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不断收拢董卓的旧部——好多董卓的手下,都躲在民间,听说我们要杀回长安,都来投奔我们;
我们还喊着“杀回长安,抢粮抢钱”的口号,吸引了不少流民加入——流民们都饿肚子,一听有饭吃,呼啦啦全来了,等我们到了长安城下,已经有十几万兵马了,跟开了挂似的 (?ω?)。
王允和吕布见我们来了这么多人,吓得赶紧紧闭城门,派士兵守城。
吕布还带着人出城跟我们打,他骑着赤兔马,手里拿着方天画戟,耀武扬威的,跟现在开跑车炸街的似的,他还喊“郭汜、李傕,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赶紧投降,不然我把你们都砍了!”
我当时气得不行,喊“吕布,你个三姓家奴,杀了董太师,还敢在这里嚣张!兄弟们,冲啊,把他砍了!”
吕布的兵都是洛阳来的“娇兵”,没见过我们凉州军这么狠的打法——我们凉州兵都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砍人跟砍白菜似的,上去一顿砍,吕布的兵就慌了,有的跑,有的投降,吕布见情况不对,骑着赤兔马就跑了,跑的时候还回头喊“郭汜、李傕,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我当时想追,可赤兔马跑得太快,根本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跑了 (???)。
我们趁机攻城,没几天就攻破了长安城!
进城之后,我们杀了王允——那个老狐狸,终于死了,我看着他的尸体,心里特别解气;
我们还把汉献帝控制在了手里,成了长安的“话事人”——相当于现在的“CEO”,整个长安都归我们管!
我当时别提多得意了,觉得自己真是“天生的将才”,居然能从一个逃兵变成长安的掌权者!
我和李傕、张济、樊稠商量着分好处——我当了“后将军”,李傕当了“车骑将军”,张济当了“镇东将军”,樊稠当了“右将军”,我们四个轮流掌管朝政,日子过得比跟着董卓的时候还滋润 (??????)??。
我又住进了豪宅,比之前那套还大,里面放满了抢来的金银财宝,还有好多美女,天天跟兄弟们喝酒吃肉,玩到半夜才睡。
有次我跟李傕喝酒,喝到兴头上,我说“李哥,你看咱们现在多厉害,长安都是咱们的,以后咱们还能当皇帝呢”,李傕笑了“老郭,你别做梦了,先把长安管好再说吧”,我当时却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不可能——那时候的我,真是太膨胀了,根本没意识到,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第五章:跟李傕的“狗血内斗”——从“兄弟”到“仇人”,我们把长安搞成了“废墟”
刚开始的时候,我和李傕、张济、樊稠还能好好合作,一起掌管朝政,可没过多久,我们就开始闹矛盾了——都是因为“权力”和“利益” (??ˇ?ˇ??)。
李傕觉得他是“大哥”,什么事都得听他的,每次开会的时候,他都抢着说话,还把好的地盘都分给自己的手下;
我觉得我功劳最大——反攻长安的时候,是我带头冲锋,是我说服大家不跑,凭什么听他的?
我也把好的粮食都分给自己的兄弟;
张济觉得自己的地盘太小,天天跟我们抱怨;
樊稠觉得自己的权力不够,也跟我们闹别扭。
有次我们跟韩遂、马腾的兵马打仗,樊稠在战场上跟韩遂说了几句话,李傕就觉得他们俩有勾结,怕樊稠背叛我们,就偷偷派人把樊稠杀了!
我当时知道了,特别生气,跟李傕说“李哥,樊稠是咱们的兄弟,你怎么能杀了他?”
李傕却跟我说“老郭,你别傻了,樊稠跟韩遂勾结,要是他背叛我们,我们都得死!”
我当时虽然不服,但也没话说——毕竟樊稠已经死了,再说也没用 (`へ′)。
樊稠一死,张济害怕了——他怕李傕 next 就杀他,就带着自己的兵马跑到弘农去了,长安就剩下我和李傕两个人掌权。
我和李傕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现在没了张济和樊稠的牵制,更是天天吵架,吵得不可开交。
有一次,我们在朝堂上吵了起来,原因是“谁来管粮食”——长安的粮食不多了,我想把粮食分给我的手下,李傕想把粮食分给他的手下,我说“李哥,我的手下跟着我出生入死,他们得吃饭”,李傕说“老郭,我的手下也跟着我打仗,他们也得吃饭,凭什么分给你的手下?”
我说“反攻长安的时候,是我的手下带头冲锋,你的手下躲在后面,凭什么跟我的手下抢粮食?”
吵着吵着,我们就动手了——我一拳打在李傕的鼻子上,把他的鼻子打流血了,李傕也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我爬起来,又跟他打在一起,大臣们都看呆了,有的躲在桌子底下,有的赶紧跑出去,汉献帝在龙椅上吓得发抖,差点哭出来,估计心里想“这俩货比董卓还可怕,我这皇帝当得太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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