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着王朕眼中的决心,想起那些在田埂上唉声叹气的农夫,想起自己“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誓言,终于咬牙道:“好!就依你所奏!传朕旨意,成立‘均田司’,由王朕任总管,调动全国府兵协助,即日起开始登记田产,三个月内务必完成均田!”
消息通过《大唐日报》传遍天下,如同惊雷炸响。
“每人限田两亩?世家也要退地?这是真的吗?”
“要是能分到自己的地,俺就是累死也愿意!”
“公爷和陛下真是为民做主啊!”
百姓们奔走相告,激动得彻夜难眠。而世家勋贵们则炸开了锅,关中崔氏、河东裴氏等百年望族连夜在长安聚会,商议对策。
“王朕这是要断我等生路!”崔氏族长将报纸拍得粉碎,“我崔家历代积累的田产,岂能说收就收?”
“陛下怎么会同意这种荒唐事?定是王朕蛊惑圣听!”裴氏家主咬牙道,“咱们联名上奏,就说此举动摇国本,逼陛下收回成命!”
“光上奏怕是没用。”一个年轻子弟阴恻恻地说,“听说王朕调了定北军,这是要动真格的。咱们不如……”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然而,他们的算盘打错了。李世民早已料到会有阻力,不仅将奏折中最严厉的条款用朱笔圈出,还在朝堂上公开警告:“凡阻挠均田者,以谋逆论处!”同时,王朕调动了三万定北军,分赴各州府,协助均田司登记田产,遇到抗命者,直接查封家产,逮捕主犯。
长安城西的李员外仗着是吏部侍郎的岳丈,拒不配合登记,还让庄丁打伤了均田司的小吏。王朕得知后,亲自带着缇骑上门,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宣读圣旨,然后命人将李员外及其党羽全部逮捕,查抄的田产当场分配给无地农户。
“看到了吗?连李员外都敢抓,朝廷是来真的!”百姓们看着分到手里的地契,激动得热泪盈眶。那个在田埂上抱怨的黝黑汉子,分到了十二亩地,他跪在新分的田地里,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尖嗅着,哭得像个孩子:“俺有家了,俺有自己的地了!”
世家们见朝廷动了真格,再不敢公然对抗。有的选择退还多余土地,换取朝廷的“从宽处理”;有的则咬牙缴纳高额租金,保住部分核心田产;那些试图串联反抗的,被缇骑一一揪出,或贬或流放,再无翻身之力。
三个月后,均田令推行完毕。全国共收回多余土地两千余万亩,分配给无地农户八十余万户,每户都拿到了盖着朝廷大印的地契。《大唐日报》用整版刊登了各地分田的盛况——老农捧着地契傻笑,妇人在新分的田里插下稻秧,孩童在田埂上追逐嬉戏,配上“耕者有其田”的标题,看得人热血沸腾。
均田令的推行,像一场及时雨,滋润了干涸的大唐土地。农户们有了自己的土地,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他们拿着银行的“春耕贷”,买种子、修水渠、雇人手,把田侍弄得比地主时代用心百倍。关中的老农们说:“以前给地主种地,能糊弄就糊弄;现在种自家的地,恨不得把土坷垃都嚼碎了施肥!”
王朕没有停下脚步。他知道,光分田还不够,还得让土地能产出更多粮食。于是,均田司同时推行“开荒令”——凡开垦荒地者,前三年免租金,三年后按半价缴纳,鼓励百姓向荒山、滩涂要粮食。同时,朝廷组织人力,将水渠修到每个村庄,确保“旱能浇、涝能排”。
深秋时节,王朕再次路过当初那个村庄。曾经的土坯房旁盖起了新瓦房,田埂上的农夫们正忙着收割,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那个黝黑的汉子看到王朕,老远就跑过来,手里捧着一碗新碾的米:“公爷,尝尝俺们自己种的米!今年亩产四石多,除去口粮,还能剩两石卖钱!”
村里的晒场上堆满了粮食,孩子们在谷堆旁打滚,妇人们一边翻晒玉米,一边哼着新编的歌谣:“均田令,照万家,有了地,不愁啥;勤耕种,多打粮,好日子,乐开花……”
王朕站在晒场边,看着这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一片安宁。他知道,土地兼并的毒瘤虽未根除,但至少在大唐的土地上,耕者有其田不再是奢望。当每个农户都能在自己的土地上播种希望,当丰收的喜悦挂在每个劳动者的脸上,这个国家的根基,才真正算得上稳固。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金黄的稻田上,也洒在农户们满足的笑脸上。远处的水渠波光粼粼,像一条银色的带子,将村庄与希望紧紧连在一起。王朕知道,属于他的传奇,仍在继续。而这个因均田而重焕生机的大唐,正以更稳健的步伐,走向一个真正“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耕者有其田”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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