻更添几分狰狞。
瞳孔骤然缩成针尖,死死锁定银发男,周身的气场瞬间下沉。
下一秒,凌昆的身影化作一道残影,快得只留下破空的风声,直扑银发男!
银发男脸色骤变,魂都快飞了,下意识举起手里的长木棍去挡。
“咔嚓!” 脆响刺耳,木棍从中间断裂,木屑飞溅,有的甚至嵌进了他脸上的肉里。
他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做出第二个动作,凌昆的刀已经再次挥来 —— 劈、削、砍,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像在切割一块毫无生气的木头。
眨眼间,手臂粗的木棍就被砍成一节节,最后只剩一尺多长的木柄,孤零零攥在他手里,滑稽又凄凉。
“兄弟们!给我上!弄死他!” 银发男嘶吼道。
五六个小弟举着木棍围上来,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凌昆头顶、后背、四肢砸去。
溪边的草地湿滑,他们脚步踉跄,却依旧凶相毕露。
凌昆眼神一凛,身形灵活得不像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壮汉。
他侧身避开砸来的木棍,脚下踩着湿沙稳稳当当,反手一刀砍在另一根木棍上,“咔嚓” 声再次响起。
顺势抬脚,膝盖微弓,一脚狠狠踹在那小弟小腹上 ——“嗷!” 小弟惨叫一声,像个破麻袋似的倒飞出去,摔进溪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挣扎着爬不起来。
紧接着,身后木棍袭来,他弯腰避过,左手如铁钳般抓住木棍末端,右手挥刀,直接将木棍砍断,同时手肘狠狠撞在对方胸口。
“咚” 的一声闷响,那小弟闷哼着倒在草地上,胸口塌陷下去一块,再也起不来。
不过两分钟,五六个小弟全被放倒,有的捂着胳膊在沙地上打滚,有的抱着腿哀嚎,有的蜷缩着抽搐,惨叫声此起彼伏,哭爹喊娘的声音震得溪边的鸟都惊飞了,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剩下的人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手里的木棍抖得像筛糠,有的悄悄往后退,大气都不敢出。
凌昆一步步走向银发男,每一步踩在草地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像重锤敲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神里的杀气几乎要溢出来,语气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风,没有一丝温度,
“哪只手打的人?”
银发男依旧强硬道,
“你妈的,敢动我试试,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他妈是谁,打我的主意,就要接受相应的后果。”
凌昆不屑道。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你不应该问问我是谁吗?银发男郁闷道,算了我还是自报家门吧,
“我是李双姜的儿子,李添一总听过吧!”
凌昆一听,
“哦,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上次你在一家酒吧强行轮了一个女孩子,那件事还上过新闻,不然我还不认识你呢。怎么十年刑满把你放这儿来了?”
李添一,“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轮了?那叫有福同享,那个女孩子也是自愿的,但事后想敲诈一笔钱。你只要投靠我,回头我给你5千万。”
做小弟是不可能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做别人的小弟。具体事件,网上早已公布,凌昆对于这种败类不想再过多言语。
他提着刀直接挥砍在他裆下。
吓得李添一浑身发抖,双腿软得像面条,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浸湿了头发和衣衫,黏在脸上。
刚才的嚣张早没了踪影,脸上只剩惊恐,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瞳孔缩成针眼,死死盯着凌昆手里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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