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只手打的人?”凌昆严厉道。
李添一依就不语。
王春玲从袁媛身后走出来,指着银发男,愤怒道,
“队长,是他的左手!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左手扇的清雅姐!”
凌昆像没听见,目光依旧锁着银发男,压迫感越来越重,语气低沉而危险,
“不说是吧?”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噗嗤 ——” 利刃入肉的声音刺耳至极。
李添一的右手直接被砍了下来,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沙地上,染红了旁边的溪水,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咸腥气,弥漫开来。
“啊 ——!” 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天际,李添一身体一软,差点摔倒,捂着流血的伤口,浑身抽搐着,眼神里满是极致的惊恐和痛苦。
周围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女人捂着眼睛尖叫,男人瘫坐在地上发抖,有人想偷偷溜走,被凌昆扫过来的眼神一慑,立刻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了。
凌昆却没停手,一脚将李添一踹倒在地,踩着他的胸口,力道大得让他喘不过气,肋骨发出 “咯吱” 的声响,像要断了。
他俯身,将李添一的右手死死按在沙地上,刀刃再次对准手掌,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冰冷的决绝,
“我再问最后一次,哪只手打的人?”
李添一疼得浑身扭曲,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嘴里不停喊着,
“是左手!左手!我错了!大哥,求你饶了我!只要你放过我,我回去给你一个亿。”
凌昆像没听见一样,握着刀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挥下!
“咔嚓!”
左手也被砍了下来,鲜血再次喷涌,染红了凌昆的裤脚。银发男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凌昆站起身,用银发男的衣衫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动作缓慢而利落,每一下都带着说不出的冷硬。
这时,一道黑影从人群边缘窜了出去 —— 是那个高鼻梁、深眼窝的老外,刚才围着袁媛起哄最凶,还伸手摸她的屁股。
他被凌昆斩手的狠劲吓破了胆,深知这男人不好惹,双腿像抹了油似的,朝着林子深处狂奔,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队长!别让他跑了!”
陆羽快步冲过来,语气急切,
“刚才就是这老外,非礼袁姐!”
这话像一根火柴,点燃了凌昆尚未平息的怒火。
护短,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脾气,何况袁媛是他的女人 —— 敢动他的人,跑得了吗?
“跑不了。”
凌昆的声音冷得像冰,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残影,朝着老外逃跑的方向追去。
速度比刚才冲李添一时更快,脚下的泥土被带得飞溅,沿途的树枝刮过他的衣衫,发出 “嘶啦” 的声响,他却浑然不觉,眼里只有那个逃窜的背影。
老外跑得不慢,仗着对地形的一点熟悉,专挑崎岖的小路钻,往山坡上跑。
很快跑出了小溪的范围。
那坡上全是碎石和杂草。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老外会说中文,口音浓重,趴在坡顶气喘吁吁地嘶吼。
见凌昆丝毫不停,他急得抓起脚边的碎石往下扔,大小不一的石头滚落,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凌昆。
凌昆眼神一凛,身形灵活得像猿猴,左躲右闪,碎石擦着肩头、脚踝飞过,砸在地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
他脚下不停,一步步逼近坡顶,眼看就要追上。
老外急红了眼,抱起一块柚子大小的灰白色石头,狠狠砸了下来,
“给我死!”
石头带着千钧之力坠落,凌昆下意识侧身,石头擦着他的胳膊砸在地上,“咔嚓” 一声裂成好几瓣。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在了碎裂的石头上 —— 灰白色的石面泛着淡淡的白霜,断面有清晰的分层,还带着细微的纹理。
凌昆的脚步猛地一顿,瞳孔微微收缩,心头涌上一阵惊喜。
他前世姑姑家就是烧石灰的,从小在石灰窑边长大,对石灰石的模样再熟悉不过。
这石头经高温煅烧能变成生石灰,遇水消解成熟石灰,既能粉刷墙壁,又能和泥砌砖,营地正在建木屋,后续盖砖房,石灰可是不可或缺的好东西!有了它,房屋质量能提升一大截,再也不用忍山洞里的昏暗潮湿了。
“该死!”
老外没砸中,见他停下,以为被震慑住了,又抱起一块更大的石灰石,准备再次砸下去。
凌昆回过神,眼底的惊喜瞬间被冰冷的杀意取代。
他懒得废话,脚下发力,借着坡上的杂草借力,身形一跃而起,像猎豹般扑向坡顶。
老外脸色惨白,手里的石头还没扔出去,就被凌昆一把揪住后领。
凌昆手腕用力,像拎小鸡似的将他从坡顶拽下来,重重摔在碎石地上。
“啊 ——!” 老外惨叫一声,摔得七荤八素,刚想爬起来,凌昆已经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力道大得让他喘不过气,嘴里涌出一口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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