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大唐异世界
第九章 破垄断,纸墨惊破世家局
天下人间的百零八首诗如同长了翅膀,不出半月便传遍了大唐的州府郡县。江南的文人抄录着“春风又绿江南岸”,塞北的将士吟诵着“大漠孤烟直”,连市井里的孩童都能背出“床前明月光”。王朕“诗仙”的名号更是深入人心,街头巷尾都在传说,长安出了位才比李杜、技压古今的奇人。
盛名之下,自然引来非议。
这日午后,天下人间刚上客,门口便来了一群身着道袍、儒衫的老者,为首的是两位须发皆白的长者——一位是道家推崇的“玄真子”,据说能通天地玄机;另一位是儒家公认的“文圣”孔颖达,乃孔氏后裔,在文坛德高望重。
“王掌柜,可否借一步说话?”孔颖达抚着胡须,语气带着几分倨傲。他身后的弟子们个个面带不善,显然是来寻衅的。
王朕正在后院查看新收的粮食,听闻消息便赶回前厅,拱手笑道:“不知二位仙长、先生驾临,有失远迎。”
玄真子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墙上的诗轴:“世人皆称你为诗仙,说你诗句能夺天地造化。贫道倒要请教,何为‘道’?若你能以诗答之,贫道便认你这诗名。”
孔颖达也道:“老夫亦有一问,何为‘仁’?同样以诗作答,若答得不好,这‘诗仙’二字,怕是担不起。”
周围的文人墨客顿时安静下来,个个屏住呼吸。道家论道、儒家论仁,皆是千古难题,要用诗句作答,更是难如登天。
王朕略一沉吟,朗声道:“玄真子问‘道’,晚辈献丑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此乃晚辈对‘道’的浅见,大道无形,视角不同,所见亦不同。”
玄真子闻言一怔,反复咀嚼着诗句,眉头渐渐舒展,又猛地皱起。这诗看似写山,实则暗藏玄机,将“道在万物、旁观者清”的道理说得透彻,竟让他一时无言以对。
王朕转向孔颖达,继续道:“先生问‘仁’,晚辈也有一首——‘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在晚辈看来,‘仁’不在空谈,而在体恤万民,一枝一叶皆系民生。”
孔颖达浑身一震,他一生钻研儒学,倡导“仁者爱人”,却从未见过如此直白而深刻的诗句。这诗没有引经据典,却将“仁心”与“民生”紧紧相连,比那些空谈义理的文章更有力量。他张了张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周围响起一片喝彩,连玄真子的弟子、孔颖达的门生都面露敬佩。
玄真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拂袖而去:“竖子侥幸!”孔颖达也叹了口气,带着人悻悻离开。他们虽没明说,却已是认了输。只是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出三日,长安的纸价突然暴涨。原本一贯钱能买百张的宣纸,竟涨到了一两银子一张,连最粗糙的草纸都翻了十倍。文人们叫苦不迭,纷纷猜测是世家大族在背后操控。
王朕听闻后,冷笑一声:“想用纸张卡脖子?未免太天真了。”他立刻召来负责后勤的王双双:“让人把空间里的稻草、玉米杆都收集起来,再把那套造纸设备搬出来。”
空间深处,一套现代小型造纸机早已备好。王朕亲自调试机器,教工人们将稻草、玉米杆粉碎、蒸煮、打浆、抄纸。机器运转起来,雪白的纸浆在网帘上凝结,经过压榨、烘干,一张张光滑平整的白纸便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
“东家,这纸竟比宣纸还白!”王双双拿起一张纸,惊喜地叫道。这纸不仅洁白,还厚实坚韧,书写起来极为顺滑。
王朕又让人取出活字印刷设备。铅铸的字模整齐排列在字盘里,工人只需按照文章内容拣字、排版,再涂上油墨,铺上白纸碾压,一篇文章便瞬间印成。
“先印《三字经》,要通俗易懂,配图注解,印一万本。”王朕吩咐道,“再把那百首诗编成诗集,也印一万本。”
机器日夜运转,雪白的纸张堆积如山,很快就达到了百吨之多。一万本《三字经》图文并茂,字迹清晰;一万本《百首诗集》装订精美,比手抄本不知强了多少倍。
王朕让人将这些纸张和书籍搬到酒楼后院的仓库,特意留出一部分,等着李世民到来。
果然,三日后,李世民便带着房玄龄微服来访。他刚进门就抱怨:“王掌柜,你可知如今纸价涨成什么样了?连弘文馆的学生都快买不起纸了!”
王朕笑道:“陛下别急,晚辈这里有好东西。”他领着李世民来到仓库,揭开盖布,露出堆积如山的白纸和书籍。
“这是……”李世民看着那些雪白的纸,眼睛瞬间瞪圆。他拿起一张,又翻看《三字经》,只见上面的字工整清晰,还有孩童易懂的图画,顿时失声惊呼:“这纸!这书!是如何做出来的?”
“用稻草、玉米杆做的,成本极低。”王朕将造纸机和活字印刷的原理简单说了说,又拿出十套活字印刷版,“陛下请看,有了这东西,印书比手抄快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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