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挺不好意思,挠挠头说:“将军们太客气了,我就是做了该做的事。”(〃ω〃)
这事儿之后,我在军中的声望更高了——以前大家觉得我“年轻能打”,现在觉得我“不仅能打,还敢拼命护着战友”,好多士兵都把我当“榜样”,连张辽后来跟人提起我,都说:“江东孙韶,虽年少,然勇烈过人,不可小觑!”
不过合肥之战最后还是没打赢——张辽太能守了,我们围了合肥十几天,也没攻下来,后来又遇到了瘟疫,士兵们死伤不少,孙权只好下令撤军。
撤军的时候,我带着骑兵断后,张辽又想追,见我在后面守着,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来——估计是上次被我拦着,心里有点怵了。(=_=)
回到江东后,孙权特意把我叫到建业(现在的南京),封我为“偏将军”,还把我的封地扩大了一倍,跟我说:“公礼,这次合肥没拿下,不怪你,是我低估了张辽。以后你还要多历练,江东的未来,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我当时就跪下说:“谢孙将军信任,我一定好好干,将来帮您拿下合肥,帮江东统一天下!”
四、老来稳场:陪孙权熬走三代曹魏君主,成“江东活化石”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我也从“年轻将领”变成了“老将”,孙权也从“少年主公”变成了“吴大帝”,江东的对手也换了一波又一波——曹操没了,换成曹丕;曹丕没了,换成曹叡;刘备也没了,换成刘禅。
好多当年跟我一起打仗的老将,比如周瑜、吕蒙、鲁肃,也都先后去世了,慢慢的,我成了江东为数不多的“三朝元老”,孙权也越来越信任我,把边境的大事小事都交给我管。
我镇守广陵几十年,从来没让曹魏跨过边境一步,甚至还慢慢把防线往北推了不少,占领了几个曹魏的小城池,孙权每次跟大臣们提起我,都笑着说:“有公礼在北方,我睡觉都踏实!”
其实我也没别的诀窍,就是“稳”——不轻易主动出击,也不被动挨打,把边境的防御工事修得牢牢的,士兵们训练也不放松,让曹魏知道“打广陵不划算”。
有一回,曹叡派司马懿带着大军来攻广陵,想趁着孙权年纪大了,江东内部有点乱,捞点好处。
司马懿是个老狐狸,比张辽还难对付,一来就不着急进攻,而是在广陵对面扎营,天天派人来挑衅,想激怒我们出战。
手下的将领跟我说:“将军,司马懿太嚣张了,咱出去跟他拼了!”
我摇摇头:“司马懿就是想让我们冲动,他粮草多,耗得起,咱耗不起,不如跟他熬,等他熬不住了,自然会走。”(-_-b)
于是我就跟司马懿玩起了“拉锯战”——他来挑衅,我就派人在城墙上骂回去,不跟他打;他想偷袭,我早就把陷阱挖好了,让他吃了几次小亏;他想断我们的粮草,我早就提前把粮草运到了城里,还派了一支小队绕到他后面,烧了他的几个粮草点。
司马懿跟我熬了一个多月,见没啥进展,粮草还被烧了不少,只好下令撤军,临走前还叹着气说:“孙韶不死,广陵难下啊!”
那会儿我已经六十多岁了,头发都白了,骑马也没以前利索了,但还是天天去城墙上看看,跟士兵们唠唠嗑。
士兵们都跟我说:“将军,您年纪大了,就别天天来了,我们会守好广陵的!”
我笑着说:“我习惯了,一天不来看一眼,心里不踏实。再说,跟你们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孙权后来也老了,身体越来越差,经常把我叫到建业,跟我聊以前的事——聊他当年跟孙策打天下,聊我爹孙河的英勇,聊我十五岁守京口的往事。
有一回,他拉着我的手说:“公礼,我快不行了,以后江东就交给太子(孙亮)了,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一定要帮他稳住江东,别让那些奸臣作乱!”
我当时就哭了,跟他说:“孙将军,您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江东乱,绝不会让您和孙坚公、孙策公的心血白费!”〒▽〒
公元241年,我在广陵病逝,享年六十七岁。
孙权得知消息后,当场就哭了,下令全国哀悼三天,还让太子孙亮亲自来给我送葬,追封我为“镇北将军”。
老百姓也自发地来送我,广陵的士兵们都哭着说:“孙将军走了,以后谁来护着我们啊!”(┬_┬)
后来,孙权还在广陵给我建了一座祠堂,让老百姓供奉我,祠堂里的碑文上写着:“公礼少孤,十五守关,勇烈过人,镇北数十年,曹魏不敢犯,江东之柱石也!”
其实我哪需要这些啊,只要江东能安稳,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我是孙家的人,为孙家、为江东,拼了一辈子,值了!
五、唠唠心里话:咱这辈子,到底活明白了啥?
各位老铁,唠到这儿,咱孙韶这辈子的故事,也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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